比之前高了一點。
三大爺的第一反應,覺得這徐冬青可能有詐。第一次和他商談的時候,最多也就是出五塊錢啊。
這一次直接提升了將近四倍。
難道那閻埠貴被他給買通了,若不然的話,何至于一下子出現這么大的反轉呢?一時之間,他也有些捉摸不透。
靜靜的看著正在大快朵頤的徐冬青。
眼神一撇。
看了一眼屋外的天空。
艷陽高照!
“徐冬青,你不會是和閻老六合伙騙我吧。”閻埠貴自認為是四合院中最聰明的人,也最懂得揣摩人心。
一方面向徐冬青求救,一方面也在防備徐冬青。
看著他那矛盾的表情。
徐冬青啞然一笑,當一個小人在揣度外人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會帶入到他自己的處境之中。
哪怕是善意,也會第一時間,就被他給曲解。
丑陋不堪的靈魂,總是在算計。
有一句老話:當你在凝望深淵的時候,那深淵同時也在凝望你....。
果不其然。
“三大爺,還是請回吧,我這句話只說一邊,也就是現在,若是你反悔了的話,那就當我沒有說過。”
徐冬青吃了一口豆腐。
麻辣的味道,在刺激著鼻腔。
果然是刺激啊。
呵呵~
三大爺冷笑一聲,自認為徐冬青在虛張聲勢,還是決定多找幾個人核實一下,萬一要是真得。
那他可就發財了。
何必在這里半價求人呢?
徐冬青目送閻埠貴離開的背影。鄙視道:“自作聰明。”
他也就當做是買一些工藝品,擺在自己的屋內,畢竟太過于空曠的屋內,還是缺少了一點點綴。
那臭小子棒梗,將他的收音機給砸了,現在的話,家里面也沒有什么娛樂活動,他也需要找到一些好點的點子啊。
電視機票。
現在可是非常的稀缺啊,哪怕是李副廠長的家里也沒有擺上一臺,也就是老資本家的婁曉娥家里有一臺。
他也眼饞啊。
在黑市之中,一張電視劇票都炒到三百的價格了,徐冬青現在的工資也不過是五十塊左右。
不吃不喝也要積攢半年,才能淘換一張電視劇票,這還不說買電視劇的錢,也不少啊,最少也需要三百塊。
里外里六百塊錢。
普通家庭一年的工資,都不一定能買上一臺,現在的他,也沒有門路啊,除非是哪一天,軋鋼廠抽獎的時候。
獎品之中有一張電視機票。
或許還有點可能?
......
秦淮茹一邊遙望二大爺和三大爺蹲在門口商量著什么,一邊朝著徐冬青的屋子走過來。認真的看了他一眼。
嫵媚一笑。
“這三大爺大早上急匆匆的就出門,回來更是連家都沒有回去,直接就奔著你的屋子走過來了。究竟發生什么事情了。”
“古玩的事情,和你說了也不懂。”
徐冬青看著這俏寡婦手里面拿著一個盆子,顯然是要從徐冬青的碗里挑一點蔬菜回去吃啊。
“不用這么的麻煩了,讓小槐花和小當兒過來吃一點就行了。”徐冬青吐槽道。
“真的嗎?”
徐冬青剛才的一句話,可是讓俏寡婦心里面樂開花了,之前的時候,覺得徐冬青可能一直嫌棄他們三個。
現在看啦,有些不一樣啊。
“吃完之后,你記得洗碗就行了。”徐冬青也懶得看自作多情的俏寡婦,只不過是讓他們過來吃一頓飯。
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當然也是看情況而定。
放松下來。反正那些搗蛋的人現在也不四合院,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他自然也不會在意的。
徐冬青看著俏寡婦的背影,扭動的臀部,有些夸張啊。
“那個棒梗和張氏這個月底可能就要回來了。”秦淮茹剛剛坐下,就哪壺不該提哪壺的說出了讓他失望的表情。
當初也沒有下死手。
畢竟這樣傳言出去不好,接下里,那張氏和棒梗也就應該老實一段時間吧,若是在不老實。
下一次,可就是無期起步!
......
在他悶哼一聲的時候,俏寡婦看著徐冬青低著頭,知道這貨一點也不待見那兩個人,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一個貪得無厭。
溝壑難填!
一個偷雞摸狗。
自語盜圣!
誰會正眼看他們一眼啊。
“你放心,經過這一次的教訓之后,我想他們應該會收斂一些的,若是還這樣的不知好歹的鬧事的話,我會處理的。”
俏寡婦的眼神中閃爍著著一絲的冰寒。
誰也不能阻止她過好日子,跟在徐冬青的身后可以吃香喝辣,也不必和那些人爭奪什么,可若是張氏在敢挑事的話。
她第一個就不會答應的。
“恩。”
徐冬青面無表情的吃著。
屋外不知何時?
一道靚麗的身影,踏入四合院。朝著后院走來。
徐冬青皺著眉頭,透過窗戶看著那知書達理的女子。
不是那冉老師又是誰?
關鍵是她的身后還跟著一個傻大個——傻柱。殷切的在身后,不時的和人家姑娘說著什么?
可她根本一點搭理傻柱的心思都沒有。
除了上次爽約之外,平日里也沒有見這貨給送點什么,所謂爛魚找爛蝦。
兩個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境界的人?
她又怎么會看上傻柱呢?
她這一次的目標主要是來感謝徐冬青昨天晚上仗義出手的,直接將郭大撇子給送走了,現在也沒有人敢動她。
......
咚咚~
“徐冬青在家嗎?”
冉老師好奇的透過窗戶,看著正在吃飯的徐冬青,熱情的敲打著玻璃,可是讓她身后的傻柱一陣的吃味。
這冉老師是不是眼瞎啊。
自己這樣一個大帥哥就在她的眼前不看一眼,反而在這里看徐冬青這貨,他有這樣的吃香嗎?
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
“冉老師,你可不能被徐冬青這貨偽善的面孔給騙了,他其實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傻柱急忙詆毀道。
畢竟若不是他的話,他或許還能和俏寡婦搭伙過日子呢?都是他在中間橫插一桿,現在的那俏寡婦基本上不怎么理會他。
“傻柱,我的心里有數,不過以后不允許你這樣說人家,昨天晚上,徐冬青可是救了我一次。”冉老師冷艷的眼光。
掃視了他一眼。
不在多言!
秦淮茹從門內將門栓給打開,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她,疑惑的眼睛,宛若一只媚狐貍一般,來回的掃視了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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