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許大茂拿著火車票回到大院。
“大茂,你回來了。”婁曉娥躲在家里,看到許大茂出現頓時開心不已。
“嗯!!大院里沒什么事吧!!”許大茂問了一句。
“沒有!什么都沒有。”婁曉娥問道,“票,買到了嗎?”
“買到了。今晚的票!!”許大茂原本是買第二天早上的。
但是還沒出門又回去買了兩張連夜的車票。
“什么!!今晚?”婁曉娥大吃一驚,“不是說好了明天早上的嗎?”
“嗯!!夜長夢多,天京也就100多里的路程,我還能趕在早上上班的時候回來。”
“不然明天離開太引人注意了。”
“可,可是,我一定要走嗎?”婁曉娥臨到頭又慫了。
“當然。這幾天盯梢的人不走,而且你父親那邊也一直存在。想來他們是沒那么容易放棄的。”
“既然決定要跑,當然越早越好了。”
“那,那好吧!!”婁曉娥經歷了一次抄家是真的怕了。
“那我去收拾收拾。”婁曉娥立刻起來收拾衣服。
“等等,你就把錢帶身上。然后衣服就拿兩套換洗的衣服,別的都不要帶。”
“這,”婁曉娥遲疑了一下,她還想把家里的東西都收拾了。
“這大半夜的拿東西太多了太引人注意了。”許大茂搖搖頭,現在是跑路,又不是去旅游。
“那好吧!!”婁曉娥立刻答應了。
婁曉娥雖然有點傻白甜,但是勝在聽話。
“對了。娥子,那個你那袋子東西,先放我這里,我還有用處,晚些時候我必定完璧歸趙。”
許大茂想起了儲物空間的小黃魚。
“那行!!”婁曉娥沒有在意立刻就答應了,甚至都不問一下什么時候給她。”
許大茂心中感動,又交代了一句:“你到了天京之后,半夜找招待所住一晚。”
“你不陪我嗎?”婁曉娥心中一緊,天京她都還沒去過呢。
“放心吧!!招待所很安全,但是也很不安全。你明天一早就到城里去以尋找失散的親人為理由,租借一座民房,先住著。”
“那,那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婁曉娥急了。
“這樣。每個星期一你就登報尋找親戚,就說找一個捅婁子的人。”許大茂想了一下說道。
“這樣我看到了就會去找你的。”
“捅婁子?”婁曉娥眉頭一皺,“什么名字這奇怪。”
“咳咳!!這捅婁子嘛,就是兒童,哎。對!!童,樓,就是樓外青山的樓。子嘛,小子的子。沒錯!!童樓子。”
“到時候我看到了就按照報紙上的地址去找你了。”
“童樓子,那好吧!!”婁曉娥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對了,到了那邊一定要記住財不可露白,買東西不要大手大腳的。如果可以記住要斤斤計較。”
“我知道,你當我傻啊。”婁曉娥白了許大茂一眼。
“嘁!!別看你模樣長得俊,就是缺心眼。”許大茂笑了笑。
“對,對。我就是缺心眼,才看上了你。”婁曉娥沒好氣的白了許大茂一眼。
“女人啊,除了嫁錯人,就沒有錯的時候。”
“哎,別掐。”
“好了。現在我們出發。”許大茂趕緊打斷婁曉娥。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和婁曉娥一前一后離開大院。
然后騎著自行車帶著婁曉娥直奔火車站。
第二天,許大茂從夢中想來,身邊的伊人已經身在天京了。
呼!!今天終于可以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了。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打了個哈欠出了門,卻沒想到正好碰上了傻柱。
此時傻柱卻春風滿面,瞄了許大茂一眼,正想得瑟一翻。
突然想起自己跟許大茂這些日子都沒賺到什么便宜,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傻柱只是輕輕的白了許大茂一眼,一副不屑的走了。
唷嗬!!看這傻柱春風滿面的,想來昨晚于海棠還是借助在傻柱家了。
不過許大茂也沒有別的心思,于海棠也就那樣。
在軋鋼廠算得上廠花那是因為軋鋼廠原本女的就不多,年輕的就更少了。
加上軋鋼廠工作繁重,也只有廣播員能稍微打扮一下。
許大茂沒有去上班,反而是去找劉海中。
劉海中推著自行車正要上班,看到許大茂一愣,開口:“怎么,小許,找我有事啊。”
“劉組長。”許大茂心里吐槽了一下。小許,小你妹。
自從當了工人糾察隊的組長之后這譜子是越擺越大。
“小許,有什么事不能到工廠再說啊。”劉海中一副我很忙的樣子。
“劉組長,也許現在說會好點。”許大茂現在堵劉海中門口,就為趕時間。
“這。你說吧,說吧。”劉海中不耐煩的露出一副你會不會辦事的樣子。
許大茂心里惱怒,不過現在還能用到劉海中,這帳以后慢慢算。
“是這樣的,我想跟婁曉娥離婚,您看行不行。”許大茂把婁曉娥送走就是為了今天。
說實在的,婁曉娥還真有點危險。
許大茂真的怕如果兩人都被弄進去了,誰來救人。
現在提離婚,起碼把許大茂自己給摘出去,有什么事許大茂還可以找大領導幫忙撈人。
“什么!!”劉海中明顯一愣,這年頭離婚率幾乎事零啊。
“那婁曉娥平時挺本分的啊。”劉海中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她出身家庭,你是知道的。”許大茂搖搖頭,這件事很多人知道,也不怕說。
“哼!!還不是一點,其實我都知道,這婁曉娥吧,她的父親在萬惡的舊社會,就是我們廠的大股東之一。”
劉海中在軋鋼廠幾十年了,怎么會不知道原本的大老板是誰啊。
“而且最近她還夜不歸宿。”許大茂瞎話張嘴就來。
明明是自己把婁曉娥送走了,卻說婁曉娥夜不歸宿。
“啊!!還有這種事。”劉海中一愣,這年頭夜不歸宿可是極大的罪名。
“這得離,必須得離,我贊成了。”劉海中點點頭,反正不是自己離婚,許大茂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那行!!劉組長,這事就拜托你做個證了。”許大茂心里松了口氣。
婁曉娥都到天京去了,人不去民政局怎么離婚呢。
許大茂也不是真的要離婚,只是想通過劉海中的嘴巴說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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