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隨著一陣雞鳴聲響起,新的一天來臨。
張建國悠然的醒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后起床洗漱,開始新的一天。
選好早飯一邊吃一邊完成今日的簽到,又獲得了一些簡單的物資以及一張大團結。
沒有驚喜獎勵的日子就是這么樸實無華,不是吃的就是錢,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然后簽到的獎勵會自動存入系統空間,并且會分好類,吃的歸吃的,錢歸錢,叫人相當省心。
這樣張建國進入系統空間找東西的時候就會方便許多,不然容易出現東西太多找不到的情況。
一件東西明知道它的存在,但是怎么都找不到,那絕對是要讓人心態爆炸的。
吃過早飯,張建國拿著鑰匙就準備出門。
鎖好房門,再打開車鎖,張建國剛推著車子往大院門口走,卻碰上了從派出所歸來的許大茂。
兩人見面,相視無言。
短暫的發愣過后,張建國準備繼續推車離開。
昨晚看到傻柱回來后,張建國就猜到許大茂和秦淮茹大概率也要回來了。
畢竟傻柱才是真正犯了罪的人,盜竊公物,人贓俱獲,根本沒有翻案的機會。
而許大茂那邊則是引導棒梗犯罪,屬于教唆犯罪,而且被引導的人是未成年人,所以許大茂應當受到從重處罰。
但是棒梗自己太貪心,一邊聽了許大茂的教唆去找張建國的麻煩,另一邊又把許大茂的雞給偷了,回頭還試圖嫁禍傻柱,來一個三管齊下。
于是許大茂就有充分的理由表示自己根本沒有教棒梗做到這個地步,至于棒梗為何會犯這么多罪行,全是棒梗自己搞出來的,跟他許大茂沒有直接關系。
這么一來,許大茂所犯的教唆罪就要重新審判了,甚至都可能直接取消,但許大茂已經入獄,他肯定是無法操作的,不過外面的人可以想辦法把他給撈出來。
具體是什么辦法,由誰去撈許大茂的,張建國不得而知,但是在看到傻柱這個罪名坐實的人都被撈出來了,張建國便知道大概率是大院里的人想借題發揮,繼續找自己的麻煩。
思來想去,張建國能想到的就是大院里的三位大爺。
嗯,既然傻柱跟許大茂都已經出來了,那秦淮茹應該也回到大院了吧?
心里這么想著,張建國準備去中院看看情況。
但是在張建國即將和許大茂擦身而過的時候,卻被對方給叫住了。
“張建國,你以為帶派出所的人來把案子破的水落石出很厲害是不是?”
聽到許大茂要算賬的語氣,張建國的腳步頓住,轉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
其實許大茂在大院里的身高已經算是最高的那一批了,但張建國比他還要高半個頭。
然后兩人又剛好擦肩而過,距離很近,便營造出了這樣的高度差。
主要是后院去中院的甬道就這么寬,實在是沒有太大的空間拉開距離。
兩人就這么眼神對視了一會兒,最后是許大茂心虛的轉過身去,有些不敢直視張建國的眼睛。
許大茂本來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被張建國這么瞪著根本扛不住,沒一會兒就心虛的不行。
“這事兒你可以直接去找派出所的解副所長說,你自己去問問他,那天晚上為何非要上門調查案件細節,或者你可以想辦法當上派出所的所長,然后再來找我的麻煩。”
見許大茂認慫,張建國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
解副所長要到大院里來調查詳情是他本人的要求,又不是張建國刻意要帶他過來的。
為什么所有的人都覺得是自己故意把解副所長帶到這里來的呢?
張建國有些不能理解,但轉念一想,心里突然就明白了許多。
要不說大院里的這群人都是心胸狹窄,自以為是,喜歡亂扣人帽子的禽獸呢?
還不是因為他們不敢把個人怨憤怪罪到一些位高權重的人身上,相比較解副所長,張建國不過就是保衛科的一個隊長而已,而且還是剛升上去用的,地位還不穩。
兩者一比較,明顯是找張建國的麻煩更容易,產生的影響也更輕。
總而言之一句話,這群人就是想找軟柿子捏唄!
想到這里,張建國有些無語,心想是不是自己太溫柔了,應該給這群人來一些狠的,好好敲打一下他們才能老實。
但這個想法轉瞬即逝,如果這群禽獸真能靠著敲打就變老實,那他們早該意識到和自己作對沒有好下場的吧?
在張建國思緒轉動的時候,許大茂卻是若有所指的說道:
“張建國,剛才我說的那些話可不止是我一個人的想法,偷雞案是告破了,可你也招惹了大院里不少的人,這樣吧,正好咱們都住在后院,是走的最近的鄰居,都說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你還招惹過大院里的三位大爺,我覺得你一個人對付不過來的。”
張建國沒有回答,而是似笑非笑的打量許大茂,看的后者有些不太自然,都不敢和張建國對視。
雖然嘴巴上沒說話,可張建國心里卻是冷笑連連。
怎么,我被一群禽獸圍攻,莫非還要找你這只禽獸聯手不成?
許大茂在大院里處于什么樣的地位和狀態,張建國心里清楚的很。
一個十足的小人,唯一能搭上話的只有二大爺劉海中,其余的人都不待見他。
就連婁曉娥也對許大茂有意見,更別提婁曉娥父母了。
而且劉海中愿意搭理許大茂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劉海中的大兒子結婚把家底都掏空,有的時候想喝酒都沒錢。
許大茂看準機會時不時的送一瓶酒給劉海中,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東西一送,劉海中就是不想幫都不行了。
因為在大院里不被人待見,許大茂又看中了張建國背后的資源和人脈關系,便試圖拉攏對方。
但張建國只是笑著打量許大茂,看的他渾身不自在。
“你這樣看我做什么,要不要和我聯手直接給個準信!”
許大茂感覺如芒在背,沉聲喝道。
這次張建國終于笑出了聲。
“我不需要跟任何人聯手,再說以你的水平也不夠格,而且你后面搞不好還要求我辦事兒呢!”
說完,張建國推著自行車,笑呵呵的離開,留下許大茂一個人干瞪著眼睛,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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