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聽了眼前一亮,將目光投向了槐花,看的槐花有點不知所措,弱弱地說道“奶奶我說錯話了嗎?”
賈張氏的三角眼將槐花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接著一屁股坐在槐花旁邊,語氣和善地問道“槐花呀,你說你表姨夫國棟怎么樣呀?”
槐花將筆杵在自己的下巴上,斟酌一會才說道“我覺得可以呀,又年輕本事又大,而且對小姨又好,就是對咱們家好像不怎么熱情”
賈張氏自動忽略了其他的話,只聽見槐花說吳國棟又年輕本事又大,笑呵呵對槐花說,“奶奶還是剛才那句話,女孩子家家的,不如早點找個人嫁了,趁年輕才機會大”
槐花怎么會聽賈張氏的話,她現在的年紀對愛情可是有著自己的見解,怎么會聽賈張氏的包辦婚姻。
祖孫倆話不投機,賈張氏被攆出去了,她趁機找槐花要了一塊錢零花錢去打麻將。
賈張氏出門找自己的牌友過過癮,剛出胡同口吳國棟的小汽車慢慢地開了過來。
看著坐在后座正在想事情的吳國棟,賈張氏眼前一亮,干脆靠邊等了起來。
沒一會老司機婁曉娥將車子停好了,吳國棟剛下車,賈張氏就急不可耐地向他揮手喊道“國棟這里~”
吳國棟對婁曉娥還有秦京茹打個招呼讓她們先回去忙著,他自己邁步走向賈張氏。
“張大媽你這是有什么事情嗎?”
賈張氏聽著吳國棟疏遠的語氣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笑呵呵地拉著吳國棟在角落嘀咕起來。
“國棟你要女人不要?”賈張氏的語氣活脫脫就像那古時的老鴇一般。
“張大媽現在是什么社會了,您可不要亂說,我有媳婦呢,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再見”
吳國棟說完拔腿就走,沒想到賈張氏一把拉住吳國棟說道“別急呀,國棟聽我說完嘛”
“這還有什么好說的,您這都是違法的事情”
“什么違法別亂說,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叫違法呢,你可別欺負老太太我不懂法律”
“行了有什么事您說吧,不想和你扯這些了,我還有事呢”
賈張氏左右看了看,舉起右手的食指朝著吳國棟說道“一張只要一張,今天晚上我就把槐花和秦淮茹都給麻翻了,到時候我來叫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在門口給你把風,你看怎么樣?”
賈張氏本來想用藥把槐花麻翻了,然后賣個好價錢給吳國棟,結果想起來秦淮茹,槐花,小當還有她這個奶奶全部都住在一間屋子里面。
小當上班不在,那就只好把秦淮茹也一起打包賣了算了。
吳國棟聽了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腦海里面自動過濾了好多兒童不宜的場景。
接著一臉義正詞嚴的朝張大媽說道“張大媽下次不要這樣子了,我今天沒有看見你,你也什么都沒跟我說過”說完吳國棟掏出幾顆巧克力糖,放在賈張氏的手上,讓她在自己眼前消失。
吳國棟邁著步子回到了四合院,賈張氏嘴上嘀咕幾句不識好歹,然后打開其中一顆包裝紙,將巧克力糖放進嘴里狠狠地一咬。
沒想到這個糖和其他的糖還不一樣,到了嘴里一用力就碎了,濃濃的巧克力醬從圓滾滾的糖衣里流了出來,賈張氏甜的瞇起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槐花的這一塊錢特別靈,還是吳國棟給的這顆巧克力糖帶有幸運成分。
一個好閨蜜去尿尿,讓賈張氏幫她打幾把,賈張氏坐上來之后,就覺得今天這個位置非常棒。
果然牌到手之后,才打了兩三張就已經把牌理順了,看著手上清一色的筒子,賈張氏臉上不動聲色,心里已經樂開了花。
“二筒”
“碰”
“一筒”
“碰”
“九筒”
“碰”
賈張氏就像開了掛一般,麻將牌剛剛理順,其他三家挨個給她上牌,這才打了一圈,手上就只剩下幾張牌了,其他幾個老姐妹有點吃味了。
“她張大娘你這牌風有點旺呀”
“還行吧”看著手上剩下的三個八筒還有一個五筒,賈張氏樂呵呵地說道。
“別傻笑了,快摸牌”旁邊的牌友催促道。
“急什么嘛,看我自摸”賈張氏一邊伸手摸牌,一邊得意地說道。
“哎喲,暗杠八筒!這還真是意外之喜”賈張氏說完將八筒都推了出去,她手上就剩下一只牌了。
賈張氏將手伸到對面的麻將堆上,摸了一張牌,在其他幾個老姐妹緊張的眼神中,賈張氏用大拇指在麻將底上輕輕一摸。
摸著那一圈一圈的印痕,賈張氏心中一喜,挪開大拇指揭開謎底,果然是個五筒。
“胡啦”賈張氏說完將一對五筒推倒。
“不是吧張大娘,你這手氣真是太旺了”
“早上到現在贏的錢,你一牌就把我打回解放前了”
“何止回到解放前,這個月都得喝西北風了”一個大媽說完,又仔細地幫賈張氏數了一下,“我的乖乖,清一色的對對胡加杠上開花,這十三番呀,一番五毛錢,咱們每家要出六塊五”
賈張氏還沒算得這么細,聽她們一說自己又算了一次,還真是這么多,十九塊五到手,妥妥的半個月工資嘛。
咧著大嘴的賈張氏哈哈笑,向老姐妹們拍著胸脯保證,下午去買包好煙過來。
等上廁所的那位老姐妹回來的時候,可被其他幾個人給埋怨壞了。
賈張氏贏了錢也不說風涼話,就這么笑哈哈的當吉祥物坐在一邊看著,后來覺得沒意思直接出門去買煙了。
剛買煙出來就發現一個疑似傻柱的人和一個姑娘在不遠處的樹下聊著天。
這可真稀奇,這樣子的垃圾人怎么還有姑娘看得上,剛贏了錢的賈張氏心情愉悅,根本沒有想起被傻柱支配過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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