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四合院之激情歲月 > 第九十六章:老母豬成精一般的悍婦
  易中海這么精明的人,看到賈東旭就知道是什么情況了。

  賈東旭也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

  “師父,我來是想求您,淮茹進廠的時候,您費費心帶帶她,我家的情況您最清楚了,沒有您的幫助,她怕是沒法晉升的。”

  易中海看著賈東旭:“且不說,你是我從小看到大的,你喊我一聲師父,淮茹進廠我就不能不管她,放心吧。”

  “我手把手的親自教她。”

  得到易中海的承諾,賈東旭踏實了。

  賈東旭讓傻柱把他背到院子里,瞇著眼睛的賈東旭,看向東方。

  朝陽緩緩從東方升起,溫暖的光芒驅趕著夜里的涼意,當陽光照耀在賈東旭的身上時,賈東旭終于看到了日升。

  他感覺自己好累,精氣神似乎被抽掉了。

  賈東旭的生命走到了盡頭,他已經油盡燈枯了。

  回光返照,就像是日落前那最后的一絲光亮,生命在走到盡頭前,會短暫的發亮,然后迅速進入黑暗。

  又像是煤油燈,當燈里的油即將燃盡時,也會突然一亮,然后熄滅。

  那是因為最后的一滴油,失去了油的附著力或拉力,上升得特別快,所以會突然一亮。

  電燈,在燈絲壽命將盡時,鎢絲燃燒,電燈也會突然一亮,于是燈泡報廢。

  總而言之,回光返照是病人向親人訣別的信號。

  賈東旭慢慢的合上了雙眼,賈家人發出了震天響的哭聲。

  院里的鄰居一個個都出來,看到眼前的情況,也不免心聲感慨。

  白發人送黑發人,賈張氏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眾人一陣手忙腳亂,掐人中,澆涼水,可算是把賈張氏給弄醒了。

  “東旭···我的兒啊···”

  賈張氏撲在賈東旭的身上,哭的撕心裂肺。

  “東旭,你走了,讓我們一家老小可怎么辦啊,怎么活啊······”

  秦淮茹也是哭的喉嚨沙啞,她這下成了名副其實的秦寡婦了。

  可不管如何,鄰居還得照常上班,只是易中海跟閻埠貴留下來。

  易中海看著劉海中:“老劉,你去廠里幫我請個假吧!”

  劉海中:“行,我去廠里也請假,東旭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回來幫幫忙。”

  “傻柱,你呢?”

  傻柱:“我肯定要請假留下幫忙的。”

  傻柱看向許大茂:“許大茂,你也請假留下來。”

  許大茂:“我不行,我有任務,今天要去鄉下放電影。”

  傻柱撇撇嘴:“沒人味。”

  易中海看到來人又要吵起來,沉著臉:“都什么時候了,你們倆就不能消停點。”

  許大茂嘟囔了幾句,推著自行車上班去了。

  不過他臨走前,還是當眾交代了婁曉娥:“娥子,你看賈家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搭把手。”

  李抗戰也看著傻柱:“我先去廠里了,有事就去廠里通知我。”

  不過走之前,李抗戰把家里的物資全都收走了,他怕傻柱又來吃大戶,主要不是怕傻柱吃,是怕傻柱窮大方,給禽獸們吃。

  傻柱是他徒弟,徒弟吃師父的無所謂,但禽獸們想都甭想。

  送妹妹上學,到了廠里,李抗戰把劉嵐跟馬華的收獲賣給了后勤,跟馬華,劉嵐,分了錢。

  李抗戰在廠里上班,四合院可是不消停。

  秦淮茹給賈東旭換上了,昨晚趕制出來的裝老衣裳。

  但棺木昨晚賈張氏嫌貴,現在多貴都得買了,閻埠貴拿著賈家的錢去買了現成的棺材。

  易中海:“賈張氏,想開點吧。”

  賈張氏:“你無兒無女,讓我想開點?”

  “呸!”

  賈張氏這會就忘了賈東旭的囑托。

  易中海臉子頓時黑了,這賈張氏指著自己鼻子罵自己是絕戶,換誰都受不了。

  但想到賈東旭,易中海是強忍著:“賈張氏,你不要無理取鬧了,老閻回來就得雇馬車把東旭運回鄉下去,還得買黃紙······”

  “你是想讓東旭走的不安心嗎?”

  聽到兒子,賈張氏:“我家哪還有錢雇馬車?”

  看著賈張氏胡攪蠻纏的樣子,易中海很頭疼。

  “得得得,雇馬車的錢我出了。”

  “賈張氏,你是怎么打算的?”

  “東旭是在家停放還是直接運回鄉下?”

  賈張氏:“回鄉下吧,城里干什么都不方便。”

  想著回鄉下還要請吹嗩吶的,賈張氏道:“他一大爺,您可是說過要給我們家捐款的。”

  “東旭回去吹嗩吶的錢我家還沒有呢。”

  易中海:“嗩吶就不請了。”

  “捐款的事情我跟老閻商量了一下,不捐了。”

  “等你家白事飯的時候,也能受到禮金。”

  (白事飯也叫解穢酒!各地的叫法不同。)

  賈張氏:“易中海,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家哪來的錢做白事飯?”

  易中海:“這你不用擔心,你家要是真沒錢了,到時候就讓大家湊錢,到時候從禮金里扣。”

  賈張氏一聽,不用自家掏錢,也就同意了。

  她是都發長見識短,如果別人家有事這錢她一樣要還回去,早晚的事。

  秦淮茹到是想到了,可她也做不了主。

  接著,棒埂,小當,秦淮茹還有賈張氏都穿白戴孝,白圄腰、白扎頭、白帽子、白腰帶。

  閻埠貴這邊也把棺材給運了回來,白事先生也跟著來了,賈東旭換上裝老衣裳,入殮。

  在談錢的時候,賈張氏咬死自己沒錢了。

  白事先生一氣之下,拍拍屁股走了。

  閻埠貴指著賈張氏:“守財奴,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不舍得花錢。”

  “你是想把錢留著帶到棺材里啊?”

  賈張氏:“大概流程我們自己都知道,他要那么多,憑什么啊?”

  閻埠貴氣的渾身顫抖,跟賈張氏斗嘴他不行,一甩袖子回家去了。

  不過,易中海跟傻柱不能尥蹶子。

  “柱子,你去找照相館,讓人來給東旭照遺像。”

  (墻上的男人終于按照他的命運,要掛在墻壁上了。)

  “順便再聯系個馬車夫,下午就把東旭送走。”

  ·······

  被羈押的李懷德此時也是欲哭無淚,想死卻不敢。

  不能人道了,還丟了前程。

  一間被鐵柵欄從中隔開,一分為二的房間里。

  李懷德被剃了光頭,穿著號服,坐在一張老舊的椅子上,一扭動身體,就會發出領人倒牙的‘吱嘎’聲。

  一個身高一米五,體重一百五,滿臉雀斑的中年女人,朝著李懷德惡狠狠的扔出手中的離婚協議。

  “李懷德,別娘們唧唧的,趕緊簽了。”

  說話時,女人的滿臉橫肉一顫一顫的,兇神惡煞的女人有些女版的猛張飛的感覺。

  李懷德:“媳婦,我不對,我有罪,我是社會的敗類。”

  “我錯了,咱能不能不離婚?”

  “呸!”

  女人吼道:“你長得挺丑,想得挺美。”

  “你是不是還想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啊?”

  “李懷德,你別癡心妄想了。”

  女人似乎意識不到自己的外在條件。

  繼續問道:“李懷德,我問你,家里有不?”

  李懷德點頭:“有。”

  女人突然生出胳膊,穿過鐵柵欄上去就是一巴掌,這含恨的一巴掌,讓李懷德的半邊臉,頓時腫脹起來,還留下了五道深深的指痕。

  “你還TMD出去找女人,老娘收過你一分錢嗎?”

  “啊······”

  “李懷德,你個沒良心的,沒有我家你還是個窮小子。”

  “怎么的?翅膀硬了?”

  “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趕緊簽字,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惡心。”

  “你要是不簽?”女人呵呵冷笑:“后果自己想吧。”

  李懷德知道,自己要是不簽字,這女人有的是辦法對付自己,搞不好自己的刑期還會增加。

  簽了字,女人瀟灑的轉身走了。

  李懷德頹廢的靠在椅子上,眼里充滿了絕望。

  他現在就是個棄子,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李懷德恨,他恨老丈人的冷漠,媳婦的無情,要不是為了前程,他怎么會娶一個樣貌丑陋,就跟老母豬站起來走路,母豬成精了似的女人?

  給她們家當牛做馬這么多年,自己就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他們家也不至于拋棄自己吧。

  更恨情人讓他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本,他以后的人生毫無快樂可言了。

  軋鋼廠這邊,楊廠長收到李懷德的消息,找到羅衛國。

  羅衛國:“有信了?”

  楊廠長點頭:“李懷德他永無翻身之日了,他會被送到邊疆農場開荒,去哪里勞動教養。”

  羅衛國:“她呢?”

  楊廠長:“生活作風問題,加上故意傷害罪,五十歲之前怕是出不來了。”

  羅衛國現在都成了廠里的笑話了。

  “舅,我跟她離婚后,您就把我調走吧。”

  “我不想在軋鋼廠了!”

  羅衛國要不是內心強大,換做一般人早就崩潰了。

  可即便如此,流言蜚語也讓他抬不起頭來。

  楊廠長看著外甥這個樣子,也跟著有些難過:“早就給你安排好了,你去前門派出所報道吧。”

  臨走前,楊廠長留下介紹信,語重心長的說道:“衛國,想開點,我姐就你一個兒子,你可不能垮了。”

  羅衛國木訥的點點頭:“舅我知道了。”

  楊廠長走后,羅衛國開始收拾個人物品。

  他一分鐘,一秒鐘,都不想在軋鋼廠待下去了。

  羅衛國就這么走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許大茂帶著倆徒弟,故意插隊。

  “許大茂,你干什么,后面排隊去。”

  許大茂梗著脖子:“哥們下午有任務,廠里給指派的,插個隊怎么了?”

  排隊的工人聽到后,一個個雖然恨不得扇死他,但也都沒辦法,人家是公派任務。

  許大茂雖然知道自己要低調一些,但也只是對待領導,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天生優越感。

  “四個饅頭,一份白菜,一份土豆。”

  “多給我打點菜。”

  打菜的馬華還真給他盛了,滿滿上尖一大勺子的菜,不過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一抖,一抖,再一抖,這一勺子的菜怕是半勺都沒有。

  馬華知道傻柱跟許大茂是天生的冤家,怎么給他多呢。

  不過,顧忌當初李抗戰定下的規矩,要不馬華都能勺子里給他剩下一片菜葉來。

  許大茂氣的直跳腳,指著馬華:“馬華,你信不信我投訴你,意見箱可是在墻上掛著呢。”

  “我跟你們李股長是鄰居,你不知道嗎?”

  馬華絲毫不懼:“歡迎投訴我,各位工友,你們看看我給許大茂打的飯菜少不少?”

  后面排隊的人見到許大茂吃癟,一個個歡天喜地的拍手叫好。

  “許大茂,你到底吃不吃飯了,你不吃別耽誤后面的人。”

  “就是,許大茂,你別找茬啊,人家給你的不少了。”

  “想多吃點的話,你就再打一份啊。”

  許大茂指著馬華:“行,你行啊。”

  “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接下來是許大茂的兩個徒弟,馬華這次沒抖勺,正常打飯。

  許大茂瞪著兩只老鼠眼,無能狂怒的看著這一切,但他不能指責什么,畢竟這倆徒弟不是任由他隨便拿捏的小角色。

  等到之后的工人打飯,更讓許大茂心塞,事實證明只有他自己被區別對待了。

  自己的饅頭都比人家的小一圈,這馬華就是故意針對自己。

  許大茂把馬華的名字記在心里,暗道:臭廚子,咱們走著瞧,等我許大茂翻身那一天,有你好看的。

  許大茂的兩個徒弟,憋的很辛苦,想嘲笑許大茂但又不能當面笑出聲來,面目表情相當的精彩。

  許大茂看著倆徒弟:“快吃,吃完了下鄉放電影去。”

  許大茂囫圇吞棗似的吃完飯,留下兩個饅頭裝在飯盒里,不屑的看著倆徒弟,心里暗道:雖然我不得不教你們倆。

  但除了放電影技術,其他方面也該讓你們長長見識。

  等到了鄉下,讓你們倆嘗嘗餓肚子的滋味。

  食堂發生的這一幕,李抗戰并不知曉,他此刻正在辦公室里陪著妹妹吃飯呢。

  天大,地大,妹妹吃飯最大。

  李抗美小臉有些糾結:“哥,今天怎么沒肉啊?”

  李抗戰:“啥家庭啊,頓頓吃肉,你看你都胖出來雙下巴了,再說也不能頓頓吃肉啊,以后每天早上吃雞蛋跟稀粥,中午吃素,晚上吃肉。”

  就這伙食都能羨慕死大部分的人,李抗美在鄉下吃糠咽菜,吃不飽飯,這進城以后天天好吃好喝的,嘴也吃叼了。

  就連何雨水都豐腴了不少,比之前的干巴瘦可強多了。

  具體身材有沒有什么變化,還得要等到穿短袖單衣的時候,才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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