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四合院之激情歲月 > 第一百一十五章:秦淮茹離我遠點,我有潔癖!
  “秦淮茹,你過來一下。”

  車間里,秦淮茹偷懶已經怨聲四起,郭大撇子想趁機為難秦淮茹。

  秦淮茹可憐兮兮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看出來郭大撇子來者不善,出言道:“郭組長,秦淮茹·······”

  郭大撇子知道自己斗不過易中海,但也不免敲打易中海:“易師傅,您是老師傅了,但有些話我不得不說。”

  “你收秦淮茹當徒弟,無可厚非,那是你的自由,但她秦淮茹是廠里的工人,不是地主老財家的叫小姐,天天什么都不敢就磨洋工,不少人已經有怨言了!”

  “易師傅,我善意的提醒您,您要是袒護秦淮茹偷奸耍滑,可是跟人民群眾作對啊。”

  秦淮茹也沒辦法,郭大撇子這上綱上線的,如果這事鬧開了,他易中海名聲就臭了,袒護一個年輕寡婦,這是要被說閑話的。

  愛惜羽毛的易中海:“秦淮茹,你跟郭組長去吧。”

  秦淮茹低著頭,亦步亦趨的跟在郭大撇子的后面,來人來到了車間的休息室里。

  “秦淮茹,我警告你,不要以為有易中海罩著你,你就能夠無視廠規,別人干一天頂你一個月,看在易中海的面上,我對你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現在有人反應了,我就不得不處理這件事,如果你還是不思進取,我會上報給主任,或者把你調離我們小組。”

  秦淮茹低著頭,絞著手指。

  “郭組長,您寬宏大量,我不是有意的,我這才生產完沒多久,身體吃不消。”

  秦淮茹知道,自己犯了眾怒,想要在車間日子過的好一點,就要擺平郭大撇子。

  為此,她不得不使出慣用的手段,捏著郭大撇子的工作服,仰著臉,哀求道:“組長,您幫幫我把。”

  郭大撇子被秦淮茹這一弄,五迷三道的。

  “好說,好說。”

  同時,郭大撇子的不滿老繭的手掌,忍不住摩擦著秦淮茹的小手。

  秦淮茹強忍著心里的惡行,悄悄抽出自己的手,跟郭大撇子拉開距離。

  “組長,我會記住您的大恩大德的。”

  秦淮茹的小手抽走之后,郭大撇子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秦淮茹,來,我們離得近點,再談談工作嘛。”

  郭大撇子欺身上前,伸出手臂,想要攬著秦淮茹的肩膀。

  秦淮茹一個閃身:“組長,別這樣。”

  “我們在休息室里的時間夠久了!”秦淮茹指著外面:“時間太久大家該多想了。”

  郭大撇子也知道,休息室是公用的,保不齊誰會闖進來。

  “秦淮茹,回去之后工作要多努力啊。”

  “好的!”秦淮茹給郭大撇子鞠了個躬:“我知道了組長,我先出去了。”

  郭大撇子眼神貪戀的看著秦淮茹的背影,特別是秦淮茹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讓郭大撇子忍不住想要把她按在地上摩擦。

  聞著剛才撫摸過秦淮茹的手指,郭大撇子暗道,古人誠不欺我啊。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要偷也要跟寡婦,寡婦好,寡婦秒,寡婦讓你呱呱叫。

  秦淮茹離開之后,借車上廁所的由頭用水龍頭不斷的清洗著自己的手掌,想起郭大撇子她就忍不住犯惡心,想吐。

  特別是郭大撇子那一口老黃牙,說話還有口臭,熏死個人,她還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強忍著。

  滿手污漬油垢,自己的手都被他給摸臟了。

  洗完手,秦淮茹深吸一口氣,她知道自己沒文化,又沒什么能力,有的只是這具身跟這張臉,她如果想日子好過點,就只能讓這些老色批占點便宜。

  重新恢復過來的秦淮茹,漏出人畜無害的笑容,見了誰都主動打招呼。

  只是人家前腳跟她招呼完,后腳就開始說了八卦。

  “秦淮茹剛才跟郭大撇子去了休息室。”

  “是啊,我們都看到了,怎么了?”

  “怎么了?郭大撇子什么人你們不清楚啊?”

  “秦淮茹跟他進去這么久,你們說會不會發生點什么?”

  “曲姐,沒你說的那么邪乎吧?”

  “切,你們也不想想,如果沒發生什么,秦淮茹為什么一出來就去廁所?”

  “哦·······”

  大家都開始浮想聯翩,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女人則是不屑,蔑視,甚至是帶著點嫌棄。

  男人們都是一副賤兮兮的表情,至于心里想什么,大家都懂得。

  這一上午,秦淮茹的跟郭大撇子的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口口相傳,以訛傳訛之后,明明倆人沒發生什么,硬是出現了好幾個版本。

  秦淮茹跟郭大撇子摩擦了,秦淮茹跟郭大撇子早就有一腿,甚至有人傳秦淮茹又懷孕了,更夸張的是槐花是郭大撇子的孩子。

  正應了:鰥夫房頂炊煙少,寡婦門前是非多。

  每個年輕俊俏,有些姿色的寡婦都會無形中,演繹出一段美妙絕倫的故事!

  廣大工友則是看客,都等著看秦淮茹的笑話。

  中午的時候,李抗戰給妹妹蒸了雞蛋羹,準備跟妹妹好好聊聊,兄妹倆總不能因為一個外人,一直鬧別扭。

  為此,李抗戰還把蹭飯的傻柱給趕出去了。

  “傻柱,中午我跟抗美聊聊,你去外面吃。”

  傻柱:“師父,我用勺子挖兩勺子雞蛋羹就走。”

  傻柱端著飯盒一邊走,一邊嘗了一口。

  眼神一瞪:師父這雞蛋羹里放蝦米了,好鮮啊。

  等傻柱走后,李抗戰重新關上門。

  “抗美,哥哥跟你聊聊天好不好?”

  李抗美噘嘴:“不好,你都把雨水姐姐給弄哭了。”

  李抗戰感覺腦殼疼:“抗美,不是哥哥把雨水姐弄哭的。”

  李抗美;“就是哥哥,你要是讓雨水姐姐做我嫂子,她就不哭了。”

  “抗美,你告訴哥哥,你為什么這么喜歡雨水姐姐,非讓她做你嫂子不可呢?”

  “哥,雨水姐對我好,除了你之外,她對抗美最好了,她會像媽媽在的時候那樣,給我編小辮,還給我穿衣裳,洗臉,雖然這些我都能自己做,但我還是喜歡雨水姐幫我。”

  “晚上,雨水姐姐還能摟著我睡覺,給我講故事,陪我學習。”

  “有好吃的都留給我·······”

  李抗美斷斷續續,細數著何雨水對她的好。

  李抗戰忍不住心里嘆口氣,抗美在心里是把何雨水當成母親了,在何雨水身上找到了母愛,這就難辦了。

  李抗美抱著他的胳膊不斷哀求:“哥,你就娶雨水姐姐吧,我不想跟她分開。”

  李抗戰試著勸道:“哥哥不娶她,她也能陪著你啊。”

  李抗美:“你騙人,你要是娶了別人,雨水姐姐就不能在我們家了。”

  “到時候雨水姐姐就要嫁給別人了。”

  “哥,你答應我嘛,我要雨水姐姐一輩子都留在我們家。”

  李抗戰揉了揉妹妹的頭發:“吃飯吧,這件事以后再說。”

  李抗戰是真的不忍心傷害到妹妹幼小的心靈,難得她有了心靈寄托,在何雨水身上找到了母愛,何雨水出現添補了她遺失的情感。

  都說長兄為父,李抗魅就他一個親人了,他怎么忍心讓妹妹傷心難過,這丫頭之前已經夠慘了。

  更何況,他是男人,妹妹女孩子,有些事情有些話她也沒辦法跟自己說,只能跟同為女性的何雨水說。

  吃過飯,李抗戰給妹妹削了個蘋果,這蘋果還是從大領導家里拿回來的,不過也快吃光了。

  吃過蘋果,李抗戰把折疊床打開,被褥鋪上讓妹妹躺上去午睡。

  他則是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不斷的抽著煙,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內心里她是想娶小芳姑娘的,但妹妹這邊也要兼顧。

  可何雨水也不錯,除了長相沒有小芳姑娘漂亮,但其它條件都比小芳姑娘好。

  而且,何雨水對自己好,對妹妹好,是那種掏心掏肺的好。

  是追尋愛情找個自己愛的人,還是為了親人找個愛自己的人呢?

  李抗戰揉了揉腦袋,自己才二十歲,不急,就不信找不到兩個全其美的辦法。

  下午,楊廠長找到他。

  “抗戰,晚上做一桌,我要跟婁董喝一杯。”

  李抗戰點頭:“什么規格?”

  楊廠長:“四菜一湯,你看著弄。”

  李抗戰聽到婁董就知道是婁曉娥的父親了。

  婁父之所以約楊廠長,是因為他答應了許大茂宣傳科,副科長的位置。

  今天上午,婁曉娥已經跟許大茂辦理了離婚,人家做到了,婁半城也要實現自己的諾言。

  至于為什么婁半城有信心能促成這件事,是因為他在香江以及其他地區的貿易關系。

  雖然婁半城不再管理,經營軋鋼廠,但公私合營,他還有一半的股份。

  軋鋼廠從國外進機器,或者貿易出口的訂單,婁半城在這里面出了力。

  他是商人,還是頂級豪商,他的關系網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

  為什么他去了香江,就能站住腳跟,把生意做大做強呢?這已經很能說明一些問題了。

  下班之前,李抗戰讓傻柱給做了四菜一湯,現在想讓他親自動手做招待,有點難了。

  級別不夠,李抗戰是不會動手的。

  婁半城還以為自己能見到李抗戰,但見到的是傻柱。

  李抗戰如今不在是食堂的小嘍啰了,并且得到領導的賞識,不可能再像以前那般親自動手了,婁半城是個聰明人,瞬間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

  他只是很好奇,是什么樣的年輕人,能迷住自己的女兒。

  “婁董,來喝酒。”

  婁半城跟楊廠長對飲一杯。

  “楊廠長,我今天找你是有事相求。”

  楊廠長哈哈笑道:“婁董,你這就見外了,只要我能幫得上忙。”

  婁半城:“都說家丑不可外揚,但事關小女,我得跟楊廠長討個人情。”

  “許大茂跟我家女兒,今天上午離婚了,至于離婚的原因嘛,我不說你也能猜得到,許大茂吃著碗里瞧著鍋里·······”

  婁半城雖然答應了許大茂,但并沒說不給他上眼藥。

  “所以,為了許大茂能夠跟小女順利離婚,往后不再糾纏,我想跟楊廠長討個人情,宣傳科的副科長,您看是不是安排許大茂接任?”

  “當然,他工作或者人品上出現紕漏,你們不用看我的面子,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楊廠長亦是聰明人。

  他明白了,婁半城許諾了許大茂副科長的位置,但他不甘心,這是提醒自己,許大茂如果工作不力,自己隨時可以換人。

  婁半城這個面子,的給。

  “婁董,小事一件,您放心吧。”

  “不瞞您說,許大茂這個人之前的風評就不好,若不看他是婁家女婿的份上,他的放映員工作早就被拿下了。”

  倆人推杯換盞,就這么決定了許大茂的命運。

  李抗戰跟傻柱等人下班了,剩飯剩菜自有人守候。

  出了廠門口,傻柱把網兜飯盒交給李抗戰。

  “師父,還是您拿著,免得秦淮茹盯上我。”

  李抗戰笑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因為今天做了紅燜肉,傻柱特意流出來的,雖然不多但家里人沒人分兩塊也能解解饞。

  倆人騎車肯定沒有秦淮茹做公交車快,秦淮茹想著棒埂苦惱不吃飯,她今天也是守在四合院的大門口。

  傻柱知道,秦淮茹是這本著飯盒來的。

  “師父,我先回去了。”

  傻柱很沒義氣的扔下李抗戰,他怕媳婦吃醋晚上水地上。

  秦淮茹看著李抗戰的飯盒:“抗戰·······”

  “秦淮茹,今天這飯盒它是肉。”

  秦淮茹眼睛都涼了,猛點腦袋。

  “抗戰,棒埂不吃飯,鬧著要吃肉,我實在沒辦法了。”

  “你就可憐可憐棒埂吧。”

  “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李抗戰:“秦淮茹你這話不對,別人家的孩子不吃肉就不長身體了?”

  “你忘記我跟你說的了話了?”

  “人,始終要靠自己。”

  “你想吃肉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這肉不能給你,抗美還有齊家姐弟還沒吃呢。”

  “你想吃肉,就把賈張氏送回鄉下啊,她不在你節省出來的錢就夠你們家偶爾吃頓肉的了。”

  秦淮茹沒辦法,為了肉她小聲道:“抗戰,只要你把這肉給我,晚上你給我留門,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李抗戰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淮茹,她哪里來的自信,自己之前都已經言之鑿鑿的拒絕過她了。

  “秦淮茹,我這人有潔癖!”

  話落,李抗戰繞開秦淮茹,進了四合院。

  留下一臉懵逼的秦淮茹,潔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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