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四合院之激情歲月 > 第兩百九十七章:瘋狂的末路
  最近,李超人等過的不太順心。

  當初把地皮,房產都賣給李抗戰,雖然是溢價。

  但現在看來,虧大發了。

  當初他就覺得李抗戰不會那么好心,果不其然,人家是有想法的。

  華裔地產能做到如今的規模,他們也出了一份力。

  李超人一直想要上市,如果地皮房產沒賣,自己就能夠上市了。

  午夜十二點。

  李抗戰跟火鷹東碼頭集合。

  岸邊還停擺著,他新買的游艇,有了游艇誰還坐漁船啊!

  人員一到,立馬開船。

  喝著茶水,火鷹東打趣:“還是你懂得享受啊!”

  李抗戰:“呵呵,老哥,賺了錢不就是花的么!”

  “我正準備買一架直升機!”

  火鷹東:“其它領空也不讓你飛行啊!”

  李抗戰:“能在香江,濠江之間來回飛就行了。”

  “想要去其他地方,其實也不算麻煩,提前報備。”

  “以后想要去哪里就方便多了,去內地,新馬泰,彎彎等地,能夠大大節省時間,精力。”

  李抗戰的話說的火鷹東心里癢癢的。

  來到對岸,有人等待。

  游艇開始返航。

  因為趕時間,這邊安排了飛機,直飛四九城。

  因為他們贊助了地鐵的修建,所以這個慶典他們有必要到場。

  飛機落地,周海濱已經在等待了他們。

  “麻煩,周老哥親自來接。”

  “李老弟,火老板,咱們別客氣了。”

  “時間緊急,咱們車上說。”

  上了車子,周海濱:“十點開始慶典,咱們還有些時間,你們回賓館收拾一番。”

  李抗戰:“好,我們去洗洗涮涮,換身衣裳。”

  火鷹東這次學乖了,帶了一套中山裝來,不穿西服,這樣也不會顯眼,打著人多魚目混珠的主意,到時候不往前湊,就站在犄角旮旯里。

  來到賓館飯都沒來得及吃,洗漱一番,洗去疲憊,換上衣裳。

  一行人就來到了慶典會場。

  過程不描述。

  李抗戰也很雞賊的站在人后,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跟火鷹東倆人相視一笑,都看出來彼此的打算。

  慶典結束,周先生接見了他們。

  而且還是在地鐵上,大家都乘坐了開通后的第一班車。

  “小李,火先生。”

  “感謝你們能百忙之中,抽時間來參加慶典。”

  李抗戰:“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內地就缺少你們這樣的愛國商人,也感謝你們對于地鐵一號線給與的支持。”

  他們倆一行目的達到,李抗戰下午以出門轉轉的名義。

  來到了小酒館,見到了徐慧珍。

  “范金有出來了?”

  “嗯,去年就出來了。”

  徐慧珍解釋道:“因為腿瘸了。”

  李抗戰點頭:“這是雪茹給你的信!”

  “我不能久坐,免得引人注意,你給我裝點你們店的咸菜,如果有人來問,你就說我是來買咸菜的。、”

  蔡全無:“我這就去。”

  徐慧珍打開信封,閱讀信紙。

  “這個陳雪茹,真是要事事較真跟我比。”

  李抗戰笑道:“你們倆啊,感情挺好的姐妹,為什么要處處攀比呢、”

  徐慧珍笑道:“因為我們都是正陽門下的女人。”

  接著徐慧珍給陳雪茹也寫了一封信,讓李抗戰帶回去。

  李抗戰又匆匆回了一趟四合院,主要是為了見見于麗跟孩子。

  白天的四合院幾乎沒多少人,都去上班了。

  李抗戰直接去了前院倒座房的強子家。

  “京茹。”

  “抗戰哥!”

  秦淮茹驚喜道:“你回來了?”

  李抗戰:“我回來辦事,大概晚上就走了。”

  “強子給我收的東西呢?”

  秦淮茹:‘就在隔壁的地窖里。’

  李抗戰:“你坐著哄孩子吧,不用管我。”

  “強子回來就跟他說,東西我運走了。”

  李抗戰同時又留下來一筆錢:“京茹,把錢交給強子,讓他繼續收,別怕花錢!”

  秦淮茹小心翼翼把錢藏到柜子里:“好的。”

  李抗戰:“這些錢,是給你跟強子留下來用的、”

  “依著強子的性格,我給他收東西的錢,他不會用的。”

  “這錢你自己留著,填補家用,不用給他了。”

  秦淮茹不好意思的接過來,主要是這錢太多了,她無法拒絕。

  李抗戰去了隔壁,打開地窖,經過加深拓展的地窖,里面一箱箱的全是寶貝,李抗戰看著紅木箱子,直接都收入隨身倉庫。

  這箱子未來也是好東西啊。

  接著,李抗戰悄悄的去了后院。

  “你···你回來了。”

  “嗯。”

  于麗看了看外面沒人,把李抗戰拉進屋里。

  李抗戰看到了床上的小丫頭。

  于麗:“這是咱們的孩子。”

  李抗戰抱了抱,親了親。

  只是孩子有些抗拒,眼前的陌生人,好在于麗不斷安撫。

  “暫時還不能讓你媽父女相認。”

  “我理解!”

  李抗戰再次拿出錢來:“我這次回去怕是要好幾年不能回來了。”

  “這錢你收好。”

  于麗:“這次回來待多久?”

  李抗戰:“從你這里離開就走。”

  于麗驚訝:“這么急?”

  李抗戰:“嗯。”

  “你先別走!”于麗把孩子哄睡著了。

  在李抗戰不解的眼神下,開始······

  可餓死老娘了,這一次一定要吃飽飽的。

  李抗戰:“要不你還是帶著孩子跟我走吧。”

  于麗:“不行,我走了,就等于逼死我的父母、”

  李抗戰看了眼時間:“其他人要下班了,我得走了。”

  于麗:“走吧,你個沒良心的。”

  李抗戰回到賓館,就跟火鷹東商量回去,不想久留。

  倆人匆匆動身,連在四九城過夜都沒,即刻啟程返回香江。

  只是這個夜晚,四九城注定不平靜。

  秦淮茹下班回來,得知了有人看到李抗戰。

  就跑去秦京茹家里。

  “京茹,聽說李抗戰回來了?”

  秦淮茹納悶:“是啊,不過走了。、”

  “走了?”

  秦淮茹:“去了哪里?”

  秦京茹:“回香江了。”

  “抗戰哥說回來辦事,辦完就回去了。”

  秦淮茹心里失落,這要是讓她見到了李抗戰,不就有錢了么。

  “姐,你這么關心抗戰哥干嘛?”

  秦淮茹:‘沒···我就隨便問問。’

  強子回到家里,知道李抗戰來過,看了地窖,東西已經被搬走了。

  秦京茹也把錢交給他:“這一箱錢是抗戰哥留給你的,讓你繼續收東西。”

  秦京茹想了想,還是誠實道::“抗戰哥還給我留了錢,說是給家里貼補生活的。”

  強子:“給了多少?”

  秦京茹:“十捆,一萬塊。”

  強子:“這錢藏好,別讓人發現了。”

  “該花就花,但不能讓你姐借去。”

  秦京茹:“我又不傻,上次她借錢說開工資就還,到現在都沒還呢。”

  “我想明天去訂奶。”

  強子:“那就訂。”

  “全家一天也就一塊多,現在不缺錢了,該花花吧。”

  大人無所謂,不能虧了孩子,他們以前就只顧著孩子,這次李抗戰留下的錢,足夠他們花幾十年了。

  就算天天大魚大肉,都足夠十年了。

  晚上,小酒館打洋。

  范金有請大家喝酒。

  “慧珍,全無,我感謝你們,沒有你們的幫助,我也沒辦法定親。”

  “我敬你們夫妻,先干為敬。”

  蔡全無:“慧珍要看孩子,不喝酒。”

  “你這喜酒,我替她喝了。”

  范金有:“那你可得喝兩杯。”

  蔡全無:“德行,就你那小酒量。”

  推杯換盞,一杯接一杯。

  范金有,有些心急。

  徐慧珍他不喝酒,怎么連菜也不吃?

  “慧珍,吃菜啊。”

  徐慧珍:“沒胃口。”

  “我以茶代酒,祝你早生貴子。”

  范金有不敢使勁勸,怕露出馬腳。

  只是······

  蔡全無突然捂著肚子,嘴角溢出鮮血,倒在了地上。

  “范金有,你···你下毒!”

  徐慧珍騰地站起身來:“全無,我送你去醫院。”

  范金有:“呵呵,想去醫院?”

  “我告訴你徐慧珍,沒門。”

  徐慧珍紅著眼睛:“范金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范進狂笑道:“知道,怎么不知道。”

  “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我要報仇,我要你全家給我陪葬。”

  “我進去,瘸了一條腿,我老母去世,這仇終于報了。”

  徐慧珍吼道:“范金有,你失心瘋,這些跟我有什么關系。”

  “這些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哈哈,徐慧珍,你承認了。”

  “我承認個屁,這些跟我無關。、”

  “你讓開!”

  范金有:“好啊,大門就在那邊,你走吧。”

  范金有陰惻惻笑道:“你家房子被我澆了汽油,你是要救蔡全無,還是你的孩子?”

  “慧珍····”

  蔡全無有氣無力:“我死不足惜,你去···去后院,救···孩子們。”

  徐慧珍:“全無,可是你·····”

  范金有:“他沒救了,我放了砒霜。”

  “你也喝了,你怎么沒事?”

  范金有拿起酒壺演示一遍:“這是鴛鴦壺,我喝的是無毒的。”

  “徐慧珍,我要你親眼看到親人離你而去。”

  “我要你親自體會那種錐心刺骨之痛。”

  看著仰天狂笑的范金有,徐慧珍渾身顫栗。

  “范金有,你瘋了。”

  “是啊,我瘋了,我早就瘋了。”

  他現在終于能報仇了。

  范金有朝著小酒館的后院跑去,蔡全無勐地把他撲倒,用盡全身最后的力氣,死死保住他。

  “慧珍,快····救孩子。”

  徐慧珍眼含熱淚,跑向后院。

  被蔡全無死死抱住,范金有一時間沒推開。

  不過此時已經極度癲狂的他,拿起柜臺切牛肉的尖刀······

  混很是血的范金有來到后院,跟拎著孩子的徐慧珍撞了個對面。

  范金有把火柴點燃,嗡的一下,四周火焰升天。

  化作一片火海,因為有柴火的助燃,火勢極大。

  并且,他還堵在了門口,徐慧珍一時間絕望了。

  可是孩子的哭聲,驚醒了徐慧珍。

  為母則剛,她可以犧牲自己,但不能犧牲孩子。

  徐慧珍拿起墻角的鐵鍬,對范金有展開了還擊,一寸長一寸險。

  博了命的徐慧珍,用鐵鍬打掉了范金有手里的尖刀。

  然后照著他的腦袋死命的拍下去,就像拍碎了西瓜一般。

  一時間,徐慧珍嚇蒙了。

  剛剛只是憑借本能條件發射去搏命。

  短暫的是神,被孩子的叫聲給驚醒。

  周圍燃燒著熊熊烈火,加上自己S了人,徐慧珍扔掉手里的鐵鍬,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

  一瞬間,徐慧珍重新了屋子里。

  從抽屜里拿了錢,拿了身份證明,拿了能帶走的值錢物件。

  以及棉被在院子里用水龍頭澆濕。

  披在自己的身上,以及孩子的身上,帶著孩子往出沖。

  距離后門最近,徐慧珍只有這一條路可選。

  前面的小酒館燒的霹靂啪察,房梁已經掉了下來。

  帶著孩子一股腦不要命的沖出去之后,徐慧珍繞道小酒館的前門。

  里面是他的丈夫蔡全無,可是他毫無辦法。

  胡同里已經陸續出現了人,這提醒了徐慧珍。

  自己不能在這里,不管如何,自己已經失手S了范金有。

  可是自己能去哪里呢?

  孩子還這么小,她要是進去了,孩子該怎么辦?

  更何況,小女兒還是個襁褓嬰兒。

  徐慧珍勐然想起,李抗戰今天給自己的信。

  對,我要去逃,逃去香江投奔陳雪茹。

  徐慧珍戀戀不舍的看了眼小酒館,帶著孩子遠遠跪在地上,磕了頭。

  流著淚,頭也不回的去找李抗戰了。

  只是他來了酒店一打聽,李抗戰人已經走了。

  徐慧珍并沒有放棄,帶著孩子去了火車站。

  幸好,還沒發車

  徐慧珍金錢開道,在車廂外面的玻璃窗,見到了李抗戰。

  李抗戰正跟火鷹東談論著這一趟的行車,玻璃窗外有人敲玻璃。

  “徐慧珍?”

  “你這是怎么弄的?”

  徐慧珍:“帶我跟孩子去香江。”

  李抗戰:“去香江?”

  徐慧珍:“火車要開了,來不及解釋了。”

  李抗戰:“好,我下去接你們。”

  李抗戰跟火鷹東的身份不同,他們在臥鋪車廂,而且還是受到特別關照的人。

  想帶人上車自然是沒人阻攔的。

  徐慧珍上了車廂,火鷹東借口出去抽煙。

  李抗戰:“發生什么事兒了?”

  “你先別哭了,說事。”

  徐慧珍:“沒了,全沒了。”

  徐慧珍把晚上發生的事兒講述了一遍。

  李抗戰沒想到范金有這么狠。

  “幸好你來的及時,再有幾分鐘火車就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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