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過去。
李抗戰鐵打的腰子也有些受不了啦。
“木生·····”
習慣性的喊了郭木生的名字。
猛然想起，周愛國保護者笑笑去了國外讀書。
木生被自己派到婁曉娥身旁，跟著她去內地。
酒店的門，保鏢走進來。
“小魏啊！”
“老板！”
李抗戰指著已經穿戴完畢的袁節瑩，黎里珍。
“在五臺山附近，給他們倆選兩套挨著的公寓。”
小魏：“老板，名字寫？”
李抗戰轉身：“你們的身份證帶了嗎？”
袁節瑩跟黎里珍聞言，心里激動地差點蹦了起來。
“帶了，帶了。”
李抗戰有道：“把身份證給小魏，戶主寫你們的名字，這房子是送給你們的。”
二女乖乖掏出自己的身份證，交給李抗戰的保鏢。
李抗戰又拿出支票簿，讓小魏自己填數字！
小魏走后。
李抗戰勾著二女的尖下巴：“房子送你們了，你們開工就不用來回折騰了。”
“但，不許別人住進去，我不想我在的時候遇見其他人！”
李抗戰說的很清楚了，二女雖然年紀不大，也知道這是成了李抗戰的金絲雀。
接著李抗戰給了二女，每人十萬的支票。
“這個月的零花錢，喜歡什么自己去買吧。”
本大都打算要走了，但得到厚報的二女獻上了香吻。
房間里陣陣哀樂，仿佛波濤洶涌的浪潮，一浪接著一浪，仿佛白事的樂隊，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聞者心酸聽者落淚。。
夕陽下。
李抗戰走出來酒店。
袁節瑩跟黎里珍被小魏開車，送到了新買的住處。
一梯兩戶的公寓，倆人的房子住在對面。
這小魏深的李抗戰的心思，很會辦事。
黎里珍像個好奇寶寶，看著裝修好，什么都不缺的公寓。
心里很美，在香江寸土寸金，要靠自己的努力想要買一套房子，太難了。
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達成心愿，但現在給李抗戰當情，這心愿就這么簡單的達成了。
手伸入包里，捏著十萬塊的支票，黎里珍真想這樣的日子能永久的持續下去。
梳著齊耳短發的袁節瑩，也是心里美得不行。
這房子就是屬于自己了，自己也是有房一族了。
每個月還有十萬塊的零花錢，突然，就感覺還拍戲干嘛？
但想到自己這是吃青春飯，不知道什么時候老板玩膩了，自己還是要出來工作的。
想法也就慢慢改變了。
二女，并沒在新房里過夜。
因為她們已經兩天沒回家了。
袁節瑩回到家里，看著窮巷陋室，空間狹小的家，恨不能立刻搬離。
“阿瑩，你這兩天干什么去了？”
“媽咪，我拍戲啊！”
“我是說晚上為什么不回家？”
“哦，住在公司的宿舍了。”
“我回來也是跟您說一聲，以后我都住在公司了。”
家里人口多，她不想再跟兄弟姐妹擠在一個屋子里了。
翻個身，放個屁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然后，自己的父親是個酒鬼，喝醉后動不動就打人，這個家就沒有她值得留戀的。
“媽咪，我給您出去租房子，我養您，您帶著弟妹跟我走吧。”
“阿瑩，我走了，伱老豆他怎么辦？”
“雖然他哪里都不好，但我也不能不管他·······”
袁節瑩見勸不動，也就放棄了。
只是這個時候自己的醉鬼父親，再一次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了。
回來就要錢買酒。
袁節瑩看著雞飛狗跳的家里，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呆了。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轉身就要離開。
“姐，你要走了嗎？”
“曉輝，你再忍忍，等姐姐在外滿站穩腳跟，就把你從這個家接走。”
“姐，我也想跟你一起走····”
其他弟妹渴望的看著袁節瑩。
雖然房子有了，但李抗戰不許她帶人，袁節瑩只能先放棄了。
就算自己租房子給弟妹，養活他們，但沒人照顧他們。
除非自己的母親跟著一起離家出走，但母親是一個思想保守的人，她也沒辦法。
“你們不如勸勸媽咪，跟老豆離婚。”
“到時候我在外面給你們租房子，我的片酬足夠供你們讀書生活了。”
袁節瑩就這么拎著行李包，離開了。
月色下，她瘦弱的身影漸漸消失。
她走之后，幾個弟妹都找到母親。
“媽咪，你帶著我們去投奔大姐吧。”
“對啊，大姐說了，她給我們租房子，她還供我們讀書。”
再賢惠的女人，面對丈夫每天醉醺醺，回來就打人，心里也是有怨言的。
并且，丈夫一個月的工錢，一半都用來喝酒了。
現在大女兒走了，以后怕是不會貼補這個家了，他們往后的日子······不敢想象。
坐在出租車上的袁節瑩，眼神里沒有一絲留戀。
黎里珍這邊，回到家之后。
就跟家人撒了個謊，說公司給她分配宿舍了。
家里人很開心，甚至主動提出要跟她一起去住。
但黎里珍怎么可能答應呢。
“我是新人，公司給的宿舍不是我一個人住，不能帶人。”
“哦！”
家里人失望，又失落。
李氏集團的員工宿舍，比他們一家人蝸居的面積都大。
“阿珍，你有錢了記得跟公司，用員工價買一套房啊。”
黎里珍：“我會的。”
吃過晚飯，黎里珍就拿著自己的姓李離開了。
李抗戰這邊回到家，在家休息了兩天。
接著就把李笑笑給送走了。
李笑笑走了，婁曉娥帶著婁母也去了內地，丁秋楠也去了廣東。
一下子，家里少了幾個人。
內地的學習團，每天早早就起來去片場學習。
他們感嘆香江的影視業發達，同時也贊佩這些人的敬業。
因為每天收工的都是深夜了。
老謀子：“王導，按照這個進度，你這部電影怕是用不上一個月，就殺青了。”
王胖子：“灑灑水啦。”
“一個月一部電影算慢的了！”
“阿謀，我很看好你，要不要留下來？”
“我跟老板說，讓你當導演！
王胖子說這話沒背人，不少人都聽見了。
一個個羨慕的看著老謀子，等著老謀子如何回答。
壓力給到了老謀子。
說不心動是假的，但他可是電影廠的人，自己也說了不算。
“謝謝王導看重，可我不能自己私自做決定。”
王胖子秒懂。
小聲道：“回去考慮一下，我這里隨時歡迎你。”
老謀子心事重重的點點頭。
這次來的人都是人才，但王胖子最看重的還是老謀子，因為他很有想法，而且穩重。
“不要嘰嘰歪歪，看就好，不要打擾我工作！”
很快，爭吵聲響起。
王胖子站了起來，尋聲望去。
“發生什么事？”
“王導，這個大陸仔影響到我工作了。”
王胖子看著爭吵的二人。
“你是叫，江·····”
“導演，我叫江文。”
“對，你說說怎么回事？”
江文急忙解釋：“我就是問一些······”
領隊的人來了。
“王導，我們的人不懂事耽誤拍攝進度了。”
“沒關系，又不是什么大事。”
王胖子沒在意，繼續拍攝。
因為這都是個人的手藝，教不教全屏自愿。
之前已經說清楚了，你們可以觀摩，可以偷師。
也可以不恥下問，但人家教不教就要看人家自己的心情了。
但能夠近距離這么觀摩，機會都很可貴了。
“江文，你搞什么？”
“老師，我就想問他·····”
“你這個直腸子啊，你不會私下里，買點東西去找人家問嗎？”
江文一拍腦袋：“哎，是啊。、”
“我怎么沒想到呢。”
“還有，你小子一個演員，怎么有心思當導演？”
江文只是笑著，不回答。
“那個女演員，你能不能演？”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王胖子這邊一個配角，頻頻出錯。
機會給了，這女的還是不行。
王胖子后頭看著內地來的學習團。
“有沒有愿意客串一下，演個名妓的？”
就在拱雪跟竹林猶豫的時候，劉曉青阿姨站了出來。
“導演，我可以試試。”
王胖子笑道：“好！”
“去帶著她上妝。”
劉曉青演的妓女惟妙惟肖，那股子眉勁很足。
王胖子開心的笑道：“給她一個紅包。”
受到幾百塊港幣的紅包，劉曉青興奮的攥緊了拳頭。
她一個月的工資才三十幾快，就客串一下，收到的比她一年工資都多。
漸漸的，心里生出了其它的心思。
晚上收工，劉曉青打扮了一番，攔住了王胖子。
“導演，我有事想跟您咨詢。”
王胖子瞇著眼睛：“好呀，我請你宵夜，咱們邊吃邊聊。”
坐在大排檔，劉曉青迫不及待：“導演，香江的演員片酬都很高嗎？”
王胖子：“也不是，分人的。”
“琳輕霞你知道吧？”
劉曉青小雞吃米一般，不斷點頭。
“她的片酬是大概二三十萬。”
“粥閏發，不超過五十萬。”
“趙娘子的片酬也不會低于二十萬。”
王胖子說了一下片酬高的人，然后又說了一些片酬低的。
劉曉青聽到后，眼睛都紅了。
“導演，如果我這樣的新人呢？”
“幾千塊吧！”
“如果，你紅了，片酬也會幾萬塊，若是達到了阿霞，趙娘子那個程度，片酬還會更高。”
閱女無數的王胖子，知道眼前這個內地來的姑娘，是什么樣的心思。
“你的長相還好，就是不知道你的演技能不能支撐，你當女主角。”
劉曉青還沒成長到，未來的阿姨，顯然沒聽出王胖子的暗示。
王胖子只能繼續暗示：“如果你有心留在香江發展，就跟我回去試試戲。”
“如果你的演技過關，我捧你當下部影片的女主角。”
劉阿姨雖然才來香江幾天，但已經被香江的燈紅酒綠給腐蝕了。
特別是被金錢給俘虜了。
自己只是客串一下，就收到了一年的工資。
要是真的紅了，一部影片的片酬，頂得上自己幾十年的工資了。
吃過宵夜，傻愣愣的跟著王胖子來到酒店。
“導演·····”
不是說試戲么？
脫衣服干什么？
王胖子：“試一試你的夫妻戲份。”
這·······
“曉青啊，演員遍地都是，漂亮的女演員更數不勝數。”
“不付出哪有回報？”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進去沖個涼！”
劉阿姨很想打開門，轉身離開。
但她舍不得這個機會，一個擺在面前，能夠一步登天的機會。
她又不是小姑娘，已經嫁過人，剛離婚的她不像小姑娘對某些事情，看得那么重。
王胖子圍著浴巾出來后，就看到了小白羊一般的劉阿姨。
春風吹了一夜。
“我要去片場了，你也早點起來吧。”
曉青阿姨大方的開始穿戴。
“等您們學習團結束，你自己搞定如何留在香江。”
“我說道做到，下部電影你是女主角。”
劉阿姨姨付出那么多，為了就是這個。
得到承諾，便點頭：“好。”
王胖子：“記住這個房間，晚上下工了來這里找我。”
劉曉青搖頭：“不行，我不能總是出來，回去沒法解釋。”
“等解決了工作問題，到時候我再好好補償你。”
王胖子知道，人家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也沒強求。
老謀子這邊，還是沒下定決心。
早上起來都有黑眼圈了，看來昨晚是失眠了。
吃過早飯，李抗戰去了集團。
本來打算去看看內地的學習團，因為哪里有年輕的女兒國，國王。
也有年輕的拱雪。
可是，人家是好姑娘！
就怕自己被拒絕，那就尷尬了。
畢竟內地保守，不像香江風氣這么開放。
“叮鈴鈴·····”
“喂，趙娘子啊。”
“我今天休息，你都好久沒來看我了。”
面對幽怨的婦人，李抗戰收拾好情緒，不在胡思亂想。
“你來啦。”
李抗戰進門，趙娘子圍著圍裙，從廚房里歡快的走出來。
李抗戰擁著她，來了個法式濕吻。
“別鬧，廚房里給你煲著湯！”
李抗戰笑道：“今天很賢惠啊！”
趙娘子：“我又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
“你去沙發坐，我把火調小就出來陪你。”
李抗戰穿著脫鞋來到沙發上，抽著煙。
趙娘子把煤氣調小，把圍裙解下來。
深吸一口氣，給自己鼓勁，加油，今天一定要把這件事給落實了。
“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
從廚房出來，給李抗戰倒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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