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有旭的保證,許大茂緊繃的心放松了不少。
他可不想在升副科的前夕丟大臉,這玩意在將來會成為他的黑歷史。
“有旭,我要怎么做?”
許大茂虛心求教道。
“你什么都不用做,以前你攤上事了是怎么處理的,你就怎么處理。
剩下的都不用你管,該出手的時候,我會出手的。”
李有旭懶得跟許大茂多費口舌。
李有旭都表明態度了,許大茂也不敢多問,他只是一臉感激的說:“有旭,你幫我渡過了這次難關,我以后肯定好好報答你。”
到了外面,人已經差不多到齊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依舊是圍著那張桌子坐下。
在他們的左手邊,傻柱一個人坐著一張條椅,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秦淮茹則站在傻柱的身邊,她和傻柱一樣,都是看好戲的表情。
許大茂能落得一個開全院大會批評的下場是秦淮茹的手筆,她是始作俑者。
其實許大茂也沒干什么招惹到她秦淮茹的事。
許大茂和她明明是一場交易。
結果她沒有職業道德收了好處轉過臉就跟傻柱哭訴委屈,造成現在的局面。
說秦淮茹是一個心機婊,真是一點都沒冤枉她。
“一大爺,全院大會是伱讓開的,你說話吧。”
閻埠貴端起茶缸吹走熱氣,他和許大茂的關系其實不錯。
在沒有好處的情況下,他才不愿意得罪許大茂。
而且他的反應也合乎劉海中的心意。
劉海中只想一個人發揮刷威望,他閉嘴的話讓劉海中一個人發揮,劉海中心里不知道有多高興。
劉海中先喝了一口茶水潤潤嗓子,嚴肅的批評許大茂說:“許大茂,你昨天在廠里喝醉了,企圖非禮廠里的女工這件事情很惡劣。
幸虧當時天黑,那女工沒有看清你的臉,加上傻柱及時把你藏到食堂后廚,才能把這件事情的負面影響降到最低。
但是……你這件事情的性質依舊非常惡劣,要是沒有傻柱的話,你就要被關起來了,連累我們院丟了先進的稱號。
我們院出了一個敗類,在四九城里都抬不起頭了。
我問你,你有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許大茂往李有旭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李有旭并沒有要幫他的意思,他心想可能是時機不到吧。
李有旭交代了他按照以前的經驗處理就好。
以前攤上事了,他都是第一時間認慫,把損失降到最低。
所以,許大茂果斷滑跪了:“昨天下午我陪楊廠長和李廠長喝酒,兩位廠長找我去是活躍氣氛的,在酒桌上我能不好好表現嗎?
結果就喝醉了,之后發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不過錯了就是錯了,我愿意接受一大爺的批評。”
對于許大茂的認錯態度,劉海中是比較滿意的。
不過他依舊得按四合院里的老規矩給許大茂一點懲罰,達到加強他威望的目的。
在劉海中開口之前,傻柱插嘴說道:“一大爺,您可得重重的罰這個王八蛋。
昨天幸虧有我在,不然一個姑娘的清白就被他毀了。
他把自己毀了不錯,還毀了一個姑娘,你說著罪孽有多大。
得罰痛他,讓他長長記性,讓他以后不敢再喝醉酒了。”
到了處罰許大茂的環節,傻柱的情緒變得興奮起來。
必須得把許大茂罰成孫子,給許大茂一點兒顏色瞧瞧。
敢對秦淮茹動手動腳,瘋了,他都不敢對秦淮茹動手動腳,許大茂憑什么啊?
“是啊,得重罰,如果我是那個女工的話,又沒有柱子出手阻攔,讓許大茂得逞了,我就不活了。”
秦淮茹添油加醋道。
這一拳有千斤之力,這是要把許大茂打殘啊!
許大茂冷冷掃了傻柱和秦淮茹一眼。
傻柱是他的老對手,對他落井下石就算了。
秦淮茹這娘們昨天中午還收了他的好處,至于補刀弄他嗎?
有了傻柱和秦淮茹牽頭,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也主張重罰許大茂,給許大茂長長記性。
許大茂表面還算淡定,其實內心慌得像狗。
李有旭不是說好了出手救他的嗎?他的好兄弟該不會鴿他吧?
視角切回劉海中的身上,劉海中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既然這么多人都主張重罰許大茂,那么確實應該重罰了。
他剛想跟閻埠貴商量一下應該怎么重罰許大茂,一直沒吭聲的李有旭站出來了:“一大爺,我覺得我們在四合院里處罰許大茂這個事有些不妥。
如果是院里發生的小矛盾,我們開會處理就罷了,這是街道辦賦予管事大爺的權利。
可是……許大茂這回是在廠里非禮姑娘啊,就算有傻柱攔下來了,那也是qj'未遂。
這種事情的性質是十分惡劣的,我們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處罰許大茂。
我們現在的做法是有風險的,往輕了說,這是私升公堂,私自判決。往嚴重了說,是無視法律。
一旦這件事情將來被爆出去了,法不責眾,我們這些普通的住戶頂多口頭教育幾句,你們兩位大爺就不一樣了。
除了我剛剛說的兩個罪名,你們還有包庇許大茂這個qj未遂的人的嫌疑。
你們說,到時候該怎么處理?”
李有旭的一席話把劉海中和閻埠貴都說傻眼了。
劉海中額頭上都冒出冷汗了,經李有旭一通分析,他才知道原來今天處罰許大茂的隱患那么大。
閻埠貴和劉海中比沒好到哪去,整個人都慌了。
他只想占點小便宜,他可不想背上一個將來隨時有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
“一大爺,我覺得有旭分析的很有道理啊。
如果我們今天在院里私自處罰許大茂,將來隱患不小。”
閻埠貴開口說道。
劉海中一樣慫了,他的心里已經打退堂鼓了,只是強裝淡定維持一大爺的威嚴而已:“有旭,那你說這個事怎么處理最為穩妥。”
李有旭走到八仙桌前,掃了忐忑不安的許大茂一眼,的二人說:“剛剛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沒有資格管這個事。
能管這個事的只有軋鋼廠的保衛科和派出所。
我的建議是把許大茂扭送保衛科,該蹲黑屋蹲黑屋,該吃花生吃花生。”
許大茂整個人跟被雷劈過一樣,人都麻了。
他讓李有旭救他,李有旭就是這么救他的,給他一個痛快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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