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蘇婳顧北弦大結局 > 第104章 地位飆升
    

    “好,我記住了,下次讓保鏢上。無緣無故的,我才懶得打架呢。”蘇婳笑道。

    顧北弦捧起她的額頭,溫柔一吻,“這才乖,不為你自己著想,也得為肚子里的孩子著想。”

    蘇婳拿起那張紙,“你挑一下孩子的取名。”

    顧北弦接過,掃了眼,眉頭微不可察地蹙起來。

    女孩名,勉強還能入眼。

    男孩名,簡直就是不忍直視。

    什么狗子、蛋蛋。

    跟他們顧家這種世家豪門,格格不入。

    但蘇婳現在是特殊時期。

    他不能直接拒絕她,便委婉地說:“你取的這些名字,是不是太接地氣了?”

    言外之意,就是嫌棄土的意思。

    蘇婳捏著紙,盯著那幾個名字看了看。

    她很認真地說:“我覺得挺好聽的啊。團團多可愛,壯壯一聽就很結實,好養活,狗子一聽就特逗。”

    顧北弦斟酌著用詞,“咱能換個稍微文雅點的嗎?都說男楚辭女詩經,男孩取名從楚辭里取,女孩取名從詩經里取。你從小飽讀四經五書,取個文雅的名字,對你來說,應該不算太難。”xyi

    “那是取大名,小名就怎么順嘴,怎么取吧。”

    顧北弦還是無法接受,他的后代被叫做狗子、蛋蛋之類。

    哪怕是小名也不行。

    蘇婳捏捏他的手指,說:“司馬相如,漢代文學家,小名叫犬子,就是狗子的意思。成吉思汗本名鐵木真,在蒙古語里是鐵蛋的意思。還有陶淵明,小名叫溪狗。”

    顧北弦說不過她。

    最后勉勉強強接受了壯壯和魚魚這兩個名字。

    落座的時候。

    他看到了放在墻角的兩個嬰兒套盒,覺得面熟。

    想到楚鎖鎖發過來的那兩張照片。

    嬰兒禮盒是顧謹堯送給蘇婳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顧北弦眼神冷下來。

    不過只一瞬,就恢復了正常。

    蘇婳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都說女人心軟,最舍不得孩子。xyi

    孩子在哪,她人就會在哪。

    管她心里愛著誰呢。

    只要她留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夜深了。

    兩個人上床。

    顧北弦拉起蘇婳的一條腿,拿手輕輕揉著。

    他手指修長有力,揉得不輕不重的,力度剛剛好,還挺舒服的。

    蘇婳便由著他揉,自己拿了本書,有一眼沒一眼地看著。

    別說,被人侍候的感覺,還挺好的。

    都說母憑子貴,看樣子一點也不假。

    自從懷孕后,她在家里的地位,直線飆升。

    顧北弦揉完這條腿,又換了另外一條揉,邊揉邊說:“聽說孕晚期,腿腳會浮腫,到時我每晚都給你揉。”

    蘇婳莞爾,“顧總,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

    顧北弦揉她腿的動作一頓,隨即笑道:“寵壞了好,寵壞了,你就看不上別的男人了。”

    蘇婳抬起手,溫柔地摸摸他輪廓分明的下頷角,夸道:“嘴真甜。”

    她忽然湊到他嘴上,重重啄了一口。

    他剛刷完牙。

    嘴里一股子薄荷味的清新香氣。

    嘴唇軟軟的,唇形又性感。

    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呼之欲出。

    蘇婳心臟撲撲騰騰地跳起來。

    雖然和他結婚三年了。

    但因為前兩年,他坐在輪椅上,又是一副冷面孔。

    而她性子又慢熱,和他真正有男歡女愛,也不過一年時間。

    于她來說,還處于熱戀期。

    她親了一下,忍不住又親第二下,還調皮地拿舌尖,輕輕撩了一下他的唇珠。

    像個貪吃的小孩。

    她是女人,生理上的事可以忍。

    可顧北弦是個正當壯年的男人。

    自從她懷孕后,他就一直素著。

    哪里受得了她這么撩撥?

    他翻身把她按到身下,刻意小心地避開她的腹部,嗔道:“小壞蛋,你想惹火是吧?”

    蘇婳量他不敢怎么著自己,故意拿腳蹭蹭他的腿,“就惹你了,怎么著吧?”

    “惹了火,就得幫我。”他呼吸滾燙,燙得她耳翼發麻。

    蘇婳被撩得心跳加速。

    她別過頭,故意做出一副傲嬌模樣,“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顧北弦手指捏著她柔軟的細腰,一心想把她吃干抹凈。

    卻又欲罷不能。

    畢竟她現在身份特殊,是小祖宗一般的存在。

    只能高高地供著。

    碰不得。

    他忍了忍,從她身上下來,不甘心似的咬了咬她的鼻尖,這才起身去了衛生間。

    自己解決了。

    然后又沖了個冷水澡。

    這才把身上滾燙的溫度,降下去。

    回來,他抱著她軟玉溫香的身子,直磨牙。

    就是那種只能看著,想著,想得心心念念,胃口被高高地吊著,卻吃不到嘴里的感覺。

    挺煎熬。

    以前總盼著有個孩子,這樣就可以把她綁在身邊了。

    可現在,他忽然覺得她懷孕,也挺礙事的。

    有些美好的事,不能做了。

    蘇婳在顧北弦懷里找了個舒服的角度躺好。

    睡沉后。

    她做了個美夢。

    夢見孩子出生了。

    粉粉團團的,好可愛。

    大眼睛,黑漆漆的眼珠,小小的嘴巴,尖尖的下巴。

    長得特別像萌版的顧北弦。

    她望著玉粉可愛的嬰兒,情不自禁地笑出聲。

    那笑聲太甜了。

    顧北弦明明睡沉了,都被她吵醒了。

    他打開臺燈,把光線調暗一點。

    看到睡夢中的她,唇角上揚,眉眼彎彎。

    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像蝴蝶的翅膀,隨著笑肌微微顫抖。

    那笑容,清甜得像山里的甘泉。

    他看得呆了。

    這是她第一次在夢中笑。

    以前都是在噩夢中哭。

    這才后知后覺,她已經很長時間,沒在夢里喊她的阿堯哥了。

    顧北弦垂眸,定定地看了蘇婳許久。

    他伸手把她摁進懷里,摟得緊緊的。

    第一次覺得她真真正正地屬于自己。

    次日。

    蘇婳醒來,揉了揉眼睛,剛要爬起來。

    一雙手臂伸過來,扶著她起來。

    蘇婳微微納悶地看著男人英俊的臉,“顧總,你這是要干什么?”

    顧北弦面色平靜,“我扶你起來。”

    蘇婳哭笑不得,“我自己可以。”

    顧北弦像沒聽到似的,扶她坐起來。

    他下床,給她拿了今天要穿的衣服。

    衣服放到床邊,他伸手來幫她解扣子。

    蘇婳按住他的手,不讓他解,“你別這樣。”

    “我的女人,我愿意慣著。”顧北弦挪開她的手,麻利地幫她脫掉睡衣,給她換上衣服。

    換完,他彎腰拿起拖鞋,幫她穿上。

    蘇婳覺得他把自己當成重癥患者,來照顧了。

    不,說當成孩子,似乎更貼切一些。

    小時候,外公為了鍛煉她的意志和韌性,從四五歲起,就培養她獨立自主的能力。

    自己穿衣吃飯扎辮子,自己洗臉洗頭洗衣服。

    扣子掉了,也是自己縫。

    大事小事,都是自己做。

    她這個從幾歲起,就已經獨立自主的人。

    在二十三歲這年,硬是被顧北弦搞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她定定地望著男人英氣俊朗的眉眼,目光漸漸潮濕。

    這一刻,她真的很愛很愛他。

    很愛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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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沖云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只覺得一股驚天意志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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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臉色大變的同時也是不敢怠慢,搖身一晃,已經現出原形,化為一只身長超過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護衛更是都有著超過三百米的長度,九尾橫空,遮天蔽日。散發出大量的氣運注入地獄花園之中,愛閱小說app穩定著位面。

    地獄花園絕不能破碎,否則的話,對于天狐族來說就是毀滅性的災難。

    祖庭,天狐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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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金色光柱毫無預兆的沖天而起,瞬間沖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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