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杲看著裴楨說道:“這一次的事情倒是有些冒昧了,按理說不至于此,說起來實在是失禮了。”
“這塊玉佩是我攜帶了很多年的,不,應該說,從小到大都一直佩戴在身上的,也沒帶些別的在身上。”
“這塊玉佩就留給女公子做個紀念,他日女公子若是有任何事情找我,只需拿著這個玉佩上門就是了,但凡我做得到的絕對不會推辭。”
裴楨聽到這話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多說什么帶著玉佩便就此離開了。
薛仁杲看著她帶著眼淚消失在街角,嘆了口氣。
他心里有點好奇,這個人到底是裴氏的誰。
這大概率應該是那裴子寧的姐姐妹妹,只希望到時候這個事情不要鬧得那么尷尬。
不知道剛才的那個裴楨到底有沒有出閣的,出閣了應該是哪一家的小媳婦。
但是薛仁杲回想了一下剛才對方的動作行為表情,他非常確定就是裴楨應該還沒有出嫁。
這樣算來的話,這個事情就有些尷尬了。
他看那個裴楨的年齡應該有二十一二了,這個年齡在世家大族里面本來應該早就出嫁了才是。
結果直到現在都沒有出嫁,這個事情就很耐人尋味了,恐怕她沒有出嫁一定有其他方面的原因。
他招了招手,旁邊的程虎走了上來,只看見這薛仁杲看著隨從說道:“你去調查一下裴府的女公子,到底有哪一個女公子還沒有出嫁,并且歲數已經二十一二了。”
“還沒有出嫁,又或者說裴氏的女公子里面有哪一個是因為特殊原因出嫁失敗了的。”
成虎聽到了這句話有些驚訝,但是半響邊看著薛仁杲說道:“主公,這個事情恐怕不太好查。”
“裴氏的人員數量實在太多了,別的不都說,三萬來人都是有的。”
“我們只知道剛才那女子是裴氏的女公子,但是也不知道她出自哪一房的一門。”
薛仁杲笑了笑說:“這也不難查,你就只查裴世矩的那一房就行了,別的不需要。”
“查這個事情應該用不了多少天,你只是要放心去查就是了。”
“但是你也不要大張旗鼓,免得這個事情暴露出來,要是能打聽你就盡量打聽,實在打聽不到這個事情便就罷了。”
程虎聽到這里點了點頭。
既然薛仁杲有這樣的要求,那他就是查就是了。
他看著薛仁杲問道,“主公,我們現在是先返回去嗎?”
薛仁杲原本想要先返回去,但是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當然可惜自己支持手工得排解一下壓力再回去。
外面的人也沒有太多,最適合的只有那一個了,薛仁杲看著程虎說道,“我們怡紅院一走。”
程虎聽到這句話有些驚訝,半天不敢挪動腳步。
薛仁杲看到他的表情也有些驚訝。
這一個程虎可最喜歡去這些風月場所,現在愛說要帶對方去,明知道有便宜可以跟著占,但是他卻動都不動,這本來就很耐人尋味了。
只看薛仁杲笑著看他說道:“什么時候帶你去玩你還不去,擺這一副小女子姿態到底是給誰看。”
程虎聽到這個話,臉上也露出了幾分尷尬的表情。
終于還是選擇說了真話,只看見他說,“大郎,不是說我們不愿意跟你去。”
“實在是這前段時間我們陪你去走了一遭,郎君知道這個事情之后十分的生氣,說是我們沒有勸好大郎。”
“如果你再去一次還是被主公知道了,那這個事情可就不得了了。”
“你是不怕,但小的就怕郎君懲罰,我們到時候被棍棒打在身上滋味可相當不好受。”
薛仁杲聽到這才知道原來原因出在這里,這個程虎所說的郎君就是他父親薛舉。
薛仁杲嘆了口氣,薛舉要在他成親了之后才會返回西涼,這樣算起來的話,這個事情倒是有點不太方便。
他甚至心里有點希望父親盡快返回西涼,只是他這個念頭一出,自嘲地笑了笑。
我們在哪個朝代想把自己的爹趕走,都是一個不孝的舉動了。
他看著這程虎認真的說道:“你以后到底是跟著父親混,還是跟著本郎君混?”
程虎聽到這個話,張大的嘴巴,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他以前確實是那一個薛仁杲父親薛舉的隨從,但是他跟著這大郎混了一年多,可以想象他接下來的時間應該也是跟著大郎混,要是得罪了大郎的話,之后日子恐怕也不太好過。
何況照這個樣子,他以后也不用回去跟主公混了,那他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程虎臉上很快又再次露出了笑容說道,“當然是跟著大郎混了,大郎,那咱走吧,我在前面給你開路。”
薛仁杲點了點頭,也高興地走上道路。
薛仁杲去怡紅院自然不可能找什么粉頭,他的目標還是那個崔氏。
此時的崔氏正待在王府里,突然手下的一名親戚下來稟報:“王妃,街角的那塊磚,換了個方向。”
這是薛仁杲和崔氏聽定下的暗號,那個磚的位置一旦發生改變,那就是雙方見面的時候。
其實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過了快十天了,這崔氏其實也很想見薛仁杲。
她之前曾經告訴過自己,也最多見那個薛仁杲一次,以后就不會再見那個薛仁杲。
可是等她返回了家中過了一些時日之后,她才發現那不過就是一個空談。
便就不為了那點事情,她的生活也需要一點改變,雖然風險很大,但是很刺激。
總比她過著這一種如同一潭死水的日子要好太多了。
她點了點頭說道,“叫人準備一下吧,我去怡紅院喝個茶聽歌曲。”
旁邊的親戚沒有多問,連忙去準備了。
等到崔氏趕到了怡紅院,進入到了只屬于她自己的小院士,她突然被抱住了。
她剛想反抗,可是后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別動。”
崔氏一聽到這個話身體馬上就軟了下來,“怎么就急成這個樣子,之前你不是說了嗎?這點事情你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意思,為何此時去變得如此急迫。”
可是薛仁杲哪里管她,崔氏只感覺自己被按倒了在桌上。
她有些驚恐,“你不會打算就在這里吧?”
可是她沒有等來任何的回話,她等來的回應是布匹撕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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