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隋末第一猛男 > 第兩百零五章 屈服的三太守
  豐州總管府中。

  杜如悔自然已經來到了薛仁杲的麾下,那也不希望別人對自己有所看輕,這關系到他的前途,也關系到他們在薛仁杲這個小團隊的地位。

  他知道薛仁杲性格寬容,也打趣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給他加一把火,讓他們知道總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賬如何?”

  那邊的凌敬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著說道,“聽說那個謝孟年的府上有一個嫡出孫女。”

  “聽說有不少的年輕郎君在詩會上見到她之后,都是忘不了,如癡如醉,很多人都上門,去向謝孟年求親。”

  “只是聽說那個謝孟年對著他這個孫女十分看重,一直想要為她挑選一個極品的郎君,所以一直都沒有把她嫁出去。”

  “而那個女公子也說了,這些將來一定要嫁個文武雙全,名揚天下的大英雄,大豪杰。”

  “自從我第一次聽說了這個事情之后,我便覺得這女公子比我家總管正好相配。”

  “我們總管豈不就是文武雙全,名揚天下的大英雄,大豪杰嘛?”

  “既然所有的求親都被拒絕了,不如總管就親自去向那謝家求親如何?”

  薛仁杲聽到了這個話,看了一眼旁邊的凌敬,只感覺這凌敬簡直壞得冒泡。

  旁邊的杜如晦深深地看了一眼凌敬,他跟這凌敬的接觸同樣不多,但他是知道這凌敬是很有才華的。

  可是他現在著凌敬,心里面有了幾分警惕。

  這凌敬確實十分忠于薛仁杲,可這凌敬出的計策,也未免有些陰險了。

  這讓他想到了三國里面一個有名的謀士賈詡,在他心里,這個凌敬已經是跟那賈詡是同樣的人了。

  這個計策確實很陰險,面前的這一個薛仁杲那是成了親的,家里有了正妻,正妻還是河東薛氏的女公子。

  薛仁杲的名號很響,他在高句麗做下的事情經過口口相傳,已經傳遍了整個天下,得益于他這,響亮的名號,他已經成親了的這些事情,誰不知道?

  恐怕裴氏與薛仁杲的強強聯合,都早已是天下聞名了。

  這個時候薛仁杲向那個謝孟年求親,要娶人家女公子,那帶回去能當什么?

  只能夠當平妻又或者小妾。

  所謂的平妻,也只是妾好一點而已,這對于那個謝孟年來說,又何嘗不是一個極大的羞辱。

  而這正是薛仁杲想要做到的,對那個謝孟年的羞辱越大,就越讓對方憤怒,就可以薛仁杲達到的真實目的。

  而謝府這邊,謝君仁對于父親要把女兒嫁到王氏的這個事情,倒是沒有什么意見,反正女兒終究是要嫁人的。

  其實相比于謝孟年,他對自己的女兒雖然疼愛,但是更看重的是自己的兒子,畢竟自己的兒子才能夠繼承家業。

  只可惜他的兒子無論是文還是武,都只能夠說是一般,絕對說算不上太出類拔萃,這才是讓他最糟心的。

  他只希望兒子在遇到事情之后。能夠更加長進一點吧。

  說著,他看著旁邊的藤蔓有些出神,他看著這個藤蔓就很適合拿來鞭打兒子。

  而此時,正在這里面的娛樂場所剛開始進行多人運動的謝明孝,突然抖了幾下,他突然感覺到有一個來自遠方的惡意,讓他瞬時就整個人都軟了。

  那面前的美人皺了皺眉頭,但是很快又把自己的不快掩飾過去。

  這個謝明孝雖然不太行,但是這人絕對不是她能夠得罪的,她要是流露出了不滿的表情,讓面前這個謝明孝感覺到不滿了,說不好她要倒大霉。

  只可惜他剛才皺眉的那一幕,還是讓面前的這個謝明孝給看出來了。

  不過,這謝明孝也知道自己不太行,父親一直希望他做個出類拔萃的人,但他連這般的事情也不算是什么出類拔萃,讓人失望了。

  終究他性格還算是比較內斂,不太喜歡無端的責怪他人。

  在整個謝府當中,他也還算是比較受人愛戴的公子,他有些不好意思去撓了撓頭,說道:“其實我平時不是這樣的,我平時很猛的。”

  那女子聽到這話,很堅定點的點頭,說道,“公子肯定是想到了什么煩心事,所以才這樣,不要緊,待會兒奴家再努力努力,一定讓公子奮發圖強,堅韌不屈。”

  這邊的謝孟年終于來到了客堂,看到三個太守。

  只看到三個太守臉上都有幾分焦慮,謝孟年心里了然,竟先抬手對三人行禮,三人受寵若驚,趕緊給他回禮。

  只看見這個謝孟年,說道,“剛才老夫在來的路上已經聽說了,那一個薛仁杲竟然連三位太守都不愿意見,簡直就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也不知道他這個粗陋之人,到底憑什么來豐州當這樣的官,實在是讓人所不恥,三位太守受委屈了。”

  三人也沒想到,這個事情那么快就傳到了這里來,這事的確讓他三個臉上沒有什么光芒。

  馬慶誠尷尬地對著這謝孟年。笑道:“這一次的事情都是讓家主見笑了。”

  “我們也沒想到那薛仁杲竟然如此囂張跋扈,連一點點體統都不想要了。”

  “竟是個年輕氣盛的,只是我們給人家當下屬的,也不好說的太多,若是壞話傳到了總管的耳朵里,我們也不好做人。”

  旁邊的謝君仁聽到這個話,看著三個太守,突然覺得自己雖然也已經三四十歲了,但終究還是太嫩了。

  這面前的馬慶誠說,他不說那個薛仁杲二的壞話,可是剛才聽他們這一番話,那薛仁杲都被他們罵得體無完膚了。

  他何時才能夠把臉皮練得那么厚?

  當然,謝孟年聽到這話,也絲毫沒有在意,不客氣地說道:“他必多行不義必自斃,如此作派實在是讓人憤慨。”

  “只怕他這樣的人來豐州,他的豐州總管也當不了太久,我相信他在不久之后必然有大禍臨身。”

  這可就是明顯的暗示了,甚至連暗示都不能說,只能說是明示了。

  馬慶誠三人才開始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他們也是為了這件事情來這里的。

  那個薛仁杲到底倒不倒霉,他們其實不是很在乎,但是他們對各自治下的百姓,卻還在乎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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