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隋末第一猛男 > 這兩百一十章,考慮。
  說著,薛仁杲看著這謝孟年眼神里面,充滿了一些意味深長的含義。

  謝孟年看著他的眼神,不知道為何心里感覺到有些打顫。

  他慢慢的明白了面前這個薛仁杲的意思。

  他們進攻那劉元進,但也可以是對來進攻這里。

  劉元進十多萬人里面,他們江南士族能掌控的不過就是兩萬人,其他那些都是無序的暴徒。

  而是薛仁杲可故意據城而守,別的不說,薛仁杲手下的一萬兵就算守不了太久,守幾個月都是可以的。

  薛仁杲甚至還會可以給那些劉元進的軍隊造成巨大的殺傷。

  而到了關鍵時候,萬一薛仁杲跑路,順便把城門打開,算那些劉元進剩下的流民軍隊殺進城里面,可就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那樣的情況下,恐怕劉元進也根本沒有辦法約束這些,那會造成什么后果,整個城只怕雞犬不留。

  那他們謝氏就能夠置身事外了嗎?恐怕不能,他們謝家也要倒大霉。

  別的不說,謝家就算不因此滅族,那也基本上跟廢了沒有任何的區別。

  而面前這個薛仁杲就是這個打算,他竟然光明正大的威脅自己,謝孟年只感覺到今天真的是倒了大霉,胸脯一股一縮的,顯險沒有當場氣死在這里。

  他看著面前的這個薛仁杲就像看著一個惡魔一樣,讓他當真是不知該如何應對。

  那薛仁杲站了起來,說道:“家主,你想好了沒有?”

  謝孟年咬了咬牙說道:“總管要的糧草數量實在是太多了,這根本就不是我一家可以決定的,總管不如先回去,我知道江南士族的各家開商討一下,若是可以,自然會把錢糧送到總管的軍營里。”

  謝孟年說完這些話之后沉默了一下,直直地看著薛仁杲,說道:“薛將軍收到糧草之后,當真會去進攻的劉元進?”

  謝孟年心里的期待已經流露于表面了。

  他心里恨透了薛仁杲,如果可以讓薛仁杲去死的話,他心甘情愿。

  雖說拿到三十萬的糧草,已經傷了他們的元氣,他們也依然可以努力湊出。

  其實他只要面前這個薛仁杲可能去死,什么都可以,他相信這薛仁杲哪怕看著看出了他們的計策,所以現在才不需要三個太守為他提供糧草,還是轉而一次性要走所有的糧草。

  不過,謝孟年還是有信心他的一萬軍隊,薛仁杲就算是保障了自己的后勤,但是他一萬軍隊想要擊敗劉元進十多萬軍隊,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謝孟年還是要讓面前這個薛仁杲去死。

  他養了五六十年的氣,如今算是完全破了功了。

  薛仁杲不在意地看著謝孟年,說道:“就是如此,我薛仁杲行于天地之間,自然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謝家主倒不必擔心。”

  “只是你剛才讓我回去等著合適,我薛仁杲從來就沒有等人的習慣,這個事情做不做的,還是請謝家主趕緊做出決定,以免無了經濟。”

  謝孟年聽到這句話沉默了,顯然是薛仁杲要求他現在就做出決定,三十萬石糧草,當真是要得有些過分了。

  他也不知道面前這個薛仁杲怎么開得了這個嘴。

  薛仁杲只是為了征討這個劉元進的話,他不需要那么多糧草。

  只是他知道他征討完這薛仁杲之后,還有其他的事情。

  司州和河東地區的重大叛亂即將發生,到時候朝廷肯定會召集薛仁杲自己軍隊,前去進攻那場叛亂的主使者。

  所以,薛仁杲必須趁現在盡量搞到更多的糧草,才可以保證到時候的糧草物資是無憂的。

  謝孟年最后還是咬了牙,看著薛仁杲說道:“既然總管那么堅定的要去討伐劉元進,還豐州一個安穩,讓我們便是多出點糧草,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這三十萬石糧草我們出了。”

  說出這個豪氣干云的話之后呢,謝孟年只感覺到心里劇痛,恨不得生啖薛仁杲的肉。

  薛仁杲也是一拍手,豪爽的說道:“既然如此,那這個事情就對了,只是有些事情得先跟謝家主你說清楚,我們是先收到糧草的。”

  謝孟年聽到這話,臉上一臉難受,這薛仁杲是根本連最后一點退路都不給他們。

  到現在,謝孟年看向薛仁杲的眼神已經冷若冰霜了,如果可以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面前這個薛仁杲早已死了八百次。

  薛仁杲知道這個謝孟年已經是動了真怒,但他絲毫不在意,這正是他想要的。

  他不但如此,還要進一步激怒面前的謝孟年。

  只見他看著謝孟年說道:“對了,我們從我來到這豐州之后,一直也沒有找到合適伺候的人。”

  “本總管這樣天賦異稟,晚上若是沒一個暖床的,實在是徹夜難眠,不知道謝家主能不能幫個忙?”

  謝孟年聽到這話,對面前的這個薛仁杲更是鄙視,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沒什么大不了的,既然薛總管看得上的話,我府上也有些歌姬,可以薛總管送去就好了。”

  謝孟年看著薛仁杲,心里想著,非要在歌姬里面挑幾個柔媚入骨的去,一定要讓她盯們薛仁杲往死里搞,務必要將這個薛仁杲精氣神都吸盡了。

  最好薛仁杲上到戰場上,成了軟腳蟹,最后讓他死在戰場上。

  謝孟年心里甚至暗暗起了一個決定,若是這謝府上的歌娪不夠好,他還可以去江南士族各家的歌姫里面選,專門為薛仁杲舉行個選美,一定要挑出最能吃人的妖精,給面前這個薛仁杲安排上。

  他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一定要面前這個薛仁杲死。

  只看見這薛仁杲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說:“那些庸脂俗粉,本總管如何看得上,如果是那樣的庸脂俗粉,我們總管都看得上,又何必來牢煩謝家主。”

  謝孟年聽到了這個話,臉色慢慢變了。

  他心里莫名的來了幾分警惕,他總感覺到這薛仁杲接下來說的話不是什么好話。

  只看到他咬著牙說道:“薛總管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妨明示吧。”

  這謝孟年說完這個話之后,又是嘆了口氣,三十萬石的糧草都給了,面前這個薛仁杲便是再要點別的東西,他也不是說拿不出來,只能夠忍了。

  然后這薛仁杲聽到這話笑了,下一句話還是讓他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只看見薛仁杲說道:“我早聽說過謝府的女公子,個個都是天姿國色,尤其是那個謝家主的嫡出孫女簡直就是人間絕色。”

  “聽說不少的世家大族公子,在詩會上見過她之后,就是日思夜想,茶飯不思。”

  “如此美色,本總管也想嘗嘗,不如謝家主就把那女公子送到我的府上,讓我好好把玩把玩,如何?”

  謝孟年噌了一下站了出來,“嗖”了一下,拔出了身后的寶劍。

  只看見那些薛仁杲身后的幾個將領瞬間也拔出了刀,有兩個士兵更是拿出兩個騎兵盾,擋在薛仁杲面前。

  只是薛仁杲擺了擺手,將周圍這些人又全部退開了。

  他看著面前的這一個謝孟年,“怎么著?難道謝家主你打算刺殺朝廷命官不成?”

  謝孟年氣得怒發沖冠,看著薛仁杲說道:“總管未免有些過分了,你乃是成了親的人,我謝府的女公子清清白白,總不能不明不白的,終歸有個名分,難道薛總管要休妻不成。”

  只看見薛仁杲搖搖頭說:“這事情怎么可以,那裴氏的門楣,比你謝家可高到不知哪里去了,我怎么會做有吃虧的事情。”

  “我與妻子也是感情甚好,我也斷然不能把她給休了。”

  謝孟年咬咬牙說道,“那薛總管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想讓我家的女公子給你做妾不成?”

  那他心里一說完這個話之后,咬牙切齒看著薛仁杲,他就不信薛仁杲拿個厚顏無恥說出這樣的話。

  只看薛仁杲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的確如此。”

  謝孟年嘴角竟然流出了一絲的鮮血,顯然已經是咬碎銀牙,怒發沖冠地拿著手里的劍指著薛仁杲,大罵道:“賊子,爾敢!。”

  薛仁杲聽到最后搖了搖頭說道:“到底這個事情做不做的,本總管便不多說什么。”

  “謝家主自已衡量!”

  說罷,薛仁杲便不再管他,扭頭就走。

  謝孟年只聽到薛仁杲的聲音遠遠傳來。

  “女公子不送到我的總管府上,那便是你們把三十萬石糧草送來了。”

  “我也斷然不可能向劉元進進軍,我只會緊守城池,只是不知道到時候流寇進城你們受不受得了。”

  “那些劉元進直接控制的直屬軍可以控制得住,但那些流民你們控制得住嗎?這流民的來源可是很雜的。”

  謝孟年是個人精,自然聽得懂。

  薛仁杲最后一句話來源很雜,那就是劉元進軍中什么人都有可能有,那有沒有可能是薛仁杲提前埋伏的人呢?

  要是薛仁杲埋伏人,肯定會率先殺進他的府邸里面。

  薛仁杲把這個事情推給賊軍,那又怎么樣?難道恐怕這就是朝廷而已。

  謝孟年就是因為這個事情死了全家。過后也不會有任何人追究這個事情,因為朝廷也想讓他們謝氏趕緊滅亡。

  這個時然后不會再有人去計較那些到底是真流寇還是假流寇。

  薛仁杲離的賊遠,這個謝孟年依然能聽到薛仁杲哈哈哈哈的笑聲。

  此時,謝孟年險些被氣到栽倒在地上,幾個兒子從側門跑了進來,趕緊扶著謝孟年,順背的順背,順氣的順氣。

  謝孟年被折騰了好一會,長長呼出一口氣,他差點就死在了這里了。

  三人看著自己的父親。

  謝君義謝君禮還好,謝君仁臉上的表情就是一言難盡。

  這些糧草物資給了那薛仁杲,他們也不說什么。

  最主要是他要把唯一的女兒,也給了那薛仁杲糟蹋,他心里是萬分不情愿的,這個事情做了恐怕整個謝氏的名聲都得毀了。

  就算謝氏名單不毀,他也抬不起頭來,他以后如何再見他的女兒。

  他著急地看著謝孟年說道:“父親,難道我們真的要按他說的做嗎?”

  謝孟年此時已經順過氣了,他眼睛依然很銳利,只是他眼神里除了銳利之外,比以前多了幾分陰狠。

  他看著面前的謝君仁說道,“給,怎么不給,只要能讓他死,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代價都愿意付出。”

  謝君仁聽到這個話也急了,說道:“可是明娥可是你的孫女。”

  謝孟年一擺手說:“這有什么大不了的,無非就是一個女子,給了他就給了他了。”

  “你沒聽到嗎?要是不給他,他就不率領軍隊去跟那劉元進作戰,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夠這樣做了。”

  謝君仁想到自己女兒的可能迎來了悲慘下場,他終究有幾分不忍心。

  可是他看向自己父親的眼神,那里面充滿了恨意,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辦法說服父親了。

  薛仁杲把將領們都召集到了客堂。

  薛仁杲看著手下眾人,說道:“你們覺得那謝孟年會不會上當?”

  在場將領都點了點頭。

  凌敬笑著說道:“這個事情有了總管親自策劃,他必然是會上當的,主管果真高明。”

  “他心里斷然必然恨主管入骨,有了謝孟年的催促,那劉元進畢竟必定會更加瘋狂,到時候更容易喪失理智,只怕那劉元進覆滅的日子快要到來了。”

  薛仁杲點了點頭,說道:“雖然如此,但諸位將軍還是要小心謹慎,切莫輕視他人,否則結果絕對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

  “我欲與諸位將軍揚名于四海,若死在學習一個流寇的手里,那可就是死不冥目了。”

  在場的將領對著薛仁杲一拱手大喊:“諾!”

  這謝孟年來到了謝明娥的小樓上,看著謝明娥心,謝孟年里面也有些幾分不忍。

  但是很快,謝孟年就硬下了心腸來,為了家族犧牲一個孫女,并非是不能接受的。

  此時的謝明娥還也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只看見祖父又過來了,便出來迎接。

  但是她敏感的的發現,今天的祖父跟以前的祖父,好像眼神有點不太一樣,今天的祖父仿佛在躲閃她的目光。

  謝明娥心思靈通,知道肯定是發生了某些她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她莫名的心里面又悟了幾分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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