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隋末第一猛男 > 第兩百五十章 糧草之困
  上面的楊廣看著裴行儼也是越看越順眼,他麾下的將領也是年輕一輩的,這樣的人之中就沒有看到過身材如此高大的。

  他問到這薛仁杲在豐州所做的事情真的非常滿意,“現在那場戰場已經結束了,”楊廣看著裴行儼說道:“你們家將軍這場仗打得辛苦了。”

  “他打的確實很漂亮的,朕非常滿意,只是現在兵兇戰危的,朕還需要薛仁杲幫朕打更大的勝仗。”

  “現在朕本來應該對他論功行賞,只是朕現在也需要他率領軍隊迅速北上,跟楊玄感作戰。”

  “楊玄感已經圍攻洛陽了,朕就怕他放棄攻打洛陽,進而西出進犯長安,如果他把長安給攻下來了,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裴行儼聽到這個話,對楊廣一拱手說道:“末將馬上回去告訴將軍,讓將軍遵旨而行。”

  楊廣聽到這句話搖了搖頭說道,“那倒是不必了。”

  “就你又返回去,來回拖沓的時間太長了,這樣的時間朕拖沓不起。”

  “朕會派人給他發一封鷹訊,讓他按照朕的命令行事。”

  “至于你可有興趣留下來,留在朕的身邊做事?”

  裴行儼聽到這句話有點驚訝。

  他只是來報信的,可是沒想到楊廣要留他在朝廷任職。

  其實也不能夠說在朝廷任職,只是在皇宮里面當差。

  他其實心里是不太情愿的在皇宮里當差,他也知道,基本上是沒有什么事情干的。

  他看上去還年輕,就十六七歲,他也有一顆安定天下,建功立業的心認識,但還是想回到薛仁杲的身邊,跟隨薛仁杲一起去跟楊玄感作戰。

  只是現在皇帝已經親自對他進行招攬了,他要是拒絕了就是不給面子,裴行儼斜過頭去看著那邊的裴世矩,只看裴世矩點了點頭,裴行儼馬上就知道裴世矩的意思。

  只看到這裴行儼對上面的楊廣一拱手,說道:“臣遵旨!”

  楊廣很滿意他的答案,說道,“那你留著左監門衛當個折沖郎將吧。”

  折沖郎將這個官職,其實跟這裴行儼所立下的功勞還算相配。

  同時這折沖郎將可是在皇帝身邊聽命,以后還有很多見到楊廣的機會,這倒也算是一個非常精妙的官職。

  在這個大帳之內的文武官員,除了宇文述的興致不高之外,其他的人心中都頗為爽快。

  既然已經確定了薛仁杲確實打敗了劉元進,那么這又多了一支軍隊去對付楊玄感。

  楊廣看著旁邊的虞世基,說道:“馬上下旨用鷹訊把命令發給薛仁杲,要求他馬上帶兵北上參與對楊顯感叛亂的鎮壓”

  虞世基連忙應下。

  只是在場的人都覺得,恐怕薛仁杲的軍隊也只能當個添頭,恐怕覺得薛仁杲弄不出決定性的戰果。

  因為那薛仁杲才打了幾場硬仗,雖然說現在也算是大獲全勝,但終究士兵們也是需要休息的。

  而且時而除了宇文述很尷尬之外,人在江都的王世充也覺得十分的尷尬。

  王世充看了看手上的公文,又看了看面前的這個幕僚,一時半會之間就感覺到欲哭無淚。

  這個事情實在是太巧了,如果我再往前推個一個月的時間,皇帝讓他去取代薛仁杲統領軍隊,繼續跟那劉元進作戰,那心里不知道多幸運。

  可現在這個命令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雖然現在命令也確實讓他率先取代薛仁杲,接過薛仁杲的軍隊,就是給你演出作戰。

  問題是現在薛仁杲已經把那劉元進給宰了,人頭都已經拿了下來,他現在跑過去接替人家也沒有我能夠跟人家劉元進作戰了。

  他嘆了口氣看你面前幕僚,說道:“現在事情怎么搞?”

  這幕僚名叫劉石,其實也算是頗有才華,王世充對他也很是寵愛,只是這王世充現在也感覺到頭痛的很。

  他看著王世充說道:“使君,現在這種情況,那我們只能按照這個命令去做。”

  “但是其實也不必那么著急,我們只要等幾天,想必朝廷那邊很快就會發鷹訊過來,到時,這封命令已經取消了。”

  王世充聽到了這個話,心里猜想這個事情很有可能就會這樣發生的。

  他嘆了口氣說道:“事到如今那也只能夠這樣了,不然還能咋滴?”

  他一被按照朝廷的公文準備拿一下,但是形勢卻十分妥當,終于又成了幾天朝廷的公文員朝廷的鷹訊來到了,高手他不被男人笑了。

  王世充嘆了口氣,看向旁邊的劉石說,“我們這是真是錯過了一個大好機會呀,那個薛仁杲的本事太令人驚訝了,照這樣下去我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夠建功立業。”

  旁邊的幕僚聽到這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跟隨著這一個王世充自然也是希望能夠建功立業的,但從現在這個情況來看,他對建功立業還離著遠著呢。

  他心里雖然有些失落,但是他還是很看好面前這把是沖的,他安慰道:“將軍也不必如此挫敗。”

  “眼看著天下馬上就要大亂了,這天下大亂一旦到來,無論將軍是想忠于朝里還是有需要的,機會多的是。”

  王世充你能說啥嗨,不過他對一個木療的說法也是十分認同的,下去也很難就是。

  在豐州的薛仁杲也已經收到來自朝廷的音訊。

  他把英雄哥哥我拿給所有的部下看,所有的部下看到了這個音訊之后都有些憤憤不平這。

  程知節走了出來對著薛仁杲一拱手說,“我的家園這皇帝老兒也實在是太摳門了。”

  “我們都已經打敗了那個劉元進,朝廷不趕緊給我們發這個掌掃,反倒是又要去玩,馬上率軍北上跟那楊玄感做戰,這是否有些過分了。”

  薛仁杲瞪了他一眼,這程知節聽到這個話,看到這個眼神不敢再欲胡來,亂與連忙刻意的回去。

  這是除了這個程知節之外大家都看得出來,朝廷都是這樣安排,恐怕是別有用意呀。

  這屬于有這樣用意的原因,恐怕還是跟薛仁杲和現在的年齡有關。

  薛仁杲現在實在是太過年輕了,現在又立下那么大功勞,他原本就是個竣工,現在難道還能給他封個國公嗎?

  現在才十九歲就已經封國公了,那再打幾年的勝仗,那豈不是就要封王了。

  兄弟怎么可能會給薛仁杲瘋狂,他們不用想,也知道這個事情實在不靠譜啊。

  而現在的薛仁杲暫且戰士還沒有結束,先不給他們封賞,還要求薛仁杲帶著軍隊給上個牙選桿作戰,難道皇帝就不知道他們軍隊打了幾場仗,這是疲勞的時候嗎?

  恐怕皇帝也知道,那楊玄感就不是好招惹的,他們妲己很正,正是疲憊的時候,在率先北上就更加疲憊了。

  到時候去跟楊玄感守下這些敬禮,打仗恐怕占不了太多的,便宜難免會迎來一兩次戰敗。

  到時候只要有了一兩次戰敗,皇帝應就馬上可以說上一句公告相比,然后把這一個薛仁杲的功勞往下壓一壓,用一些其他的想想來替一代原本應有的國風斬殺,這恐怕才是皇帝的心思。

  薛仁杲看了看在場的將領門,說道:“都是連累諸位將軍的,不過諸位將軍也放心這一次,真的打了敗仗。”

  “諸位的官位還是可以保證的。”

  在場的將領聽到這話的點了點頭,他們也算是聰明人,他們知道皇帝忌憚的只是薛仁杲,而不是他們這些將領。

  他們的將領畢竟是立了功,這一點大家都知道,他們到時候的官位按理來說還是十分穩妥的。

  看到一些安撫好落下的人了,然后他有點眼熟,然后跟隨他的眼,將來都是要跟隨他一起造反的。

  雖然有這樣的意識的人還是很少,但是他必須你又要說的不笑地,服從他的炎癥會服從對他有眼緣的話,那這樣的將領他完全就不需要清理掉了。

  如果要到不然的話,到以后他就能被發生叛亂的時候,只怕這些人就會成為他的阻礙。

  從目前來看的話,他手下這些人對他都還算是可頗為忠心的。

  這跟他部下的人大多都是一些無法無法認成賊子,也是有關系的,無論是去哪一個都是早就想要頭賊的人。直接是他的親弟弟,只可惜那個被楊廣留在了身邊。

  那個裴行儼的武力還是很高強的,如果能夠讓他回到自己身邊,能夠立下的功勞自然是很大。

  讓他看下手下的小貓問道:“叫你去挑選了那些民夫,可已經挑選好了?”

  那邊的小貓跑出來對著薛仁杲一拱手說道:“回稟總管,民夫都已經挑選好了,那兩萬人基本上都是當年跟隨著那劉元進一起造反的。”

  “是他最能打的那些人里面有不少將領還是會有本事的,這些東西薛仁杲自然是毫不懷疑的,因為這些人要是一點本事都沒有。”

  不過就算現在軍隊想要配合薛仁杲對楊玄感發動進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實在是他們現在也面臨著其他的困難。

  而豐州本來所存在的糧草物資,早已經被薛仁杲的軍隊以及劉元進那投降的十多萬軍隊,霍霍得絲毫不剩了。

  薛仁杲想要在本地征糧的話,實在太過艱難了,除非就真的跟程咬金所說的一樣,以戰養戰,打到哪里搶到哪里。

  可是如果他們真的是這樣做了,那絳郡公薛仁杲的名聲還剩下什么呢?

  只見現在絳郡公又同意了武將的話,文臣們心里便覺得更加憋屈了。

  可沒想到,薛仁杲說完了贊賞武將的話后,又轉過頭來看向他麾下的文臣,說道:“當然,各位負責后勤的賢達說的話,也絕對是沒有錯的。”

  “要從豐州調集好糧草之后再運送糧草過來,實在是太過艱難了。”

  “而程咬金將軍所說的以戰養戰之法,也后患無窮。”

  “本公可以縱橫天下,多少還是得靠了點名聲,以戰養戰也不是不行,但是對本公的名聲損害太大了。”

  “何況如果我們這樣做了,只怕到時候楊玄感麾下的人,察覺到之后堅壁清野,不給我們留下任何糧草,那么我們就會有戰敗的風險。”

  文臣聽到這句話,終于滿意地露出了笑容,在他們看來,薛仁杲能說出這樣的話,代表他腦子還是清楚的。

  可文臣們看到薛仁杲認可了武將的說法,又贊同自己這些人的說法,也不太明白薛仁杲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而薛仁杲看到大家不解的眼神,只是輕輕地笑了笑,又把頭轉過來看向旁邊的軍師凌敬。

  “凌軍師是對此有何看法?”

  這凌敬也猜到了,絳郡公薛仁杲早晚會把這個問題拋到他的身上。

  他心里已經早有思考了,也不慌不忙地說道:“郡公這是在說笑了,想來郡公早已經考慮到這一個問題,心里面也已經有了決斷,又何必拿臣來開玩笑呢!”

  薛仁杲輕輕地點了點頭,臉上滿是笑意,這凌敬果然還是對他比較了解的。

  大家聽說薛仁杲早有準備,可他們實在想不清楚,薛仁杲到底有什么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難道就這樣簡簡單單地撤兵回豐州嗎?

  但是他們看著薛仁杲的意思,仿佛又不太像。

  絳郡公薛仁杲事到如今,反倒賣起了關子,說道:“你們倒也不用著急,暫且先在這里等著,時間也不用多久,預計不用十天,我們的糧草就會出現了。”

  這個話大家聽來覺得有些天方夜譚了。

  尤其是負責后勤的文臣們,心里覺得,怎么可能!

  他們思前想后,始終都沒想明白到底從哪里可以找來糧草。

  可是無論他們再如何去問薛仁杲,絳郡公薛仁杲都是笑而不語。

  他們也只能夠就此作罷,想著就這樣呆著,看看情況再說。

  說不好,薛仁杲還真的能給他們帶來什么驚喜呢!

  當然文官們也只能夠這樣安慰一下自己了,在他們看來,這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事情。

  就這樣,隋軍軍隊就在建安郡駐扎了好幾天。

  這幾天的時間里,軍營里面什么說法都有。

  一會兒有人說,絳郡公要撤兵返回豐州了。

  又一會兒有人說,他們的郡公要帶他們去北邊搶東西,但是所有的消息都沒有得到證實。

  與此同時,還發生了其他一些讓薛仁杲他們感覺到頗為困擾的事情。

  那就是士兵們閑下來了,發生了大量騷擾地方的事情。

  其實薛仁杲麾下的軍隊還好,豐州軍的那些士兵也不存在什么太大的問題。

  主要是先加入到薛仁杲麾下的劉元進投降士兵,多少有些放肆了。

  周圍的村落城鎮還有城里,都受到了劉元進投降士兵的騷擾。

  薛仁杲對此自然不會視若不見。

  只見他一聲令下,大將薛仁越帶著麾下的大量軍隊,通過檢舉揭發和上門認人的方法,足足揪出了一千多名違反軍規的士兵。

  這些士兵有一些是擄掠了民財,有一些是騷擾了民眾,有一些發現了更嚴重的罪行。

  其實這些士兵當時搶奪時還是十分高興的,他們眼前完全忘記了加入了絳郡公麾下時,薛仁杲專還門派人給他們講過的軍規。

  在他們看來,他們將要辛苦地為薛仁杲立下了不小的功勞,按理說哪怕搶了一些東西,薛仁杲也不會對他們多做懲罰。

  可是明顯他們失算了,幾乎所有違反了軍紀的士兵和將領,都被抓了起來。

  薛仁杲將下令將他們帶到了城外的小河邊一字排開,并邀請了城里面的百姓前來觀禮,并決定將這些違法亂紀的士兵全部處以斬首之刑。

  至于監斬官則是大將薛仁越。

  這一次所抓到違反軍規的士兵和將領,足足有一千二百人之多,大約只有十多名是原來隋軍的士兵,剩下的全部都是劉元進投降的士兵。

  當薛仁越帶著麾下的行刑士兵來到江邊,看了這些違反軍規士兵的時候,心里也不能說沒有一絲絲的波瀾。

  整個小河邊都是求饒的聲音,城里面的百姓和周圍的百姓,把這行刑的小河邊圍的水泄不通。

  他們聽說絳郡公把這些騷擾地方的士兵全部抓起來了,今天就要在這里將他們全部處斬,也不由得感動得滿眼的眼淚。

  其實薛仁杲從劉元進的手里救下豐州的時候,豐州的百姓對于薛仁杲的印象是十分好的。

  至于后來薛仁杲擊敗了劉元進之后,豐州的百姓也算得上是對隋軍百般的擁護。

  可是后來發生了一些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絳郡公麾下的一些軍隊,尤其是新加入的劉元進投降騎兵,竟然無視軍規開始騷擾地方,有不少的百姓都遭了殃。

  百姓們深受其害,對于薛仁杲的印象也從原來的仰慕感恩,慢慢的變成了漠視,再變得有些反感。

  至于那些苦主更是恨隋軍入骨,這顯然是對薛仁杲將來統治豐州十分不利的,是薛仁杲絕對不愿意看到的。

  何況薛仁杲在所有賊軍投降士兵加入他麾下的時候,已經跟他們講明了規矩,如今他們卻違反了自己給他們定下的規矩,那就是自尋死路,怨不得誰。

  大將薛仁越帶著麾下的士兵就位之后,突然這一些違法軍隊的士兵當中,有一人突然沖破了旁邊監斬士兵的束縛,竟然被他直接沖到了大將薛仁越的面前。

  大將薛仁越一看,這人竟然還是個隋軍的郎將,更是他們當年從西涼帶回來的那一批人之一,是跟隨他們最久的那一批人了,想不到他也犯了規矩。

  這名郎將跪在了大將薛仁越的面前,痛哭流涕寒喊道:“二爺,這次的事情是小的錯了,小的沒長心,違反了大郎定下的規矩,小的不求其他,只求你饒的小了一條性命,那怕你罰我回去做個小兵都可以,我日后必定會為大郎繼續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大將薛仁越聽到了最后瞇了瞇眼。

  薛仁杲在家中排行薛仁杲,按理說郎將應該叫他大爺。

  最早跟隨他們的士兵都叫他二爺,因為薛仁杲在家中也是排行薛仁杲,自然就成了大爺,他成了二爺。

  這名郎將之所以這樣喊他,也是為了提醒他往日的情誼,想在他麾下求得一條性命。

  可是薛仁越雖然對這名郎將稍有不忍,但是心里的決定卻沒有絲毫的改變。

  這時當他輕輕抬起頭的時候,發現所有人都看著他,就等他下決定了。

  他厭惡地一腳踹開面前的郎將,大聲喊道:“你們都是瞎子嗎?還不把他拉回去。”

  身邊的親兵們一涌而上,將那名犯罪的郎將又硬生生地拉了回去,完全不顧他的哀嚎。

  事到如今,他面對死亡是如此的恐懼。

  他又何曾想到過,他搶奪民財,燒殺搶掠時,何曾想到過那些苦主,當時也是這樣求他們的。

  薛仁越把手里的令牌,往前面的草地一扔,大聲喊道:“時辰已到,立刻行刑!”

  一千多劊子手將手中的橫刀飛快地劈下,一千多顆腦袋直接掉到了草地上。

  鮮血聚集起來,流到了低洼的地方,竟然流成了一個小血潭。

  周圍的百姓們看到了這一幕,紛紛歡呼了起來,大聲喊著:“絳郡公仁德!”

  這一時候,他們心里才更加的肯定了,絳郡公才是他們的明主,無論在何時,絳郡公都值得信賴的。

  這個歡呼的聲音甚至傳到了雁門城內,傳到了薛仁杲和麾下文武官員的耳朵里。

  絳郡公薛仁杲手指輕輕地扣著面前的案桌,感慨地說道:“民不可欺啊!”

  此時武將群里突然跑出來兩個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薛仁杲大聲喊道:“郡公,我們錯了,我們回去一定會約束士兵,以后絕對不敢再出現這樣的事情。”

  絳郡公薛仁杲看著這兩名賊軍的投降將領,瞇了瞇眼睛。

  他相信一千多個人頭也足夠給他們提個醒了。

  “這一次,本公給你們一個機會,給你們留下了一條性命,以后再出現這樣的事情,別說麾下的士兵了,你們兩個也可以去刎脖子了。”

  “不過,這一次你們死罪可免,活罷難逃,這場軍議結束了之后,你們下去領五十軍棍。”

  兩名將領聽到這話,如蒙大赦,其實他們此時背后早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就害怕培絳郡公怒之下,也直接將他們給宰了。

  這些被處死的士兵尸體,直接在河邊找了個低洼的地方挖了個坑,就此掩埋。

  百姓們鼓掌相慶,絳郡公的名聲更加傳遍了整個豐州地區。

  其他一些還沒有被絳郡公薛仁杲統治的郡縣,百姓聽說了這樣的事情,也無不祈禱著自己能夠加入到絳郡公的麾下,成為他治下的百姓。

  投降的賊軍士兵們再也不敢違反軍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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