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
八目相對的時候。
周遭的勁爆音樂聲都好像在突然間被靜止下來了。
溫書緲就那么瞧著謝勁先是沖她揚了下眉徑直就邁著長腿朝她走來。
那個表情,就毫不掩飾的戲謔的,又痞的相當明顯。
謝勁站在溫書緲面前,也沒急著跟她說話,手插著褲兜,懶洋洋的在她面前弓下了腰。
拿手指戳她腦門:“來,跟男朋友說說,什么樣兒的素材需要到這里來找。”
“你是打算畫什么場面。”
后邊這句他是在笑著的,那笑就特渾特撓人耳朵的那種,壞氣十足的。
溫書緲:“.........”
她抿了下唇,一聲沒吭。
突然間就覺得這酒吧好像跟她挺犯沖的。
上回在寧城她去酒吧做個兼職也被謝勁逮的現成,還是“回家偶遇”系列。
這回——
溫書緲特乖的捧著酒瓶咬了下瓶口:“畫你喜歡的場面。”
謝勁:“.......”
這小玩意兒。
還挺能倒打一耙的啊。
謝勁別過頭懶笑了聲,轉回來的時候一手把她懷里的酒瓶拿掉,低頭重重咬在她唇上,痞壞的腔調湊到她耳邊。
“行啊。”
“這事兒還不簡單,下回我們做的時候老子把你抱浴室的全身鏡前邊兒,讓你全部都能看的清楚。”
溫書緲:“........”
“你怎么每次都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就能把那事兒說那么露骨啊。”
但是謝勁這人不知道怎么長的,他每次都能把這種事兒說的很坦蕩特性感,是屬于那種渾壞的不行的荷爾蒙的勁兒,聽的人直心跳加速的。
溫書緲雖然吧,對那事兒也挺放的開,她自覺自己在女生這里真的算是比較前衛的了,但每次還是被謝勁說的面紅耳熱起來。
謝勁就是那種連嘴巴都會開那種車的人。
他瞧著她笑:“乖學生,你怎么每次撒謊都不事先踩個點兒的,總是被我逮。”
“.........”
很好。
他、始終、都要跟她算這筆賬的。
但是沒關系,她身正不怕影子斜,來酒吧這事兒真不是奔著這燈紅酒綠聲色犬馬來的,溫書緲面上沒一點兒被逮的緊張神色。
她特淡定的又喝了一口酒。
這時一服務員領著一大幫二十歲出頭穿著白色襯衫的年輕小伙子們過來。
“二位美女,套餐已經給你們上齊,請慢用。”
溫書緲:“?”
什么套餐?
怎么就請慢用了?
她立馬把視線看向薛煙,只見對方緩緩舉起了手。
聲音特小,生怕被站對面的許涼舟聽了去。
“就可能是那二十萬的消費贈、贈送的?”
薛煙覺得許涼舟“求上”的那二十萬簡直就是個不定時炸彈,她轉賬還給他他不接受放一邊,還給她扔來一句:“想上我兩次?”
薛煙當時就想殺人了。
硬生生忍住,最后干脆拎著包包出來把這二十萬消費掉,眼不見心不煩,免得在手機里亂她的心。
然而這酒店是新開業的,路子也確實野了些。
消費額達到一定的高度就給客人免費拉皮條。
薛煙喝了不少,又因為突然看到許涼舟猝不及防的受了驚嚇,經過這么一刺激身體里的酒精就跟無限放大了一樣。
她突然特牛逼的指著許涼舟跟那服務員說。
“麻煩把這些妞兒都拿去上他謝謝。”
“畢竟花的都是他的錢。”
溫書緲:“........”
服務員:“.........可這都是男的.....”
“哦。”薛煙腦袋一點:“男的他也行。”
“以我的經驗來看,攻受他都可,是個全能款兒。”
許涼舟:“........?”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操了哈哈哈哈!”路盛直接被笑到東倒西歪。
萬萬沒想到啊,許涼舟這浪貨居然也會有這么一天哈哈哈哈。
“攻受他都可,是個全能款兒。”路盛真他媽的沒忍住,沖著薛煙比了個牛逼的大拇指:“美女我敬你是條漢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薛·始終覺得自己是個嬌滴滴的大美女·煙:“對不起你哪位請問?”
路盛:“.......”
“不是,美女你這就沒意思了啊,都見多少回了你還不認識我?”
“哦。”她特認真誠懇的解釋:“我臉盲癥晚期——”
話音還沒來的及落地,薛煙的手臂就被一股重力扯著走了出去。
都沒給她反應的時間,許涼舟已經把人拽到了走廊洗手間那邊兒。
把人壓墻上。
笑的挺森然逼人的:“挺能耐啊薛煙。”
“拿老子的錢給老子點鴨子。”
他似乎被氣笑了,別過頭磨了下牙:“還他媽攻受都可以,全能款兒。”
薛煙被他身體抵的完全掙扎不開,仗著酒勁兒,她也不是個能輕易認慫的,沖著許涼舟一抬下巴:“夸你呢,怎么還跟我急眼兒呢。”
反正都被發現了,薛煙干脆也不藏著掖著了,她干脆挑明了說:“你那晚酒勁兒比較大,意識可能沒我清楚,感覺應該也沒我強,真就各方面都適合知道吧。”
許涼舟點了下頭:“懂了,看樣子那晚你挺爽。”
說完這句,他手突然從薛煙裙擺底下伸進去,勾著她里面的衣服用力一扯。
低頭用力咬上了她。
抱著薛煙一腳踹開了洗手間旁邊的門把人弄了進去。
門又被砰的甩上。
里面傳來薛煙急火攻心的掙扎聲:“許涼舟快點放開我!”
她唇齒不清,有些含糊,正被許涼舟按在門后邊上發了狠的吻。
“不是說老子攻受都可以,是個你很滿意的全能款兒么,那晚是你在上邊了,今天老子就攻一下你試試。”
“正好今天老子清醒的。”
許涼舟啞笑,情場浪子那勁兒一下就出來了,特帶感的:“你忍著別叫,公共場合的洗手間人來人往的可不少。”
薛煙:“.............”
*
從翻車到謝勁他們過來,再到薛煙把自己玩坑里整個過程真的不到十幾分鐘。
謝勁坐在沙發上瞧著她笑,那笑又渾又壞的不行,看的溫書緲整個人都發麻。
但她面色還是挺穩的,從容不迫的捧著她的酒瓶繼續喝。
甚至還沖謝勁晃了下:“你要喝嗎?”
“想喝點別的不一樣的嗎?”
溫書緲:“?”
她問什么不一樣的,謝勁打了個響指,立馬就有人推來一車的各種調酒器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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