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好多次了,你可能沒有注意到她。”商奶奶嘆了口氣。
商霆聿如鼓鳴般題跳動的心慢慢歸于平緩,那兩年多里姜聽是不是無數次希望在索里遇見他。
他沙啞著嗓子,“我不知道。”
“她最后一次去差不多是四個多月前吧?回來后情緒就不對了,再也不去了。”
商奶奶后知后覺可能那時候姜聽就是知道了商霆聿和方妃兒的事情,所以就再也不去了。
商霆聿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姜聽應該那時候就撞見他和方妃兒的事情了,但顧及商奶奶沒有提出離婚,打算和他維持著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
算算時間,姜聽和言時在一起應該是在那之后。
“你和姜姜現在怎么樣了?”商奶奶繼續追問。
商霆聿啞然,“就是那樣吧。”
“是姜姜不愿意和你重歸于好?”
商奶奶一手將商霆聿帶大,對他的性格很了解,要是不喜歡他絕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打人。
商霆聿是一個商人,商人重利,每走一步都得算清楚后面的利弊,但在姜聽的事情上他卻失了分寸。
商霆聿不知道該怎么定義他和姜聽現在的關系,其中還夾雜著言時和方妃兒,復雜到他沒法和商奶奶解釋,只得垂眸默認。
“姜姜看著性格溫和好說話,實際上性格犟得很,認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改變。她知道你和......那個女人的事情后,是不是就立刻和你劃清界限了?”
商霆聿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如此,姜聽在他提出離婚之后就態度堅決,拒絕了他所有的補償,堅持凈身出戶,只帶走了自己的一個行李箱,甚至連楓園傭人給她準備的衣服都沒帶。
恍惚記起結婚當天姜聽也是拖著這么一個行李箱走進楓園的。姜聽生活并不奢侈,一個行李箱就能裝下她所有的行李,但她給沒錢的患者繳費時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離婚后她表現得更甚,擦了一道車漆都得把兩萬塊錢轉給他,后面為了和他劃清界限,甚至直接刪了微信。
要不是有商奶奶這個調和劑在,他和姜聽之間早已斷得一干二凈了。
姜聽對他態度的改觀并非是因為他,而是看在商奶奶的面子上。
這個認知讓商霆聿心涼了半截兒。
“但我覺得姜姜對你并非沒有感情,她一貫不喜歡做戲,能給你買圍巾就代表她的態度軟化了,你可得好好珍惜。況且你們還有兩個孩子呢。”
“我知道了,謝謝奶奶。”
商霆聿嗓音低沉,不愿意再重復這個話題了。
醫院,姜聽坐在走廊里吃完了蘇茉讓人送來的飯菜。
依舊是安頌的飯菜,姜聽吃過無數次了。
蘇茉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驚疑道,“方妃兒不會抓住了商霆聿什么把柄吧?”
“不會。”姜聽篤定的搖了搖頭,“他們之間也并非沒有感情,再怎么也不可能會輕易斷掉。”
“那方妃兒假裝流產的事情,你還告訴商霆聿嗎?”
“不了,那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沒有立場去摻和。”姜聽搖頭嘆息。
蘇茉輕輕靠在她的肩上,問道,“那你為什么會情緒化。”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