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聽隨手拿起一件大衣，而后開口道，“奶奶給我買的衣服都是拆了吊牌，清洗一遍之后才會給我。”
最初商奶奶買衣服也是這樣直接給她，后來發現姜聽覺得太貴不肯穿，才拆了吊牌清洗一遍再給她。
姜聽不好拂了老人的好意，就開始接受了。
送禮物不拆吊牌包裝的，家里只有商霆聿一人，送給她的幾個腰部按摩器都是全新連盒一起的。
況且商霆聿露出的破綻不止這一個，奶奶現在挑衣服更加在意舒適度而不是款式，現在已經不喜歡送奢侈品牌的衣服給她了，而是直接讓裁縫到家來量尺寸做衣服。
商霆聿輕咬了一下舌尖，說道，“這衣服......”
商奶奶正好從廚房出來，笑呵呵的打斷了他，“這衣服都是這小子自己挑的，還讓我找個借口把你叫回家來試衣服。你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讓他重新去買。”
被商奶奶打趣，姜聽含笑嬌羞，嗔怪道，“奶奶......”
“好好好，我不打擾你們小年輕了，我上樓去打電話讓人給你楚叔送點蓮藕去。”
商奶奶樂呵呵的上樓了，打趣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游離。
經過商奶奶這么一打岔，商霆聿也不再解釋了，霹靂啪打的敲打著鍵盤，一副自己很忙的樣子。
在一眾咖色、白色、黑色的大衣里，一件粉色的大衣格外顯眼。
姜聽拿出來一看，發現這是一件小香風的外套，上面還有粉色的水晶珠子拼起來的圖案，風格和其他衣服明顯不搭。
乍一看覺得有些眼熟，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想起來這件衣服和商霆聿之前送給她的一條裙子是同一個牌子的，怪不得這么眼熟。
深吸了一口氣，她把衣服放進了袋子里。
商霆聿余光瞥見她的動作，忐忑道，“你以前穿過這種衣服，還挺好看的。”
“但我現在不喜歡了。”
姜聽脫口而出，垂眸整理著禮服，但身后那道膠著的視線讓她怎么也忽視不了。
正好瞥見傭人下樓，急忙招呼她提著衣服上樓。
這些衣服無論她穿不穿都不能放在客廳里，商奶奶知道了恐怕又要多想。
看著姜聽離開的背影，商霆聿再次將目光投入電腦屏幕，孫杰突然來了電話。
“商總，姜醫生發了郵件，拒絕了國外原本有接觸的幾家醫院，估計是不打算出國了。”
商霆聿眼睛一亮，追問道，“所有醫院都拒絕了？包括歐洲那幾家？”
“都拒絕了，其中有幾家醫院表示了挽留，可以等姜醫生有時間了再去，但也被拒絕了。”
聽到這里，商霆聿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氣，“銀行監控查得怎么樣了？”
“銀行的監控已經拿到了，但錄像文件需要修復。”
“盡快。”商霆聿語速急促，又問道，“方妃兒最近怎么樣了？”
“剛到公司表現得很安分，基本沒有和霍宴聯系，但是霍宴那邊不死心，準備拿城南的地皮換現金再投入芯片市場。”
木已成舟，商霆聿沒想到霍宴還是打算再參與進芯片研究。
商霆聿交代幾句，正準備掛電話，突然開口道，“查一查言醫生和姜聽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