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話短說。”姜聽些許不耐煩。
肖源慢條斯理的讓服務員上了一杯美式,這才緩緩開口,“四年前姜小姐因為商老夫人的緣故和霆聿有過一次短暫的婚姻,懷孕后因為遭到方妃兒的陷害而出國了。我很好奇,你為什么會選擇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回來?”
聽到她提起四年前的事情,姜聽稍微有些震驚,但聽完全部,那顆提起的心又落了下去。
顯然肖源對那些事情只是一知半解,側面說明了她并未真正融入商家。
“知道的你是學心理學的,不知道的還當肖小姐什么時候去海關工作了。”姜聽說話不急不緩,沒有正面回應她的問題。
被懟之后肖源也不惱,“國外有你的導師Jeremiah先生,你得到的資源也是頂配的,對你的未來更加有幫助,突然回國......”肖源突然嗤笑一聲,“說不定會重蹈四年前的覆轍。”
剛才的話還在比較迂回的打太極,現在就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姜聽四年前出國的原因,兩人心知肚明。
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姜聽遭受的惡意太多,以至于她都有些麻木了,但孩子是她最后的底線。
“四年前我是市醫院一位再普通不過的外科醫生。四年后的今天,我是華國科學院院士。每一個揣著心思接近我的人都會被調查,要真有人有什么壞心眼兒......等著她的還不知道是什么?肖小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姜聽攪拌著杯子里的咖啡,表現得游刃有余。
在肖源開口之前,她又突然開口,“我記得肖小姐曾經在澳洲待了幾年?前些日子新聞里那個被判了間諜罪的著名主持人似乎也是澳洲人?”
姜聽的工作涉及很多國家機密,要是肖源準備對她動手,勢必會接受最嚴密的調查,就算是最后什么也查不出來,也夠肖源喝一壺的了。
姜聽故意提起肖源在澳洲待過的事情,旨在提醒她自己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在肖源暗中調查她的時候,她已經將肖源的情況打聽得清清楚楚的了,不會被她牽著鼻子走。
肖源的目的太過明顯,對付起來不難。
令姜聽更頭疼的是方妃兒那種人,活像一根軟綿的針,扎得人生疼又折不斷。
對峙良久,肖源先敗下陣來,絕口不提威脅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回國的目的是什么,但我明確的告訴你,你和霆聿之間絕無可能,我們已經訂婚了。”
姜聽呼吸一凝,嗤笑一聲,“肖小姐,你是不是覺得每一個接近商霆聿的女人都是為了和你搶男人?如果你大費周章只是為了和我說這個,那我們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她是一個獨立性很強的人,從上大學起就開始半工半讀的養活自己,即使是和商霆聿結婚之后也沒有放棄過自己的事業,因此有時候不明白為什么有的人一門心思都放在了男人身上。
一個人須得自己的內核強大才能無懼風浪。
“姜小姐,我今天只是對你好言相勸。像你這樣有頭有臉的人,是一定不會做出那種小三行徑的事情,對吧?”肖源聲音輕顫。
姜聽冷笑,“你是想從我嘴里得到什么答案?小三行徑?肖小姐,我和商霆聿的孩子都已經四歲半了,請問你和商霆聿認識的時間有四年嗎?”
姜聽起身準備離開,臨走前又扭頭冷眼看向肖源,“不過是利用商霆聿失憶后什么事都不知道,竟然還有膽子來威脅我?要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整個肖家都會給你隨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