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知道蘇茉的背景，言辭發虛，“蘇研究員說得有道理，我也不想的，但......這不是上面的指示嗎？”
“上面？上面是誰？你讓他來找我。”蘇茉冷哼一聲。
姜聽一把拉住蘇茉，“所長，事情我清楚了，就這么辦吧。”
張敬松了一口氣，“姜院士你放心，這個位置一定是你的，上面我也會去探探口風。”
“謝謝。”姜聽垂眸。
這件事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因此沒有太大的感覺。
做不做這個副所長對她來說沒有那么重要，只是做了副所長研究經費要更加寬裕，自由度更高。
蘇茉冷哼一聲，“這才剛出事兒，見風使舵的就來了。”
“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嗎，別氣了。”姜聽安慰她。
蘇茉依舊不滿，“明明出了這種事就是要暫緩資料審查，他還來賣個乖，好像出了多大的力一樣。”
因為這種事情多少會影響到研究所的聲譽，這時候姜聽要是升上去了，反而會被人抓住把柄。
升為副所長之后事情更多，她也無暇處理。
“沒事，該是我的總歸是我的。”姜聽抿嘴一笑。
蘇茉看了她一眼，“就是因為你這種不爭不搶的性子，所以剛放出點兒風聲別人就盯上你的位置了。算了，反正他們也搶不走，現在情況怎么樣了？大概多久能結束？”
“商霆聿回來了，事情大都是他在管，商智皓也守在皓利藥業那邊，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不過這兩天可能要去衛健委配合做調查。”姜聽仔細思考了一會兒。
商智皓畢竟是商家人，比其他人要名正言順得多，死者家屬知道他的話好使，不會為難他。
事情被曝出來到現在，S·P的股票價格直線下跌，甚至現在都還在跌，網上的消息眾說紛紜，但能看出已經被控制了，大多數人都是比較理智的。
“對了，我昨晚刷到了一個帖子。”蘇茉在收藏夾找了半天沒找到，“誒，怎么沒有了，我給你看截圖。”
帖子是樊鳴發的，他自稱是商霆聿的妹夫，發帖力挺S·P，在結尾還宣傳了一下自己的電影。
截圖上唯一可見的一條熱評是在罵他的，還懷疑他商霆聿妹夫的身份是真的還是假的。
“怎么這種熱度都能蹭？”姜聽皺眉。
蘇茉搖頭，“誰知道呢？不過這樣，看著應該是被商霆聿制裁了吧？”
“這時候還得抽出時間來應付他，真夠糟心的。”姜聽嘆了口氣。
蘇茉輕嗤一聲，懶洋洋道，“商霆聿身邊的糟心事兒什么時候少了？沒了方妃兒，現在又來了一個肖源。誰知道下一個是什么方的圓的扁的。”
姜聽知道蘇茉這是在提醒她，沒有說話。
肖源的事情她從楊誠口中已經知道得差不多了，也讓人提醒了商霆聿，但似乎沒有任何效果。
皓利藥業這件事和霍宴有關，那肖源是不是也知情？她在這里面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她會不會趁著這個機會對S·P下手？
姜聽懷疑自己有焦慮癥，沒事竟然操心起了這些還沒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