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詩本來以為,壞大仙會趁機享盡艷福,不定怎么霍霍自己。
可是哪里想得到,秦川緊緊抱住她,就一動不動,真的開始治療。
感覺到身上一股股詭異的熱潮,正在全身迅速的游走,完全不是正常的反應。
她這才明白過來,壞大仙是真的在給自己治病。
唐詩詩心中感動,不由得抱緊了秦川,又朝著他嘴上吻去。
這個姑娘就是如此,你對她越好,她會對你更好,掏心掏肺。
一番深情的擁吻之后,唐詩詩慌亂的發現,壞大仙是真的什么都沒做,她自己卻把持不住了,身子一陣陣痙攣。
天哪!
要死了!
要瘋了!
自己不是壞女人,怎么會表現得如此放蕩?
想到自己說過的話,如果開心起來,那就不是治療了,還要捅人家兩刀。
現在真搞笑,暗暗開心的竟然是自己,還美妙得不亦樂乎。
“壞大仙!你讓我怎么辦呀?”唐詩詩抱著秦川,一邊抽泣,一邊陶醉,徹底迷失了自己。
秦川卻沒想那么多,專心治療著她的癌癥。
生機鎖住病灶,卻讓他有些為難了。
今天治療了太多的人,玉石里的生機都已經抽取得差不多,想要一次治好絕癥,還真的有點困難。
不過唐詩詩這樣潑辣可愛的姑娘,他可舍不得讓她有危險,只能咬牙繼續救治。
為了節省有限的生機,只能縈繞住病灶的外圍,先阻止它的擴散和惡化。
然后用僅剩的少許生機,一點一點去消磨。
腫瘤在他孜孜不倦的凈化下,果然漸漸的在變小。
只是這個過程會無比漫長,可是苦了唐詩詩。
不知不覺天色都亮了。
唐詩詩快要瘋了,大仙全程都沒對自己怎么樣,幾乎沒有半點異動,她卻開心得不亦樂乎,已經崩潰了好幾次。
手術刀早已扔到了床下,怕傷害到壞大仙。
感覺到陽光有些刺眼,她才睜開了迷離的眼睛,發現秦川已經滿身汗水,看樣子消耗真的很大。
她癡癡看著秦川,心中充滿了柔情。
最后一點生機都用光了,病灶還剩下蠶豆那么大小。
秦川已經無能為力,只能下一次再治療。
他睜開了眼睛,苦笑著說道:“詩詩姑娘,你犧牲了這么多,我本該一次治好的,可是今天連續救三個人,神仙也會累的。”
唐詩詩這才猛然醒悟。
青云大仙今天可是救了三條人命,尤其是那兩個進入搶救室的,簡直是起死回生,妙手回春。
她滿眼的憐惜,用小手輕輕擦去秦川額頭的汗水,癡情的說道:“壞大仙,你已經為詩詩做了太多,是我欠你的!你可以動一動,開心一下……”
她羞澀得說不下去,趕緊把臉扭到一旁。
這個暗示已經非常明顯。
秦川是真的累壞了,苦笑道:“診費就算了,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呢。”
唐詩詩羞不可耐,心中又感動,又慚愧。
一個大男人能忍幾個小時,專心為救治自己,而不是來禍害自己,這是怎樣的美德呀?
雖然他用的是仙靈根……
她咬住了嘴唇,心想都已經這樣了,干脆就開心一下。
“壞大仙,診費我來付,你別多想!”
她說著,抱著秦川翻了一個身,主動的騎在了人家身上。
……
錢三寶今天很憋屈,在醫院里治療了將近一個月,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
斷掉的肋骨還在隱隱作痛,尤其是下身竟然沒了動靜。
這還得了?
他最近還要結婚入洞房呢!
幾個狐朋狗友找了過來,想拉著他去夜店。
這貨從醫院輸完液,就沒有回婚房,跟著朋友們跑去鬼混了。
喝酒,跳舞,吃飯,他都還能勉強應付,最多是肋骨疼一些。
可是找了一個漂亮小妞,他卻受到了深深的打擊。
沒幾分鐘,那姑娘就一臉沮喪的離開,甚至沒要他錢。
這簡直是當面打臉呀!
錢三寶氣得就使勁喝酒,直到酩酊大醉,天光大亮,兩個狐朋狗友才架著他來到婚房。
錢三寶酒醒了一半,可是感覺太丟臉了,只能繼續裝醉。
“嫂子在家嗎?上次見到嫂子,只看到了一個背影,今天得讓我們見見吧?”
“就是啊!聽說嫂子是大美女,還是一位護士,想想就讓人心動啊!”
兩個狐朋狗友巴巴說著。
錢三寶一人給了一巴掌:“瞎說什么呢?那是我媳婦!冰清玉潔,堅貞不渝!懂不懂?”
兩個狐朋狗友嘿嘿笑著,對他比較敬畏,不敢再說什么。
咚!咚!
錢三寶用力敲著門,大聲嚷嚷著:“媳婦,開門啊!”
房間里隱隱約約有點響動,不過聽不太清楚,有那么點靡靡之音的感覺。
里邊的人似乎很忘情,壓根沒察覺外面的動靜。
錢三寶半醉半醒,感覺有些疑惑。
他掏了半天鑰匙,還把房門打開。
咯吱!
嚶~~~~~~
門剛一開,里面就傳出一聲酥酥麻麻的嬌喘,透著無限的嫵媚嬌柔,讓人的骨頭都要酥了。
三個人都變了臉色。
“三寶哥,這聲音有些不對呀?”其中一人咬著牙,小聲提醒。
錢三寶是個外強中干的貨,只是表面上比較彪悍,雖然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卻嘴硬道:“瞎說什么?可能是隔壁的聲音!”
“高層也這么不隔音嗎?”另一個人也滿是疑惑。
三個人匆忙進了房間,把門重重一關。
……
這一下,房間里的秦川和唐詩詩也清醒了。
唐詩詩臉色蒼白,快要嚇暈過去,未婚夫竟然回來了。
秦川卻不怕這個,一臉坦然的說道:“放心吧,萬事有我!一定會保護好你!”
他說著,還在唐詩詩雪白的翹臀上,輕輕拍了拍。
唐詩詩本來都快嚇死了,看到他云淡風輕的表現,骨子里的彪悍也爆發出來。
她緊咬著嘴唇說道:“咱們繼續……”
“啊?這不合適吧?”秦川佩服不已。
“有什么不合適?我這是在治療,關他屁事!”唐詩詩彪悍的說道。
隨后這姑娘,就不理會外面的響動,幽怨的看了一眼頭頂的結婚照,繼續盡情的搖曳起來。
……
錢三寶三個進了房間,感覺聲音更不對勁了,這分明是從主臥傳出的聲音。
錢三寶慌亂的沖到門口,用力擰了擰門,竟然被反鎖了。
他氣得想要一腳把門踹開,卻想起這門異常結實。
他這人四處招惹是非,平時的仇家也不少,就擔心被人尋仇。
他離開了望月村,少了很多保護,就在裝修的時候,對門格外的在意。
這臥室門,他讓人做成了安全門,里面有鋼筋支撐。
發現門踹不開,錢三寶只能綠著臉,使勁的敲門:“詩詩!詩詩!你是不是在家里?”
良久,唐詩詩嬌吟一聲,才喘息著說道:“在家呢,你還知道回來呀?”
“你跟誰在一起?你們是不是……我要殺了他!”錢三寶憤怒的咆哮著。
唐詩詩幽怨的嗔道:“呸!我在治病,你想殺誰?”
啊?!
這一下,錢三寶三個傻了眼。
錢三寶隱隱約約想起,未婚妻確實生了病,還在自己面前哭過好幾回。
他這個人從來只顧自己,哪里會關心別人,還調侃人家:你自己就在醫院,難道還治不好?
現在想起來,唐詩詩的病似乎蠻嚴重的,是自己疏忽了。
啊~~~~~~
他正要往好的方面去想,卻聽到未婚妻發出了一聲嬌滴滴的悲鳴,聲音里透著無限的春情。
這貨的臉更綠了。
這是治療嗎?
治療需要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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