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下,突然遇到這么邪門的事,一般人都會將信將疑。
尤其是院子里,怎么會冒出一具尸骨,也是令人費解。
可是馬富增卻深信不疑,因為他心中有鬼。
這家伙還以為前妻陰魂不散,跑來報復他們一家子。
“大仙救救我們呀!”馬富增已經嚇破了膽,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家人們從來沒見過他嚇成這種樣子,情緒受到了影響,也是一個個膽戰心驚。
兩個兒媳婦膽子小,嚇得跟著跪了下來,已經哭得梨花帶雨。
馬大驢和馬二驢也是臉色蒼白,渾身都在哆嗦著,也終于跪了下來。
“大仙你需要什么,我們都愿意給呀!”馬大驢哀求著。
“多少錢都可以!金銀珠寶我們家都有!”馬二驢也豁出去了。
穆思柔卻是將信將疑,這個女人上過高中,見識也比較多,是個溫柔賢惠的,本來不信這些神神鬼鬼。
可是一家人都成了這個樣子,她也萬般無奈的跪了下來。
看著她風情萬種的樣子,身上的純棉衣服,仿佛都包裹不住里面的豐盈,如同一個快要熟得流出蜜汁的桃子。
秦川看了心中發熱。
尤其是她優雅的跪在那里,更加是前撅后翹,一個無比撩人的姿勢。
要是換了平常,馬富增看到嬌妻這個樣子,一定會給美死,現在卻已經沒了心情。
這貨一直想跟嬌妻,再生一個三胎,家里只有兩個兒子,再生一個女兒最好。
可是娶了這么一個好生養的,女人卻遲遲沒有動靜,這貨也知道自己已經有些力不從心。
穆思柔嫁給他的時候,還是黃花大閨女,沒有半點經驗。
簡直要把馬富增幸福死,老東西快要把嬌妻寵上天,這是他的心頭肉。
他越是這樣,秦川越想狠狠打擊這孫子一下。
一家人磕了好一會兒頭,秦川才伸手去扶他們。
他沒扶馬富增,也沒扶兩個兒媳婦,更沒扶兩個兒子。
而是扶起了穆思柔。
這女人身子豐盈,伸手托住她的身子,竟然一下就跑偏了。
穆思柔正在朝著他磕頭呢,也是老公逼著做的。
哪里想得到,大仙就來了這么一下。
好巧不巧,她就自己把身子送了上去,正好送到了秦川的雙手之上,一片豐盈圓潤。
嘶!
秦川吸了一口涼氣,險些哼哼出聲來。
穆思柔也是渾身一陣戰栗,險些驚叫出來。
穆思柔本來以為,大仙會跟她尷尬的分開,也沒太惶恐。
哪里想得到,秦川的臉皮比長城還厚,直接托著她嬌柔的身子,就那么扶了起來。
感覺到他的兩手在暗暗用力,穆思柔羞愧欲死,慌亂的退后了兩步。
她是個傳統本分的女人,雖然知道馬富增不是什么好東西,這幾年也默默的忍了。
面對形形色色的誘惑,她也是從未動搖過。
被人這樣占便宜,簡直是這輩子頭一次,女人心中慌慌亂亂的,仿佛一鍋沸水,鬧騰個不停。
秦川這才呵呵笑道:“你們不用這么害怕,至少暫時不會死人。”
聽他這么一說,眾人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馬富增想了想,臉色卻又黑了。
只是暫時?
那豈不是說,他們老馬家還是會死人的?
“大仙,有什么能辦法還能救救我們呀?”馬富增趕緊哀求著,竟然抱住了秦川的雙腿。
秦川趕緊把他踹開,心中一陣惡心。
他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先給你們算一算,看看這邪魔到底躲在你家什么地方,這具尸骨只是遺骸,不是邪魔的本體。”
馬富增眼珠一轉,生怕自己的罪行暴露,就趕緊說道:“也真是邪門了,我們家怎么會有這種東西?會不會有人埋過來害我?我當村長這些年,也得罪了一些人。”
他直接把事推給了外面的人,好把自己摘干凈。
秦川懶得跟他矯情,躲在山洞里的馬小寶,已經得到了他的催眠指示,從洞里出來了。
這位拿著一大堆罪證,正在一群野狗的護送下,朝著鎮上趕去。
被秦川催眠之后,馬小寶心中雖然一百個不情愿,卻還是要去投案自首,順便檢舉揭發馬富增。
馬富增哪里想得到,自己正在遭遇滅頂之災。
讓馬家的人全都站在院子中央,秦川又拿出了一塊造型獨特的玉石法器。
他開始在頭骨周圍探測起來,繞著骷髏,轉了兩圈,他又朝著院子里尋找。
玉石法器上又發出了幽暗的光芒。
馬富增一家子更是深信不疑,全都哆哆嗦嗦的站在院子中央。
好在他們已經把大門鎖了,否則不知道會有多少村民來圍觀。
秦川在院子里轉了一圈,隨后又進入了房子里,一個房間,一個房間,認真仔細的檢查起來。
等到了馬富增和穆思柔的臥室,那玉石法器突然光芒大作。
秦川這一切操作,都是在門口完成的,馬家的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馬富增看了,差點暈厥過去。
穆思柔本來將信將疑,現在也變得臉色蒼白。
“這間屋子里邪氣沖天,我看邪魔曾在這里活動,等我進去找一找!”秦川說著進入屋里,又轉悠了一圈,這才一臉沮喪的出來。
“這里邪氣雖重,但是邪魔的主體并沒有在這里,看來……”他說著,眼神落在了馬富增等人身上。
噗咚!
馬富增嚇得又跪了下來,再次連連磕頭,他就怕這個。
前妻陰魂不散,一定會找人報仇啊!
那仇人絕對是自己!
馬家的其他人也嚇得紛紛跪下,兩個兒媳婦都快暈了。
秦川拿著玉石法器走到他們身邊,這才神情肅穆的說道:“邪魔很有可能就在你們中間!我一定會把他救出來!”
“大仙救命啊!”馬富增連連哀嚎著。
秦川一指馬大驢說道:“就從你開始吧,跟我來!”
馬大驢嚇得腿都軟了,竟然無法站起來走路,像一條狗似的,在地上爬著往前走,跟著秦川進了屋里。
還是馬富增的臥室。
這間臥室裝修得富麗堂皇,簡直跟五星級酒店似的。
床頭還掛著馬富增和穆思柔的結婚照。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少婦,就那么出現在鏡框里,簡直是不倫不類。
結婚照上,穆思柔神情淡漠,有那么一點點無奈,馬富增卻笑得像一朵狗尾巴花。
穆思柔這個女人,又溫柔,又勤快,把房間里收拾得干干凈凈,透著一股浪漫溫馨的氛圍。
尤其是那寬大的床鋪,顯得格外舒適。
旁邊還有一張長桌、兩把轉椅,桌上擺滿了文具和書本,可見穆思柔還是個愛讀書的優雅女人。
秦川拽過一把轉椅,就坐在了上面。
馬大驢關了房門,跪著爬了過來,早就沒了平時的囂張模樣。
秦川假惺惺的拿著玉石法器,在他身上轉了轉,隨后使勁搖頭。
完犢子了!
馬大驢還以為自己中了邪,差點暈了過去。
秦川卻安慰道:“別怕!你身上只沾染了少許邪氣,那邪魔并沒有在你身上,最多得幾場大病……”
馬大驢一聽更害怕了,這真是喜憂參半呀,他趕緊說道:“大仙救救我呀!大病幾場也吃不消啊!”
秦川一臉玩味的看著他她:“其實驅邪的方法很簡單,我在你身上拍兩下,助你把邪氣逼出來。”
馬大驢一聽就來了精神,趕緊跪著往前走了兩步:“辛苦大仙了……”
他話還沒有說完,秦川就一個大嘴巴抽在這貨臉上。
啪!!!
馬大驢被抽得眼冒金星,差點暈死過去。
這就是您說的拍兩下?
都快把人拍死了!
這貨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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