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明末:草根皇帝 > 第299章 江杉如畫,還挺般配?
  被司老太悄么么推去隔壁屋的司如畫,緊張得手心都在沁汗。

  其他人都圍著江杉說說笑笑,沒注意到這邊。

  “小八,老實說——”

  司老太刻意拖長尾音,不說完。

  司如畫看著炕上盤腿穩如泰山的老母親,瞬間腿軟,跪了!

  “媽!這個、那個,呵呵,就、就那么回事唄……”

  越說,司如畫的聲音越小,頭也低得抬不起來。

  “哪個啊?咋回事啊?”司老太揣著明白裝糊涂。

  “媽!您打我吧!”司如畫眼一閉、心一橫,愛咋咋地!

  司老太好笑地開口:“小八,這是喜事兒啊,我打你干啥?”

  司如畫:?啥(⊙_⊙)?

  她睜開一只眼,畏畏縮縮偷瞄自己老娘,小小聲:

  “媽,莫非,您也覺得我能拿木蘭獎最佳新人獎,是一件大喜事兒?”

  司老太一臉的“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的表情,居高臨下,看自家小閨女。

  外人眼里高冷如山巔皚皚冰雪的司如畫,此刻,面對自己的老娘,只能是老鷹捉小雞的慌張。

  她實在是不明白老母親的腦回路是怎樣的,索性,訕訕笑著,不開口了。

  司老太身子前傾,胳膊壓在盤腿上,眼中都是促狹的光芒,問:

  “江杉那小子,特地送你回來的?”

  “不是啊,火車上偶遇的。”司如畫壓根兒沒往某方面想。

  江杉是江家的長孫,司如畫是司家的小女兒。

  江杉的爺爺,司如畫喊江大爺。

  北方人喊大伯,也能喊大爺、大爸。

  就跟南方人會喊大爹一樣。

  “拉倒吧!”司老太一臉不信,坐端正,說道:

  “江杉一年休假就這么幾天,遠巴巴特地來咱家一趟,不是為了送你嗎?”

  “媽,真不是!”司如畫看著自家老母親促狹的笑容,后知后覺,驚叫道:

  “您想啥呢?江杉比我小了一個輩分呢!”

  “年齡又不小,你倆這眼瞅著都28了,一個未娶,一個未嫁,啪,不剛好一對兒?”

  司老太說著,雙手一拍,攤開給司如畫看。

  司如畫張了半天的嘴,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接下來,進入司老太單方面吊打模式——

  “江家跟我們家,那是肯定得結一對兒的。”

  “你爸跟你江大爺那可是多少年的過命交情!”

  “在黃埔時,他倆就秤不離砣了。”

  “后來奔赴前線,雖然也有幾次短暫的分開,可大部分時候都是一塊兒打仗。”

  “從我懷你大姐姐開始,我們兩家就許下了兒女親家的約。”

  “你姐姐們、江家的哥哥姐姐們,彼此沒看對眼兒。”

  “這婚約呢,就一直無限期后延。”

  “后來吧,江杉他妹,江槿,跟司辰也算是年齡相仿,可以婚配。”

  “奈何,人家江槿在外交部上班,那可是拔尖兒的人才,瞧不上司辰。”

  “這事兒呢,又吹了!”

  “眼下,咱家就剩你這個老大難……”

  司如畫歪跪在地上,一臉的呆滯。

  隨便吧!愛說啥說啥!

  反正江杉對我沒意思,他說了,是來找司辰的。

  ……

  窯頂。

  司辰跟江杉相距三米遠,對峙!

  邊兒上,顏立夏懷抱小平安,司寅懷抱小圓滿,旁邊站著司雪梅、萬虹、司崇。

  除了司寅一臉的瞧好戲,其他人均是一臉的緊張。

  啊!

  啊!

  司辰跟江杉,同時起步,沖著對方掄拳砸了過來。

  奔跑速度、出拳速度、擊打力度,倆人不分伯仲。

  彼此的肩膀上,狠狠挨了對方一拳后,均是止不住地連連后退三步,才算穩住身形。

  司寅站在旁邊幸災樂禍吹口哨,跟個地痞流氓一樣。

  “哎!干啥呢!”司雪梅戳了閨女一下。

  場上倆人再次纏斗在一起。

  高手過招,招招致命!

  沒有任何的花拳繡腿,全是要把對方撂倒的狠招!

  其他人都看得心驚膽戰的,只有司寅,在默默分析自己跟這倆人打上了,勝算有多少呢?

  屋里的司老太,還在叭叭叭訓閨女呢,總感覺屋頂有點不對勁?

  “咦?窯頂在跑馬?這誰家癟犢子又上窯頂了,別給掉下來了!”

  司老太說著,下炕穿靴子。

  司辰制鞋廠生產的雪地靴,內里是長絨兔毛,冬天異常保暖。

  ……

  十分鐘后。

  司老太再次坐在了炕上。

  她的跟前,站著兩個必須靠衣服才能分辨出誰是誰的二小子。

  因為,他們把對方的臉打得親奶奶都認不出來了!

  “說說吧,咋回事?”

  面對司老太的詢問,倆人滿嘴跑火車:

  “奶奶,我跟江杉鬧著玩呢!”

  “嗯,是,我跟司辰多年未見,都想試一試對方的身手。”

  “是的、是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我們只是秉承尊重對手的原則,點到即止。”

  司老太被氣笑了:“兔崽子!你倆覺得我像是老年癡呆了嗎?”

  司辰:“沒有!”

  江杉:“不敢!”

  司老太:“那你倆老實說,干啥要弄死對方?!”

  這一次,換小圓滿沖出來了,揚起小腦袋,舉著小拳頭沖著江杉示威:

  “壞人!打我爸爸,打你!滿滿打你!”

  說完,真的下手了!

  顏立夏臉色發白,懷里抱著剛哄好、還掛著淚珠的小平安,另一手還得把閨女拉回來。

  司寅這次速度快了,一把將小圓滿抱起。

  司老太狐疑地問:“司寅,你說,他倆咋回事。”

  司寅是真正的練家子,現場,也就她能看明白咋回事。

  司寅不緊不慢來了一句:

  “還能咋回事,小男孩那點該死的勝負欲唄!”

  司辰:……-_-||呵呵!

  江杉:……-_-||呵!

  眾人:?我咋沒看出來?

  ……

  第二天。

  司老太決定交給司辰一項隱秘而偉大的任務——

  “奶奶您說啥?撮合八姑跟江杉?帶他倆去玩?順便相親?”

  司辰那張臉,一片青紫加腫脹:“奶奶,您瞅瞅我,再想想江杉,那是能去相親的臉嗎?”

  “這不是沒辦法?江杉常年在海上漂,好容易回來一趟,不得抓緊處一處?”

  “我聽他說,過兩天又要回海上了,也是辛苦啊,唉!”

  “他跟小八這事兒,成不成的,且看他倆的紅線月老給拴得牢不牢,沒啥強按牛喝水的道理。”

  “就是吧,江杉如畫,你聽聽,是不是很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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