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明末:草根皇帝 > 第404章 等我給AN-225修個超長跑道
  12位飛行員,在各自的運輸機機艙邊兒上,排排站,瞧熱鬧。

  吃瓜這件事兒,完全不分國界!

  胖大叔用自己自學來的一點點漢語,連猜帶蒙,給其他幾人翻譯:

  “他們在爭論,呃、呃,究竟誰來請客,請我們吃飯。”

  “他們華國人有熱情好客的傳統嘛!”

  “剛剛,那位長官不是說了?”

  “同志們辛苦了!”

  “所以,他們在商量怎么擺接風洗塵宴!”

  說著,胖大叔心安理得舉起手中的二鍋頭瓶子,對瓶吹了一口,斯啊~

  旁邊的人見狀,哎呦,這不打下樣兒了?

  來來來,接著奏樂、接著喝!

  于是乎,一字排開的飛行員們,喝酒看熱鬧。

  ……

  司辰這邊,也正跟伊萬洛夫共進午餐呢!

  “維克多,你說,他們今天幾點能回來?”

  伊萬一想到有牛肉吃,有羊肉吃,心情那個美滋滋啊!

  身為戰斗民族,沒有肉吃,那跟行尸走肉有啥區別?

  餐桌上,必須有酒有肉,才叫有靈魂!

  “今天,大約回不來,得到明天了。”司辰也對面包沒興趣了。

  “說實話,我也希望今天能回來,這樣,我們就能吃烤牛排了,哈哈哈!”

  司辰倒是實誠,還想留在人家這里蹭肉吃!

  伊萬嘿嘿笑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汾酒配碳烤牛排、烤全羊,一定非常美味!”

  伊萬手中的,正是司辰送他的那一批“好吃頭”里面的頂級好酒,20年老白汾。

  10年老白汾拿不出手,就送一箱20年。

  所謂20年汾酒,意思即是,在生產時,添加了存放20年左右的基酒。

  司辰淡淡笑著,舉杯跟伊萬碰了一下,倆人一起坐在餐桌前,對著面包望梅止渴。

  正此時,司辰的電話響了。

  “喂,哪位?”

  “司辰啊,我,你沈伯伯!”

  司辰:……-_-||

  圖-95運回去的關鍵當口,沈鐵軍來電話了,這說明什么?

  “司辰啊,我在老江這里呢!你運回來的轟炸機,是不是有我一份?”

  “你小子走的時候,可是答應了我的!”

  “哎,我給你找的那兩輛火車,好使吧?”

  司辰抓起餐叉,在琺瑯瓷的餐盤上刮擦,尖銳的聲音立即從聽筒傳了過去。

  “喂?喂喂!咦,這信號,咋地不好呀!”

  司辰裝模作樣嘟囔了一句,還把手機刻意靠近餐盤。

  三秒后,掛斷。

  開玩笑呢?

  沈鐵軍對上江擁軍,大王跟小王,一個也惹不起!

  索性,燙手山芋丟回去,司辰假裝信號不行。

  接下來,陸續進來三四個電話,司辰都沒接。

  ……

  蒙區,海拉爾機場。

  沈鐵軍笑瞇瞇說道:

  “老江啊,司辰那邊沒信號,這個,你看,我來都來了,總不能讓我空手回去吧?”

  江擁軍給自己這位老伙計發了一根煙,說道:

  “司辰那邊還在努力呢!你呀,甭著急,后面一批回來,說不定就有你的呢!”

  開玩笑呢?

  大家都是抓實的,誰要“下一次”這種畫大餅的未知數?

  于是乎,倆人的你來我往,又開始了。

  經過半個小時的激烈爭吵(手動劃掉)。

  經過半個小時的友好協商,最終,決定是這樣的:

  一人一架圖-95,誰先拼裝好,誰就把兩架都帶走。

  就這樣,雙方人馬呼啦啦開干!

  也不管啥圖紙不圖紙的了,雙方對于自己帶來的航天所科研人員,迷之自信。

  不就是兩架渦輪螺旋槳轟炸機?

  我方又不是沒有!

  圖-95不就是大了一圈?安裝它,分分鐘的事!

  兄弟們,盤它!

  ……

  蒙區的一把手調來一批大卡車,先將零部件都運到最近的兵工廠。

  而后,機場維修人員全部出動!

  動用了所有維修設備與機器,想辦法將大腦袋歪在草坪里的運輸機先弄出來。

  海拉爾機場五九年關閉國際口岸,八八年重新翻修后再開通。

  幸虧一切都是新的,幸虧維修團隊都是國內相對高配版的。

  然而,這倆難兄難弟實在是太大了!

  機場的起重機,根本無從下手。

  為了把它們弄出來,只能依靠它們自己的力量了。

  AN系列的這兩架運輸機,采用的是渦輪發動機。

  因此,機組人員非常“有智慧”地表示:

  “我們可以啟動渦扇倒轉,讓我們來倒飛機吧!”

  于是乎!

  在所有人驚悚的目光里,那個巨型龐然大物,開始了“倒機”!

  倒著滑行神馬的,明知道有危險,還是不得不試一試。

  地面上,一大幫的人,搞了好幾根牽引繩,用卡車頭輔助,拖拽。

  那模樣,就跟七八只螞蟻在用細繩子拖拽龐大的甲殼蟲似的。

  看起來滑稽又無奈!

  誰見著都會忍不住一把捂住自己的臉,大呼一句:

  臥槽!我滴個蒼天啊!

  最終,也不知道是卡車的力量,還是飛機自身的力量。

  繃斷幾根牽引繩后,它終于回到了跑道的起始位置。

  那些開卡車的司機,差點沒被飛機尾氣給嗆死!

  AN-225最大載重時,需要的跑道長度,是3505米。

  海拉爾如今的跑道,雖然是嶄新的,卻只有1800米。

  對此,胖大叔有點惆悵:

  “我說,這么點距離的跑道,大家伙空機起飛都困難啊!”

  說著,他一臉憂桑地望了望那幾卡車的牛羊。

  ……

  莫斯喀這邊,司辰的電話不響了,伊萬的衛星電話卻響了。

  通訊員替他接起了電話,聽完匯報后,轉述:

  “伊萬將軍,是老安東諾夫打來的。”

  “他說,海拉爾的機場跑道太短,無法給滿載貨物的AN-225提供足夠的滑行距離。”

  “他問您,該怎么辦?”

  伊萬臉色變了變,冷聲責備:“這種小問題,也來請示我?”

  懟完人,他還覺得不解氣,又補充一句:

  “告訴他,就是給我修跑道,也把貨物給我安全運回來!”

  “是!”通訊員如實轉告,而后,掛了電話。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司辰的心思,又活泛起來了。

  他掏出自己的電話,撥給江擁軍,滿嘴跑黑話:

  “伯伯,我是司辰。”

  “嗯,對,頭先的確是信號不好。”

  “哦,是有個緊急的事情,需要您那邊‘牢牢把控住’!”

  “AN-225滿載貨物的話,無法在海拉爾機場起飛。”

  “您可以把那些流程啥的走一走,再給海拉爾擴建擴建。”

  “對,修跑道,好好修,慢慢修,慢工出細活兒嘛!”

  “咱們一定要修出來高質量的跑道,給大家伙起飛用。”

  “牛羊?讓AN-124帶回來,沒關系,它可以跑兩趟嘛。”

  “嗯,對,您說的對,AN-225的飛行員,的確要好酒好肉招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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