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踏神界逆九州廢物七小姐權傾天下蘇七姜落言溫如初 > 第427章 傾盆大雨殺人夜

封云帆臉色難看。

回憶著他跟姜落言的切磋,雖然是練武課,大家都擺著做做樣子能過關就行,但封云帆還是存了跟姜落言較真的心思的。

畢竟上次輸給姜落言,輸得太慘了。

而這半個月來他又找了機會暗算了姜落言兩次,然而兩次都被暴打了。

實在是打不過。

所以這次切磋,封云帆確實是用了一些暗勁跟小手段,想著贏一回爭爭臉面。

可要說把人捅成這樣,絕對沒可能,要是他捅的,他當然承認,不僅承認,還會放炮慶祝!

可他的劍也沒接觸到姜落言,絕對不是他,而這傷怎么來的,只要叫御醫一看,肯定會知道。

而這小子不肯叫御醫。

有古怪!

弱點!

封云帆立刻像是一頭機靈的貓,嗅到了老鼠的弱點,他盯著姜落言,笑得賤兮兮的,“你這算是把把柄遞到我手上了嗎?”

姜落言聞聲看向了青云跟獨步。

青云收到了眼神暗示,與獨步出去守著,連門都帶上了。

封云帆抱著雙臂,“你這傷,有古怪吧。”

姜落言嘆氣,“不瞞你,我確實有暗疾在身,”說完,姜落言咳了兩聲,“就是我這個人……不能動用玄力太久,不然就容易丹田撕裂。”

封云帆:“……不信。”

打他幾次怎么沒見這個人撕裂過?

姜落言無奈,輕嘆道:“五哥不信我也沒辦法,你看我都忍不住逃回來了,就是怕被別人發現,要是被人知道,我的玄力無法持久作戰,只怕……唉。”

危險重重。

封云帆聞聲皺眉,“無法持久,作戰?”

說起來剛才的切磋確實有半個時辰了,姜落言這個說法也說得通。

畢竟每次打自己,他都是速戰速決。

不過封云帆還是覺得不可信,這個小子跟狐貍一樣,不僅把老七老八收得服服帖帖,連老三都被他忽略得一愣一愣的。

不能信。

倒是……

“無法持久作戰。”封云帆品味著這六個字,突然看向了他下半身,眼神耐人尋味。

他比較相信是這里。

姜落言木著臉,“五哥,你想錯了,是玄力。”

“嘖,有差別嗎?”封云帆突然勾著他的肩膀說,“你還沒有過女人吧?”

姜落言:“……”

封云帆神秘笑笑,“六弟,這可不行,你都這個歲數了,改天,我帶你去玩。”

說完重重地拍了一下姜落言的后背,意味深長地說:“畢竟持久,對一個男人,很重要。”

姜落言:“……”這個人什么腦回路。

“走吧,我帶你一起出宮。”封云帆看了一眼他的傷口,“我看你也不想被人知道的樣子,跟我走唄。”

姜落言見他這是不打算追根究底了,便也笑笑,“那就謝謝五哥了。”

姜落言坐封云帆的馬車一起離宮,回了六皇子府,姜落言就下了馬車。

封云帆吊兒郎當地倚在車窗,意味深長地對他道:“記得了,你答應我的事。”

姜落言不吭聲,但封云帆不依不撓,他只能點頭。

封云帆這才哈哈笑著離開。

馬車一離開視野,青云便忍不住問:“主子,你答應他什么事了。”

“沒什么,只是陪他逛青樓而已。”姜落言淡聲說完,就進了府門。

青樓?

青云滿頭霧水。

怎么到了南陵還要逛青樓?

府門合上,姜落言再忍不住,臉色剎那變得慘白,一口血吐了出來。

青云跟獨步臉色一變。

“主子!”

姜落言神色冷靜,只是擦去了嘴角的血跡,冷聲說:“你去查,沐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看向了在正堂內臉色驟變,大步朝自己走來的墨仇,啞聲說:“蘇蘇,出事了。”

……

深山。

蘇七怔愣地看著傷口。

連吃吃也愣住了。

一人一獸都盯著傷口,蘇七不敢相信地伸手去摸,愈合了,別說摸到傷口,就是傷疤都沒有。

蘇七疑惑地看著傷口,又看向了生命之心。

這東西是老姜給她的,說是可以隨時監察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生命狀態。

它發燙,是因為它感覺到自己的生命虛弱嗎?

也是它治好了自己的傷口么?

“這東西居然有這么強大的治愈力嗎?”蘇七感覺到奇怪,“這可比靈紋鐲還要強了。”

蘇七撫摸著生命之心,它已經不燙了,可蘇七卻有種說不出來的心悸。

越是厲害的法寶,使用之后付出的代價就越大。

如果這個代價不是她給的。

那會是誰付出的?

蘇七忍不住想到了另一個人。

姜落言。

他是不是干了什么。

蘇七皺著眉頭,越想越不安,只恨不能沖到南陵去看看他,看看他是不是安好。

吃吃還在蹭著她的臉,提醒著蘇七外面危險還在。

蘇七深吸口氣,強行壓下不安,開始放出神識,觀察四周。

這傷口不僅恢復了,玄靈訣也運轉了起來,剛才被卡住的瓶頸,也突然之間一舉突破了。

高空驚雷撕開了夜幕。

有雷電閃過。

突然之間,傾盆大雨。

蘇七看向了高空,雨水淋了她一臉一身,但丹田龍須靈藤之下的陣紋,已經進入青色。

青色陣紋,一顆星星。

一星玄宗。

蘇七閉上眼,感受著雨水的冰涼,整個人的情緒也平靜下來,她撫摸著破云。

“破破,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報仇。”

破云光芒微放。

蘇七勾唇,“我懂了。”

蘇七貼身收好生命之心,靈藤鉆入野地,慢慢地行動,而她也蒙住了臉。

另一方的楊原怒罵,“還沒有找到人嗎?”

景堰跟樊白等人都不敢出聲,有弟子小小聲地說,“雨太大了,不好找。”

“我剛才讓你們放火燒了這一片,你們又不聽!現在下大雨了,又借口說雨,我看是你們根本沒有心思找!”

楊原吼完,臉色都是一陣慘白。

李淳安撫住他,“先別急,她中了暗器,跑不遠的,你先服用玄靈丹,一個時辰吃一顆,護住心脈。”

楊原的傷口已經被止了血,護身法器的破碎抵了他的一條命,把他從生死關頭救了回來。

可他的臉色還是很蒼白,只能不斷地服用玄靈丹,恢復元氣。只是玄靈丹十分珍貴。

也就是楊原是個煉藥師能消耗得起。

不然剛才他就沒命了!

楊原接過師叔的丹藥,可還是十分難受,“師叔,一定要把她抓回來,一定!”

“她居然敢藏在暗中偷襲我!”

“放心。”李淳鎮定地道,“不過你可看清楚了她的容貌?”

楊原皺著眉頭,“沒有,只知道是個女的,身形瘦小,偏瘦,武器是一把彎刀,對了,她還會使藤蔓。”

“好,”李淳記下,命人地毯式的搜查,在看向了景堰時,李淳眼露不滿,“至于你的人,也跟著……”

楊原突然拉住了李淳,悄聲說:“師叔,我看這兩師兄弟之前一直遮遮掩掩,難保不會跟那女子認識,我看還是別讓無上劍宗的人跟著我們的人尋找了,不然只怕搜查幾天幾夜都找不到,還是把他們支遠一點。”

李淳想想也有道理,指著景堰跟樊白他們說,“那你們兩個帶人去那邊。”

所指的,居然是最危險的沼澤。

這是要他們遠離大隊伍,但也不讓他們閑著。

樊白想抗議,景堰低聲說,“好。”

說完,兩人只能帶其他無上劍宗的弟子離開。

樊白有些氣憤,“都是什么師叔侄,沒一個好東西!我們跟著奔波了一個晚上,可是連飯都沒吃上呢!一句感謝都沒有就算了,還懷疑我們!”

景堰安撫說,“算了,走吧,不參合也許是好事,”景堰看著瓢潑大雨,神色復雜又透著些許忐忑說,“從剛才開始,我就有一種不安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