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天才相師 > 第1811章 一封書信
    咳咳!

    正端著茶杯喝茶的大爺爺當時差點兒一口茶水噴出來,而后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朝我看了一眼后,尷尬的朝我道:“九兒,當初既然結了婚就應該從一而終啊,雖然現在這個年代你們年輕人想的跟我們這些老古董們不一樣,但這樣會不會對孩子的傷害太大了?”

    額·····

    這話讓我一時間無言以對,雖然我自認為感情這種事情是你情我愿的,但從道德上來說,我的確不是個好男人,甚至說是渣男也不為過。

    而且在孩子的生活上,我的確非常不稱職,但我從內心上來說其實對他們都是有感情的,而且這種多情在我看來其實也是無法避免的。

    好在我身邊的這些女人對于我的多情給予了更多的包容,這讓我心里面多少還是有些底氣的,只是這種底氣跟老一輩的面前卻根本無法提及,因為即便說明了,他們也很難理解。

    “大爺爺,如果您為難的話,那我就不說了。”語言的技巧有很多種,以退為進也是其中一種,我倒也不擔心他真以為我就這么算了,而不幫忙,即便我這次沒成功,那么后面我也會讓基金會那邊對家族施壓。

    “哈哈,九兒你誤會了,大爺爺其實也就是隨口說說,有感而發罷了,你們這些年輕人現在的生活方式,我們這些老家伙們跟不上嘍,剛好明天上午祠堂那邊會有一場祭祀,屆時程家的那些有頭有臉的子孫以及家族內的德高望重的老人們都會來,到時候我會把孩子跟孩子母親的名字都一起入譜的,不過,就是怕到時候有人說閑話啊。”大爺爺大笑了一聲后,言語之間多少還是有些為難的。

    我則朝他笑著擺了擺手道:“大爺爺不用太為難,既然趕的巧,那么明天我也去參加,屆關于我孩子跟媳婦入譜的事情,如果有人反對的話,讓他們沖我來就好。”

    如果說我的這種行為引起家族內的一些人不滿,那么他首先還得掂量一下我的分量,我并不認為有誰會與自己的前途以及財富過不去。

    說一句比較狂的話,我給家族所帶來的利益,是他們其中的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這一點是絕對且毫無爭議的事實。

    也正是源于這一點,當初我才有信心答應諸葛鳳顏的這個要求。

    “那就好,那就好!”大爺爺聞言頓時喜出望外,畢竟他很清楚我對家族的重要性,即便我不去面對外面的質疑,他身為族長也會以家族的利益為中心去照做的,而我既然愿意自己去承受,對于他來說,自然是兩全其美的好事了。

    因為心情的轉變,大爺爺甚至將家里面存放的最好的酒都給拿了出來,并且表示今天要陪我們喝個盡興。

    半個小時后,在小隱跟黃安慧倆的幫忙下,大奶奶做了一大桌子菜,頗為豐盛,其中四個鍋仔除了魚外都是老家這邊的家養貨,口感跟營養價值都不是外面買的那些玩意兒能比的。

    酒是珍藏了很多年的中、華玉泉,這酒在市面上幾乎是沒有了,僅 了,僅剩下的都已經被收藏了,所以能夠在這里喝到這種酒,絕對是讓我意外的。

    這頓飯在推杯換盞、熱熱鬧鬧中持續了大約兩個小時才結束,等吃完飯,我們才發現都已經下午兩點多了,小隱跟黃安慧倆幫大奶奶去廚房洗涮,我們仨則在桌子上陪著大爺爺打了一會兒無傷大雅的紙牌。

    三點鐘左右,我們告別了大爺爺跟大奶奶返回我家。

    回到家門口,發現院門前居然蹲著一個西裝青年,瞧見我們來了,那青年趕忙迎上來將一封信遞給我道:“姑爺,一個小時前有個乞丐遞過來的,說有人給了他一百塊錢,讓把信送到。”

    稱呼我姑爺的無非只有軒轅氏族以及齊家,前者自然是不可能了,那一窩子都是惡魔,所以只能是后者。

    我伸手接過信,朝他點了下頭,隨即好奇的朝他詢問道:“你們家格格不是將你們都調離了嗎?你怎么還在這里?”

    那青年愣了一下,隨即朝我笑了笑道:“格格說了,如果姑爺問這個問題的話,我是可以拒絕回答的。”

    額····

    青年的回答讓我一陣無語,不過倒也沒有在意,只是囑咐他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在得到了我的關心后,青年顯得有些激動,等他離開后,我這才打開了信封,張建東等人則湊了過來。

    這封信是由一個名為尤娜的女人寫的,從她的簽名來看并不是h夏人,但是她的h夏文卻寫的很好,內容前面是自我介紹,后面則是希望能夠在這兩天與我見面談論一些事情。

    艾米爾皇室?

    我皺了皺眉,我們這個世界上有這么一個皇室嗎?是我孤陋寡聞了還是說這是個虛構出來的身份?

    因為信里面并沒有提及談及的內容,而我們又無法再找到那個送信的乞丐,所以只能暫時作罷。

    回到家里,因為中午喝的太多,胖子進屋便呼呼大睡了起來,小隱跟黃安慧倆沒喝多少,所以在休息了一會兒后,就去廚房準備晚上要做的飯菜。

    如此堂屋里就只剩下我跟張建東倆了。

    “老大,這封信會不會有什么蹊蹺?”張建東居然一直在琢磨著這件事?

    “怎么說?你有什么看法?”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這個叫尤娜的皇室貴族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張建東拋出了他的疑惑。

    “這個嘛,暫時沒見到她本人也不好說,不過既然是用這種方式來見我們的,也算是有禮貌,應該不是什么壞事吧?”我遲疑了下,朝他回答道。

    “就怕是某些勢力故意推到前面來的。”張建東則依舊保持高度警惕。

    我聞言,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伸了個懶腰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陰謀陽謀的,難不成還能比元葵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