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天才相師 > 第1934章 靈魂契約
    “可笑至極,也不怕口氣大了把自己給熏死,就憑你也配在我面前叫囂?二十年前我可以將你擊落懸崖,雖然你運氣好沒死,但二十年后的今天,我同樣也可以殺你!去死!”元洪怒不可歇之余,手中的桃木劍往程越火那邊一指:“元神四起,雙煞無門,敕令!”

    正所謂法從令出,不知死活的李小云以及阿南老師倆居然在此時爆睜了眼睛,接著嘶吼著朝程越火沖了過去,速度快如奔雷迅捷,行走如鬼魅般妖邪。

    程越火見狀,不慌不忙的從懷里面取出了一枚八卦鏡,咬破手指用鮮血在八卦鏡上畫了個符,待李小云與阿南老師撲過來之時,瞬間后撤,一把抓住了阿南老師的頭發將其按倒在地上,將手中的八卦鏡覆蓋在他的后腦勺上,阿南老師頓時發出了一陣類似于野獸般的嘶吼聲,而另一邊的李小云見狀,開始朝程越火瘋狂的撕咬,卻為時已晚,阿南老師慘嚎之余,趴在地上不再掙扎。

    隨著阿南老師完全沒了動靜,尚在撕咬程越火的李小云也瞬間當機,癱倒在了地上。

    等程越火再抬頭的時候,老道元洪已然不見了蹤影。

    程越火也沒去管他,而是上前試探了一下李小云與阿南老師兩人的呼吸后,這才松了口氣,正想著該怎么將兩人帶離時,吳雙氣喘吁吁的從門外沖了進來,瞧見眼前的場景,趕過來后,詢問程越火這是怎么回事?

    程越火一邊將阿南老師背起,一邊朝吳雙解釋了一下剛才的情形,吳雙聽的是一愣一愣的,最終李小云與阿南老師被兩人背到了附近的醫院。

    與此同時,齊琪琪合上了面前的銅鏡,而一旁的齊太天則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這電影的劇情看的他是云里霧里,根本理不清頭緒。

    齊琪琪對此也沒有給予任何解釋,世間萬物或許存在因果,但并不一定從始至終都存在邏輯,而她想要表達的也正是如此,劇情如俗世,或許存在多變,這就是命運。

    ······

    “喂,你確定這么多水晶都是給我的嗎?”望著面前拉開的一卡車水晶煙灰缸,安吉拉的眼睛都直了,然而,此時她卻面臨著一個難題,這么多水晶,她怎么裝啊?而且聽面前這個家伙的意思,這僅僅只是十分之一,天啊,他這是要玩死自己嗎?

    “安吉拉,這些當然都是送給你的,不過啊,待會兒你得自己想辦法裝了,因為我有些事情得暫時離開。”望著安吉拉驚訝的表情,我心里面暗爽不已,這小妞似乎并沒有類似于小魔方一樣的空間存儲器皿,所以我倒是想看看她會用什么方法,將這些煙灰缸拉走。

    果然,聽我這么一說,安吉拉頓時跟我急眼了,掐著腰指著我的鼻子說著狠話:“姓程的,你要是敢走,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們住的這個飯店給燒了?”

    “別啊,這飯店又不是 店又不是我家的,你燒它做什么啊,還有,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弄過來了,還要我留下來做什么?”望著面前緊攥著拳頭的小妞,我忍不住差點兒笑場了。

    “哼,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你自己看著辦。”安吉拉雙手負胸,氣呼呼的瞪著我。

    我輕嘆了口氣,這才從指環里面摸出了一枚小魔方丟給了她道:“這東西應該可以裝下所有我給你定的水晶了,這總成吧?”

    要知道這一枚小魔方的價值,目前在黑市上起碼炒到十位數的價格了,而我此時卻如此輕松的就送給了她,當然,我的目的還是想要拉她入我國道社的伙,這小妞擁有可以令時間靜止的神力,如果加入我國道社,那么將來對付龍虎山上的飛天水螅就要輕松多了。

    “這還差不多,不過,你還得教教我這小方塊究竟是怎么使用的。”安吉拉之前在趙瘍那里見過小魔方,認為雖然比不上我的指環,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寶貝,類似于這種空間存儲的器皿,在他們薩維世界里,好像也只有幾位宗主級別的超級強者才有,所以她對此已經垂涎三尺了,這不是,在得知我手里面有這東西后,跟我磨了好久,我都沒給。

    “教你用可以,送給你也可以,但是你得跟我簽一份這個,否則免談。”我伸手將小魔方從她的手里面快速的奪了過來,嚇得她一個激靈。

    “這是啥?”望著我遞過去的一張血符,安吉拉一臉懵逼。

    “這是個短暫的合同契約,你得給我打工一個月,如果你同意的話,可以將你的血滴上去。”我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了一抹狐貍般的狡黠。

    “啊?你居然還有條件?竟然還要讓我滴血?難道你不知道把手指弄破了會很痛嗎?你要干什么?喂!哎呀,好痛!”在安吉拉還在那里啰里啰嗦的時候,我就已經拿起了她的手指用我的指甲輕輕一劃,隨著安吉拉的鮮血滴入了血符上,我這才滿意的松開了她的手,嘿嘿一笑道:“這不就好了?”

    安吉拉對于我的粗暴行為非常不滿,可在我教會她使用小魔方后,這小妞瞬間就把那些不快拋之腦后了。

    而我拿著血符都快笑開花了,這小妞怎么都沒想到區區一滴鮮血就把自己出賣給我了吧?

    沒錯,這血符就是靈魂契約,只要這東西在我的手里面,她就沒辦法再逃出我的手掌心,假以時日,她就會像黑曜,像趙瘍那樣對我言聽計從的。

    收好靈魂契約于指環之中后,我這才滿意的離開了和平飯店前的停車場,轉而對一旁正用鄙視眼神望著我的趙瘍道:“瞧著沒,這不就輕輕松松拿下了。”

    趙瘍冷笑了聲道:“你可真是卑鄙啊。”

    我聳了聳肩不逞多讓的拱了拱手道:“這都小意思,走吧,去喝一杯,算是慶祝一下我為國道社拿下了一名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