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甜哄!重生后禁欲七爺為她破戒 > 第11章 謝家不要你
“欣妍姐就這么希望我出事嗎?”崔亦寧似笑非笑看著崔欣妍,下一句就直往崔欣妍心窩子戳,“可惜啊,就算我被趕出謝家,你也進不去,謝知行看不上你。”
“你——”崔欣妍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今天的事歷歷在目,崔亦寧說得沒錯,就算崔亦寧現在被趕出謝家,她已經被人破了身子,謝知行怎么可能瞧得上她?
這個認知讓崔欣妍氣得臉色漲紅,臉上是快藏不住的恨意。
她必須忍,只有忍才能繼續留在崔家做大小姐,才有可能攀上更富貴的人家。
“怎么回事?”樓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是崔老爺子。
崔亦寧眼睛一亮,跑上樓去:“爺爺。”
崔老爺子看到她這狼狽樣,神色一變,“謝家欺負你了?還是他謝知行欺負你了?”
崔亦寧動作一頓,當著崔欣妍母女的面,她不好說是和謝知行鬧矛盾了,只好說:“這衣服是路上摔成這樣的,我想你了,想回來再住一晚,是知行派人送我回來的。”
崔老爺子一大把年紀早就活成了人精,說道:“先去把衣服換了,再來書房找我。”
等崔亦寧來到書房,崔老爺子眼里的心疼是毫不掩飾,“跟爺爺說實話,是不是謝知行欺負你了?”
“……就是鬧矛盾了,我沒地方去……”崔亦寧小心看著崔老爺子,“爺爺,我回來是不是會讓全南城笑話崔家?”
“誰敢?”崔老爺子瞪眼,恨鐵不成鋼地罵她,“回去就沒理理爺爺給你的陪嫁嗎?里面有好幾處房產,你以后要是不想回家看到心煩的人,就去自己的房子。”
崔亦寧一下笑了,抱著崔老爺子胳膊撒嬌,“爺爺,你真好。”
實際上,崔亦寧在探崔老爺子的脈,也不能白回來一趟。
她害怕有人提早下藥,不過還好,就是脈象有些浮,氣血有些虧,補補血就好了。
“爺爺,最近是不是感覺有點愛出汗?我跟你說,愛出汗就是氣血有點虧,你得好好補補,說不定有人會借著這個想害你,要是入口的東西,不管誰給你,你都要仔細點。”
崔亦寧碎碎念,直接講出來,崔老爺子肯定不信家里有人想害他。
只能委婉點了。
崔老爺子叱咤大半生,只當這是孫女的關心,眼看時間不早了,就趕人,“太晚了,爺爺精神也扛不住了,你也早點休息。”
“好。”崔亦寧哪里看不出來崔老爺子沒放在心上,只能自己多多注意了。
第二天,崔亦寧起了個大早,準備悄悄回到謝家,誰知一下樓就被王玲玉纏住。
“亦寧,媽媽還沒好好看看你,怎么一大早就著急要走?留下嘗嘗媽媽做的早點吧?”
王玲玉一臉慈愛,要不是眼角余光一直往大門的方向瞟的話,她還真就相信了。
心中一陣難過,重來一輩子,她不是沒有希冀過親情,但這個冷冰冰的家里,只有爺爺給了她。
只有爺爺真心愛護她。
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這母女倆沒安好心,明明自己才是王玲玉的親生女兒,可當母親的那顆心居然是向著別人長的。
崔亦寧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那就讓她看看王玲玉能做到什么地步,她也好死心。
“好啊,小的時候總是被養母打,我還沒有吃過媽媽做的早點呢。”
王玲玉神色一僵,有些不高興,“你這孩子,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你現在成了謝家的七太太,要什么沒有?”
崔亦寧心底那點希望全部湮滅,收回目光,坐到餐桌上,看著王玲玉,“上早餐吧,我看看親媽做的早點到底什么味道。”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熱鬧的聊天聲音。
不過一瞬,一下涌進許多豪門公子哥和小姐,看到崔亦寧端坐在客廳都愣了。
“喲,這不是謝家七太太嗎?昨天才結婚,怎么一大早就出現在娘家了,難不成是被謝家掃地出門了?”說話的人崔亦寧認識,也是個想嫁進謝家的豪門大小姐,怕是自己搶了對方的“良緣”,讓人嫉恨了。
“你懂什么?崔家有什么家風?養女在親女兒出嫁當天就當眾茍合破壞名聲的,能養出什么好女兒,指不定謝家嫌棄了唄。”
崔欣妍站在眾人后面,被這話嗆得臉色難看,卻依舊不開口反駁。
實際恨得牙齒都快要咬碎了,她拉下臉面去請這些人,就是為了這一刻的!
只要坐實崔亦寧不得謝知行的心,她在崔家的日子就不會好過,就容易被人拿捏。
崔亦寧掃了一眼,這幫人看著不像是常和崔欣妍玩的那幫人,反倒是氣質看著都是中上承,估計是南城有名有望的人家的子弟。
不知道崔欣妍用的什么辦法,竟然能請到這些人專門來看她的笑話,怕是目的不止于此。
看來為了她在謝家不好過,崔欣妍還真是處心積慮啊。
“七太太,大家問你話呢?啞巴了?”
“我在我自己家,用得著看別人的臉色嗎?”崔亦寧放在桌下的手緊捏成拳,面上卻一派淡定。
早知道崔欣妍下那么大的血本,她就不留下來了。
此話一出,這些南城的天之驕子們臉色都不大好看,向來只有他們給人臉色看的份,哪有人敢給他們臉色看?
“崔亦寧,才成為七太太第一天,就這么囂張,謝七爺知道嗎?謝家可是最講究的人家,你就不怕謝七爺知道了不高興?”
聞言,崔亦寧起身,慢慢走到說話的人面前,輕笑一聲,眼露蔑視,“我作為他的妻子,我比你更清楚他會不會生氣,就不勞你操心了。”
對面臉色氣成了豬肝色,崔亦寧提著一口氣,她現在得趕快離開這里才是。
“麻煩讓讓,我現在要回家了。”
“我看,壓根就是謝知行看不上你,不想要你了,聽說你昨晚是一身狼狽回來的,誰知道會不會是在哪里被人弄了?還是說被謝知行羞辱了?”
說話的是個紈绔,遣詞造句簡直毫無顧忌,下流至極,卻也戳到了一部分實情,讓她建立在表面的囂張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