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甜哄!重生后禁欲七爺為她破戒 > 第31章 七爺發病
“崔亦寧,你的身體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一分一毫你都不可以傷害!”
崔亦寧被禁錮在謝知行懷里,清晰的看清那雙眼睛底下未曾克制的瘋狂和霸道。
前世的謝知行一直和她保持著距離,從來……沒有表現出這樣強烈的占有欲。
崔亦寧有些害怕,眼前的謝知行有點陌生,她腦海里的謝知行一直是克己復禮,沉穩內斂的。
她有種領地正在被攻占的不安感。
兩人距離過近,謝知行也看到了崔亦寧眼中的害怕和看陌生人的防備。
“崔亦寧,你怕我。”謝知行聲音微顫,猛一下鉗起崔亦寧的臉,“你想走?”
“沒有。”崔亦寧想推開他的手,雙手卻被謝知行一抓一拽,整個人直接從床上滑到謝知行腿上。
兩人距離更近了。
“沒有想過離開……”
“你有,你昨天就想離婚。”
“明明是你自己心里有刺,和謝安遠的事是過去了,我還能回到過去改變嗎?”
“是你心里有謝安遠!”
“沒有,你吃醋分分人好不好!”
場面瞬間寂靜,這句話像是撕開真相的紙,謝知行盯著崔亦寧半晌,心里開始慌亂。
不是這樣的。
他不允許人生軌跡里出現不能掌控的人或事。
“我只是不喜歡背叛,僅此而已。”謝知行說服著自己。
“僅此而已?那我是什么?你養的阿貓阿狗?”崔亦寧氣笑了,前世她背叛那么多次,也沒見謝知行活埋了她呀。
謝知行不答,也不知道該怎么答。
“很好,謝知行。”崔亦寧眼眶一下紅了。
是她自作多情。
“松手。”崔亦寧睫毛上掛上淚珠,見謝知行不松,下巴一頂,一口咬在了謝知行手腕上。
崔亦寧堵著氣,這一口很用力,腥甜的味道散開,殷紅的痕跡沾染上唇角。
謝知行沒躲,那一瞬間,疼痛仿佛成了快感,在謝知行心底旋轉跳躍,最后歸于愉悅。
他喜歡崔亦寧這樣。
“瘋子。”崔亦寧罵了一聲,紅唇殷紅如血,在謝知行眼里躍動著不可名狀的欲望。
“唔……”
快樂是不可遏制的,從沒擁有過的人似乎對這樣的感覺無法抗拒,但謝知行曾擁有過,就如蝕骨毒藥,比從沒擁有過更加駭人。
崔亦寧推不開,逃不掉,惱火謝知行明明被咬傷,居然還有這么好的興致。
過分死了。
崔亦寧委屈,難過,張嘴一口咬在謝知行舌頭上,未料男人像是感覺不到,掐住她下巴的指尖用力,她咬人的勁被卸開,就著腥甜的味道被攻略了個透。
崔亦寧沒了力氣,在謝知行懷里緩了一會兒,把人一推,冷著臉站起來,當著男人面把銀耳湯喝了。
不然會餓的沒力氣。
喝完把人扔下下樓,崔亦寧看到那個戰戰兢兢的傭人,說:“我餓死了,麻煩阿姨給我做點飯吧。”
傭人如蒙大赦,進了廚房。
謝知行從電梯下來,遠遠看著她,嘴角竟帶著兩分饜足的笑意,“抱歉。”
“不用,阿貓阿狗哪有發言權,七爺高興就好。”崔亦寧陰陽一通,要真是感到抱歉,還能強吻她?
狗男人可怕得很。
謝知行斂了笑,目光在她微腫的唇上流連一圈,朝門招手,林鐸立馬走進來。
見謝知行要走,崔亦寧更火大,“謝知行,我要出去,你不能關我。”
謝知行全當聽不見,出了門就吩咐瘋狗,“太太要是再鬧絕食,就換了做菜的傭人。”
瘋狗疑惑,他一個做臟活的,去做這種管家的活計?
不過老板的話,怎么能不聽呢?
晚飯,崔亦寧依舊不想吃,瘋狗就進來,當著崔亦寧的面要換做菜的阿姨。
“你帶她去哪?”崔亦寧一下警惕。
“太太,七爺吩咐了,如果阿姨做菜不合口味,就換一個。”瘋狗微笑。
“你換?!”瘋狗換還有命嗎?
謝知行真是會威脅人啊!
“太太沒意見,我就把人帶走了。”瘋狗還是微笑。
“誰說不合口味了,我就要吃她做的菜,滾出去!”
崔亦寧發了一通火,傭人端著飯菜上來的時候,崔亦寧即使不想吃,還是吃了兩口。
她在想,謝知行腿恢復的怎么樣了?
該死……她還在生氣呢。
為什么會想這種問題?
今天應該泡第二次藥浴了,該行的針也沒行,別給她弄得前功盡棄。
這一夜,誰都過得不安穩。
嘭——
書房里一個觀賞花瓶被謝知行揮到地上,碎了滿地。
太痛了,又癢又痛!
謝知行忍不住想抓腿。
像是有萬千螞蟻在骨頭里爬一樣,謝知行低喘著,書桌上的東西全被帶到地上。
林鐸聽聲音跑進來,抓住謝知行撓腿的雙手,“七爺,我叫太太回來吧?”
“她不會來……”他已經把她惹生氣了。
“太太最緊張您了,肯定會來的。”
緊張?
謝知行腦子有一瞬的停滯,她緊張他嗎?
……
睡到半夜,崔亦寧被電話吵醒。
“太太,七爺發病了,在不停的抓腿,腿已經被撓出血了。”電話那頭除了林鐸的聲音,還有謝知行已經壓制不住的痛苦聲音。
“我知道了。”崔亦寧一瞬清醒,胡亂套了一套衣服,拿著銀針下樓,瘋狗已經接到通知進來。
“太太,我送您回去。”
“嗯。”
趕回謝宅,崔亦寧才到,就看到床上被綁住的謝知行。
周圍圍滿了人。
心頭一酸,崔亦寧發了火,“所有人出去!”
房間清凈了,崔亦寧撩開謝知行的褲腿一看,上面是一條條指甲撓出的痕跡,正在往外滲血。
崔亦寧逼著自己冷靜,一根根銀針朝穴位上插下去,扭動的謝知行漸漸安靜。
行完針,崔亦寧給他解綁,開始把脈。
脈象太亂了,如同崔亦寧理不清的頭緒,比之前還要嚴重。
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崔亦寧生氣,松手要去寫內服的藥方,未料手腕被抓住,床上的人恢復了清醒。
“阿寧,別走。”男人語氣里帶著祈求。
“我寫藥方。”崔亦寧氣上加氣,語氣冷冷的,一點不吃謝知行這套。
她沒忘白天這狗男人說過什么話,反正在這人腦子里自己只是在扮演“妻子”的角色而已。
但是手拽不動。
“在這寫。”謝知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