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甜哄!重生后禁欲七爺為她破戒 > 第60章 你想讓我守活寡?
謝知行一下咬住崔亦寧的耳垂,輕輕舔了舔,卻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
“阿寧,不行。”
崔亦寧頓住,“你想離婚?”
“沒有。”
“你討厭我?”
“沒有。”
“那就是心里有人,不把我當作妻子。”
“不是。”
“那你憑什么讓我守活寡?”崔亦寧冷哼,小手更過分,摸到某個點點上,打著圈圈。
“阿寧,別后悔。”暗夜里,謝知行的眼眸亮得厲害。
那里面的東西,快把崔亦寧溺死其中。
此刻的她,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直到半夜,崔亦寧累癱在床上,某個男人卻依然精神抖擻,按著她晃蕩。
崔亦寧求饒,“不要……”
唇畔被堵住,崔亦寧剩余的求饒聲被迫吞了回去,不得已抱著謝知行撒嬌,“老公……”
不料,就這么一聲,把崔亦寧折騰到快天亮。
第二天,崔亦寧睡到快下午,醒來的那一剎那,大腿酸,腰也酸。
就沒有不酸的地方。
“牲口。”崔亦寧暗暗罵了一句,慢騰騰地折騰到吃完飯,才感覺沒那么酸。
她今天要出門,讓安云安言賠著去了一趟汪公館。
她把師傅那套銀針帶到了汪老面前。
看到這副銀針的那剎那,嘴皮子再毒的小老太太也紅了眼眶。
“帶這個來干什么?不早隨著那老不死的消失了。”
汪老哽咽著說,顧自到了半邊緩了許久,崔亦寧心中難過,感覺汪老緩的差不多了,才走到汪老身邊。
“這是我從拍賣會上拍回來的,我不知道這東西是怎么流落的,但師傅一直念叨,我想很重要,想來對師母你也很重要,我就把它放這了。”
此時此刻,對比喊師傅,崔亦寧更想喊汪老為師母。
“不用,你用著吧,我老了,看不清穴位了。”
“師母……”崔亦寧欲言又止。
汪老開始趕人,“好了,趕緊走,你再待下去,我會更想他。”
崔亦寧失笑,這是她第一次聽見汪老說想師傅。
但她今天來不止是給銀針,于是笑了兩聲才問道,“師傅,徒兒想問你個事,那個周彥修,你知道他家里嗎?”
以前她和知行都以為周彥修是謝文瑛的人,但謝文瑛回家都這么久了,也沒見周彥修再出現和謝文瑛聯系。
她猜想,或許周彥修背后的人另有其人。
說到這個,汪老便皺眉,“這個我倒是不清楚,只知道他剛從國外回來,聽了我很多課,又纏著我學其他的,還是挺好學的,我才收下他,怎么了嗎?”
崔亦寧笑著搖頭,“只是好久沒見到這人了。”
以周彥修以往的行事來看,應該不會傷害汪老,不過她會讓下面的人在這邊多布防一下。
以防萬一。
“這樣一說,他確實很久沒來了,行了,你要是忙就趕緊走,不學就趕緊走。”
崔亦寧訕笑,趕緊溜了。
一轉眼,過去個把月月,崔亦寧都不敢往家里走。
開了葷的男人惹不起。
而且是禁欲那么久的男人,她求饒都不管用,越求,對方越起勁。
扶著腰,崔亦寧看著裝修好的店面,準備找個借口,今晚不回去了。
想著,崔亦寧就給謝知行發消息,表示好忙啊,不回去了。
謝知行只回了一個:嗯。
一抬頭,突然發現有客戶了?
“不好意思,我們醫館過幾天才能開業,你可以過幾天再來。”
未料對方就像聽不見一樣,顧自走到店里,抿緊唇開始打量店里的裝修和擺設。
只是越看越嫌棄,目光甚至帶上審視。
“你們醫館最厲害的中醫是誰?”
這話極沖,崔亦寧目光一凜,猜到了對方的來意,不是來踢館就是來找茬的。
“我。”崔亦寧答。
聽到這話,對方好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上下一打量她,嗤笑,“就你,年紀輕輕的,能成什么事?叫你們店里管事的出來。”
“我就是。”
崔亦寧臉色一冷,“既是來踢館的,就不該帶著有色目光看人,你身上的藥味如此之濃,有酸梅湯的味道。”
“讓我猜猜,隔壁一條街,就有許多中醫館,而熬藥飲有名的只有那么幾家,酸梅湯出名的只有益藥堂。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您是益藥堂的主治王大夫?”
隨著崔亦寧的話落下,對面男人臉上的傲色才放下兩分,開始正視她,“你就是崔小姐?”
崔亦寧頷首。
王大夫不敢置信,“前陣子圈子里就傳出有個年紀輕輕就過了全能考試的姑娘,就是你?”
“就是我,王大夫有什么賜教?”崔毅寧最是懂這些老中醫的心思。
又怕后繼無人,又怕有人壞了中醫的名聲,既有傲氣又有卑微。
最是矛盾。
王大夫哼哼,“賜教不敢當,只是你以后要是在這里開中醫館,就得讓周圍的醫館都服你,否則壞了名聲,你的中醫館是在這里開不下去的。”
“我們那邊早就準備好了,就等崔小姐過去一展身手。”
崔亦寧失笑,原來還有鴻門宴一起等著。
那又怎樣,這樣的明謀,她最喜歡了。
隨即伸手,“那就請王大夫帶路。”
看著崔亦寧一臉胸有成竹的模樣,王大夫輕視的心思倒是收了兩分。
別的不說,有這膽量,還是不錯的。
隔壁街。
幾乎一條街的醫館都來人了,他們中最年輕的看著都有三十來歲,女性更是少之又少。
個個看過來的目光都帶著打量和審視,更甚者還有看不起的。
崔亦寧盡數忽略,介紹自己,“崔亦寧,擅長所有類型,各位同行盡可賜教。”
可崔亦寧這謙遜的一番話卻被認為是挑釁。
一個中年男人率先走了出來,朝身后的人說道,“上來吧。”
話落,走出來一個男人,脖子吊著一個碩大的包,膨脹到都能看到里面有水在晃蕩。
看著很是駭人。
“崔小姐,我們也不為難你,找來的病人,都是最簡單的病癥,你不是說你全都擅長嗎?
我就和你比藥湯,我們分別給這位患者把脈,過后再給出藥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