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上陽城。
在城主府內堂待到了夜晚的趙銘,起身帶著魏忠賢他們離開,隨后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
讓魏忠賢出去,趙銘就來到了羅漢床上盤膝而坐,運轉功法修煉。
從幾日前開始,他幾乎是早上去內堂關注戰場局勢,晚上回到居住院子修煉。
至于各地送來的奏折?則是由其他大臣自行處理。
倘若有他們不能決定的事,那就交到自己的手上由自己來親自決定。
在運轉功法修煉過程中,趙銘幾乎全身心投入,對于外界的是一概不關注。
下半夜時分,隱藏在城主府內陰暗角落中的一名黑衣人,借助黑暗的掩護,悄無聲息的靠近城主府內堂。
在距離城主府內堂一定距離時,他看到城主府內堂周圍防守嚴密,自己根本沒辦法深入,這讓他不由臉色一沉。
思考了一塊對策,他看到一些秦銳士可自由進入城主府內堂,整個人臉色頓時一喜,隨后便開始行動。
很快,他用銀針擊倒了一名正前往城主府內堂的秦銳士,然后將他拖到陰暗角落,并快速更換對方的衣服。
這名黑衣人能悄無聲息用銀針擊倒秦銳士,得多虧他是三品高手,否則只會打草驚蛇。
快速更換好秦銳士套裝的青年男子,拿起一旁的地圖,徑直朝城主府內堂所在方向前進。
雖然過程很是讓人心里忐忑不安,但青年男子還是借助身上的皮囊,成功的混進城主府內堂。
剛入內堂的他,當即就看到一個巨大的沙盤,還有一幅巨大的地圖,以及多幅細小的地圖呈現眼前。
大堂之內,數十名秦銳士來回行走,更改這地圖上的路線……
回過神來的青年男子,心里終于明白,這里到底為何防守的這么嚴。
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的他,果斷在心里決定,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的破壞這里。
就在青年男子即將動手之際,一擊悶棍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頭上。
承受了這么一擊,男子當即雙眼一翻,昏迷了過去。
昏迷時,他整個人一臉茫然,不明白自己為何突然之間就暴露了?
門口所發生的一幕,也驚得身處在內心當中的秦銳士,紛紛停下手里的工作,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門口所在地。
在看到一名同僚被其他同僚一棍子敲暈在地,他們臉上都露出疑惑之色。
手里持著木棍的秦銳士,面帶微笑的看向在場眾人,道:“這家伙不是我們的人。”
聽到這番話,眾人更是一臉不解。
倒下的人,明明跟他們穿著一樣的衣服、甲胄,怎么會不是他們的人?
手持木棒的秦銳士耐心解釋道:“他身上的氣息,跟我們的完全不一樣。”
聞言,眾人都將目光看向倒地的男子。
在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并非和他們一樣之后,他們的臉色都在一瞬間沉了下來。
由于都修煉著同一個種功法,他們身上的氣息,幾乎都是相同的存在。
可眼前這人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跟他們截然不同。
穿著他們一樣的衣服、甲胄,周身散發的氣息跟他們截然不同,這很明顯就不是他們的人。
倒地的男子做夢也想不到,做好一切偽裝的他,僅僅只是因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跟秦銳士截然不同就暴露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該男子。
因為只有跟秦銳士修煉同種功法的他們,才能互相感受到彼此身上散發的氣息,至于其他人,根本就察覺不到。
除非對方是宗師級高手。
向在場眾人解釋完,手持棍棒的秦銳士,大手一揮,立即就有兩名秦銳士上前來帶走地上的男子,并將他帶往錦衣衛所掌管的地牢。
在該男子剛被帶走都沒多久,城主府內的秦銳士,就找到了被擊倒的秦銳士。
似乎擔心殺人會導致自己提前暴露,那名用銀針將他擊倒的男子,并沒有殺他,只是單純的用銀針將他擊迷。
看著被扒得只剩一條褲衩的同僚,兩名將他找到的秦銳士,差一點沒笑出豬叫聲。
兩人在搖了搖頭后,便將定義上的同伴扶著離開……
正在修煉中的趙銘,聽到敲門聲,緩緩睜開眼,道:“進來。”
吱呀的一聲,魏忠賢推門而入,并快步跑到他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禮。
“陛下。”
“何事?”趙銘面無表情的問道。
魏忠賢答:“回陛下,內堂那邊的秦銳士傳來了一則消息,就在剛剛,他們抓到了一名潛伏進入城主府的男子。”
“沒殺吧?”趙銘雙眼不由一亮。
對于秦銳士在內堂逮到一名神秘人,這讓他感到尤為的驚訝。
同時又好奇到底是何人要闖入城主府內堂?
魏忠賢道:“回陛下,秦銳士他們只是將他敲昏,并沒有將他擊殺。”
“人現在在哪兒?”趙銘又開口問。
“已經被帶去錦衣衛掌管的地牢。”
“很好!你立即讓人去告知陸炳,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從他口中撬出有用消息。”趙銘果斷下令道。
“諾!”魏忠賢轉身離去。
走到門前后,他就對一名錦衣衛吩咐,隨后再次回到廂房內。
趙銘問道:“可這是如何抓到這名潛伏進入城主府內堂的男子?”
魏忠賢沒有猶豫,當即就進行解釋。
沒過一會兒,趙銘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隨即放聲哈哈哈大笑。
他怎么也沒想到,能悄無聲息潛入城主府內的男子,居然會因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與有所不同而暴露身份!
不過想想秦銳士所修煉的功法,天魔訣,是一種極為特殊的功法,他也不感到任何意外。
畢竟一旦有陌生氣息靠近他們,他們的血液就會出現躁動,警示著他們有不相干的人靠近,連他自己跟其他人杰也不例外。
若是那名潛入城主府內堂的男子,穿的是其他人的服飾,而并非秦銳士,那他多半是不會被發現,可他千不該萬不該換上秦銳士的服飾。
看到自家陛下高興,魏忠賢的臉上也揚起了一抹笑容。
剛才在聽到這一則消息時,他內心也是感到尤為驚訝,甚至有點不可思議。
收起了笑聲,趙銘沉聲道:“別讓那個假的蘇媛媛知道我們今晚抓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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