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新義縣的林墨,正在一心搞教育事業。
而京都卻要變天了。
這日,陸鳴將黃福志、沈青、鐵石辛等人叫到他府上。
“諸位,陛下已經給本官明示了,接下來,本官將會有大動作,爾等要全力配合本官。
放心,出了什么事,都有本官兜著,就算捅到陛下那兒本官也不怕!”
陸鳴也不啰嗦,直接挑明了說,老子現在是最大了。
黃福志和沈青等人,對視了一眼,也頷首應允道。
西城郊。
護城河清淤之后形成了上百畝田地,工部侍郎按例將公開售價,賣給就近的農戶。
由于這上百畝的田壟平整肥沃,在他宣布售價的這一天,臺下已經有不少百姓在等候了。
突然,一名身穿黑綢緞,頭戴白圓錦帽,正中鑲有一顆藍寶石的人出現,他身后還帶著幾十號兵甲。
兵甲迅速將現場包圍。
管家走到中間,大聲宣布道。
“這田壟,我們陸府陸老爺要了,無關人員等,都散了吧!”
窩草,百姓們一臉懵逼。
不是說公開售賣嗎?
怎么說要就要?
不過帶兵的都是官家人,他們鐵定是惹不起。
但工部侍郎劉秉義還是硬著頭皮上前阻止道。
“敢問這位是何人,膽敢阻撓工部辦事?”
他今天雖帶了兩個隨從,但他工部侍郎,也是朝廷的直屬機構的正四品,是個不小的官。
誰知陸府管家面對官威十足的劉秉義,絲毫沒有畏懼。
瞟了一眼劉秉義,他突然出手,一巴掌扇在劉侍郎的臉上。
“小小侍郎,給你臉了不是?”
劉秉義身后的兩名侍衛立馬拔刀。
而管家背后的幾十名兵甲在一瞬間也長刀出鞘!
很明顯,如果劉秉義想硬碰硬,沒有絲毫贏的可能。
“你……你竟敢毆打朝廷命官,我要上告朝廷,將你滿門抄斬!”
劉秉義指著管家的鼻子罵道,但下一秒,他看著兇神惡煞握刀的兵甲,膽氣一下子便虛了,趕緊放下手指。
黑衣管家哈哈大笑。
“侍郎小兒是吧,不怕告訴你,我是陸鳴大人府上的管家,我家老爺要的東西,那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是他的!”
黑衣管家大聲喊道。
“走走走……”
吃瓜的群眾這下子再也不敢看熱鬧了,生怕刀劍無眼,惹得一身騷。
看著周圍看熱鬧的百姓都溜了,劉秉義更覺心中凄涼。
帶著手下就想離去,奈何幾十號兵甲還將他們圍起來,沒有放行的意思。
“讓他們走吧。”
黑衣管家一臉得意地道。
看著劉秉義走后,他還不忘補上一句。
“一個小小侍郎,翻不了天!”
確實,如黑衣管家所言,劉秉義回去立馬起草奏折彈劾陸鳴,可奏折出手后,如同石沉大海,沒有一點兒回音。
京都東旺角街頭上。
豆腐西施還像往常一樣賣豆腐。
她做的豆腐不單好吃,賣豆腐時的一顰一笑,都成了這條街上的風景,但這豆腐西施美是美,卻是個寡婦。
北武朝還是比較注重貞潔這回事的,要是逼迫寡婦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是要判重刑的。
這也是為什么豆腐西施有著絕色容貌,京都的貴族子弟卻不敢打她主意的原因。
“又白又嫩的豆腐呀!”
“來呀,三文錢兩塊,十文錢八塊!”
豆腐西施清脆的叫聲立即引來“顧家”的男人們。
他們也許平常時不喜歡買菜,但豆腐還是經常買的。
“來,給我十文錢像你一樣嫩的豆腐!”男人們直接調侃道。
三娘也惱,她已經習慣了被這些臭男人嘴上討便宜,但也僅此而已。
她依舊自顧自裝豆腐,收錢。
忽然,一輛官家馬車停在攤位前。
陸鳴撩開轎簾,示意讓侍衛動手。
“你們干什么?”
“光天化日強搶民女!”
“放開我!放開我!”
男人們的無力憤怒,西施三娘的尖叫掙扎,但這一切都無濟于事。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陸鳴成功將這個少婦帶回府中。
為了效果逼真,他還吩咐管家買來春藥,讓口干舌燥的西施喝完水解解渴。
“三娘,其實本官也是逼不得已,你喝完這碗水便回家吧。”
陸鳴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讓三娘都一度信以為真。
喝下水后的三娘,眼神開始逐漸迷離,想走出門口,卻看見面前站著的,好像是他日思夜想的丈夫。
“你還愣著干嘛,三娘累了,把她送到我房間好好休息,休息夠了再送回家。”
管家立馬心領神會。
“是!”
陸鳴走向房間,還忍不住向管家抱怨道。
“替陛下分憂,有些事情,本官也是被迫無奈,等有一天,你到我本官這個位置,就會明白我現在的苦衷了!”
看到陸鳴走進房間,將房門反鎖。
管家白了一眼。
心里早已是罵pp了。
話說陸鳴霸占田畝,當街抓走豆腐西施。
這件事情很快就被京兆府尹知道。
“豈有此理,天子腳下,竟敢當眾強搶貞潔民婦?誰這么大膽!”
京兆尹表示很憤怒,一定要將此人繩之以法。
但下一秒,他聽到抓走西施三娘的是陸鳴大人。
臉上的威嚴瞬間消散,換之的卻是糾結。
“這陸大人是陛下的紅人,我到底是參他還是不參?”
京兆府尹心里很矛盾啊。
不參的話,萬一這事被別的官員捅到陛下那兒去。
他這個京兆尹便是失察失職。
參了有可能得罪陸鳴。
“大人,陛下,小人覺得還是依例辦的好。”
師爺的建議,京兆尹想想也對。
而在御書房中,刁玲看著對著案子上彈劾陸鳴的奏折,已經堆成小山一般。
霸占良田、強搶民女、公開受賄,私放犯人等罪責,整整三十六本,其中有一半以上要求對陸鳴嚴懲!
有少部分可能是顧忌朕對陸鳴有偏愛寵信,怕遷怒龍顏,所以只是要求警告陸鳴大人。
“陛下,蘇明、楊閻兩位大人殿外求見。”
“讓他們進來。”
刁玲平靜地道。
果不其然,這兩個老家伙又是來彈劾陸鳴的。
他們甚至覺得陸鳴罪大惡極!
要求刁玲將他處斬!
“陛下,這陸鳴仗著陛下您的信任,在宮外為非作歹,早已激起民怨,若陛下不將他嚴懲,恐難平民憤!”
蘇明怒訴道,并將自己的奏折舉過頭頂。
刁玲打開他的奏折一看。
這老家伙彈劾陸鳴的第一大罪狀,不是什么霸占田畝。貪污受賄之類的,而是妖言惑眾,魅惑陛下,擾亂朝綱。
首罪便是,讓陛下圈養面首……
刁玲又看了楊閻的奏折。
好啊!
這兩個老家伙果然一樣,他們在妒忌陸鳴嗎?
陸鳴在宮外干的那些事,都被他們放到最后。
反而是圈朕圈養面首,淫亂后宮……
這成了第一大罪狀!
刁玲明白了。
她完全沒明白了!
原來這兩個老家伙,早就看陸鳴不順眼了。
只不過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現在陸鳴在宮外的糗事曝光,眾臣彈劾,他們覺得找到了好時機,于是將陸鳴的第一大罪狀給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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