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看到這里,都有點佩服,這個黃福志的夢想真的是挺好的,起碼餅畫得好,難怪能在京都忽悠老板們加入他這個聯盟。
所謂聯盟、或者團體之類的,你就首先要有藍圖,有遠景!
簡單的說,組織者必須是個能畫餅的,善于畫餅的高手。
你看這個黃福志,就是個畫餅的佼佼者。
正當林墨納悶,這個畫餅的高手是誰時,信中也給出了答案。
“林哥哥,你還記得當初武德縣的胖胖縣令嗎?他如今已經改名為黃福志,京都的水泥路,都是他抄襲咱們武德縣而來的。”
特碼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在古代,還沒有版權、專利這種法律條文,這個胖胖縣令,恰好利用個這個空子,欽犯老子的專利,跑去京都賺大錢!
這一點,林墨不能忍,更何況,這個人的野心極大,最終目的,竟然是想弄死本侯!
不能忍,不能忍!
先是偷老子的配方和商業模式去賺錢,然后賺到錢之后,反過來要干掉老子。
你說,這種人林墨還能留著他?
林墨接著往下看。
“林哥哥,光陰荏苒,是非曲折難訴說,如今我已是他的妻子,但他的作為令我寒心,你要多保重,注意提防。”
落款人,是水珊!
呼,看到最后這兩個字,林墨的神經突然被挑起來了。
尼瑪,眾里尋他千百度,猛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原來老漁王一直要找他的愛女,已經成為了京都第一富豪的夫人。
并且言語之中,林墨看得出,水珊肯定還有很多難言之隱。
說不定她嫁給黃福志,都是被逼的。
關鍵是黃福志這個毒瘤,根據水珊的描述,其勢力已經滲透到朝廷內部。
這讓林墨聯想到,這一次,老張被冤入獄,慕容松也被押入天牢,會不會與此事有關。
“錢穆,準備馬車,我們即刻啟程趕往京都!”
“先生,這……”
錢穆和老甘都驚呆了,尼瑪,剛才說得好好的,不用著急進京救慕容王爺,現在怎么突然變了語氣。
“侯爺,信上說了什么?”
老甘著急問道,還以為慕容松已經被宣布處斬等消息。
“來不及跟你細說了,咱們在路上說。”
林墨連信都不給他看,畢竟信上的內容,涉及到的商業機密有點復雜,就算給這老頭看,他也不一定能看得懂。
“是,先生!”
錢穆立即領命下去準備好馬車。
上了馬車,老甘也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
侯爺明明說不著急,可一眨眼就要立馬進京。
“侯爺,京都是不是有什么壞消息了?你就直說吧,老夫還挺得住!”
老甘心想,就算是陛下下令要處斬老張,他也能承受得住。
畢竟活了大半輩子,什么風浪沒見過?
“老甘,這么說吧,陸鳴此人已經嚴重威脅到朝廷的安危,我此次進京,就是為了將此人鏟除!”
林墨靈機一動,他當然不會說。
我是為了救一女人出火海,所以才立馬進京的。
要是這樣說的話,肯定會被這老頭認為自己“好色成性”,這樣大大有損自己的形象。
不過說實在的,林墨進京,救水珊是一個目的,更重要的是干掉黃福志。
這個“小人”,盜取老子的配方、版權也就算了。
還敢睡了“水珊”!
雖然林墨和水珊沒有什么親情名分,但林墨一直把水珊當妹妹一樣。
你丫的,竟然有你油膩的咸豬手,弄老子妹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老甘看著林墨生氣的表情,大感痛快!
他沒想到,林侯爺一聽說陸鳴在京中干的那些壞事,就義憤填膺,更不得將那混蛋撕碎。
這足以說明,林侯爺嫉惡如仇!
“侯爺,想必信中一定提到,那陸鳴不單是霍亂朝政,在京都里,更是強搶民女,就連貞烈的少婦都不放過,簡直就是畜生不如!”
林墨一聽,當即點頭表示承認。
雖說他上京是為了救水珊,但既然陸鳴也這么可惡,到時候一波帶走也好。
“侯爺,只要您一出門,那陸鳴必定在劫難難逃,侯爺,您不知道,在京都的新義軍,在李石、李義和李紅旗幾位大將被陸續調離之后,他們常常提起您。
說您要是還在京都,斷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也不會有那姓陸的敢如此囂張,簡直無法無天!”
老甘趁著高興,趕緊上一波彩虹屁。
畢竟林墨上京后,老張和慕容松都有救了。
只要這兩人有救,別人讓他吹彩虹屁,就算讓他給林墨修長生祠,他也決不含糊。
“行了,老甘,難不成京都中,這陸鳴當真只手摭天?陛下都瞎了?”
林墨擺擺手。
刁玲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徒弟,林墨還不相信,她這個徒弟這么廢材?
“侯爺您有所不知,陛下在宮中養的面首以達上百人,而這陸鳴,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老甘說著,臉上露出一抹神傷。
他本來不想告狀的,但實在是忍不住了。
陛下每日與那面首廝混,聽說那面首,個個打扮得面如蓬白,兩頰生花,陛下還專門令戶部撥一筆銀子專門用于這些面首身上。
林墨一聽這話,也知道老甘還在顧忌自己的臉面,話說一半而已。
沒想到刁玲如今成了這個樣子,都怪當初自己沒有好好“疼愛”她,教育她這方面的知識。
其實林墨心里是很糾結的。
一方面,他又想裝逼,保持正人君子的形象。
另一方面,自己又太過于受歡迎,這么女人都想占自己的便宜。
更何況,他只有兩個腎,一桿槍,還有交公糧。
男人,有時候就是很難,雖然想幫助一些“朋友”,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更何況,他是男人,還有賺錢養家,不能整個跟女人廝混吧。
由于這種種原因,林墨終究還是沒有教刁玲那方面的知識。
可偏偏刁玲又是個愛學習的徒兒,林墨沒有教她,她就自學,找別人請教,才釀成了如今這局面。
想想,林墨還是覺得自己這個師傅不稱職啊。
“老甘,你放心,等本侯到了京都,京都的風氣一定會改變的。”
林墨表現出頗有信心的樣子。
其實,他內心一點底都沒有,畢竟現在李石、李紅旗、郭林等大將都被調離了京都。
慕容松又鋃鐺入獄,這尼瑪,他手底下還能用得上誰?
小乙子有遠在西轄關,若是陸鳴手上掌握了京都的兵權,他感覺懸的一批。
“侯爺出馬,那必定是蕩平魑魅魍魎,還京都一片朗朗乾坤!”老甘見林墨都如此有信心,當然鼓舞他道。
而此時,京都陸府內。
一個小廝急忙跑進來,遞給陸鳴一封飛鴿傳書。
這傳書是新義縣驛站里來的。
其實,陸鳴早就叫人收買了驛站中的一個小吏,就是為了監視林墨的舉動。
“林侯爺,你終究還是來了,但恐怕你到不了這天子腳下!”
陸鳴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他一直視林墨為對手。
兩年前,他自知不是林墨的對手,但是今天,在京都,他陸鳴還真不知道誰是對手?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