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手下的稟報,錢穆此時的臉,尷尬得滴水!
他先是睡了彩蘭,先生沒有責怪他。
然后現在連個人都守不住!
先生此時雖說面無波瀾,但實際上,肯定是在壓抑著憤怒。
撲通!錢穆雙膝著地,跪下來拱手道。
“先生,老錢無能,你要如何懲罰,我絕無怨言!”
錢穆滿眼羞愧看著林墨。
林墨抿了一口茶,淡淡道。
“府里還有什么人?”
“先生,還是一位女子,一些家仆,那女子自稱是黃福志的夫人。”
林墨心里咯噔一下。
不用說,他也能猜得出來,是水珊!
“錢穆,本侯沒空追究你的過錯,你自己好好反省吧!”
林墨站起來,便要去見那位自稱黃夫人的女子。
很快!
絕美妝容,眼中泛淚的水珊,出現在林墨面前。
鵝黃色的長裙,將一雙修長的腿薄薄地掩飾。
上半身更是。
佳人朱唇欲啟時,兩頰腮紅映淚珠。氣急緩步怕驚夢,遙望故人兩相濛。
“林哥哥……”
一聲驚呼!
水珊終歸是把持不住,急促地撲向林墨。
林墨也張開懷抱,將她擁入懷中。
此情景,別說黃府里的家仆,還是林墨的護衛隊。
就連錢穆,都驚掉下巴!
先生真是太牛逼了,就連黃夫人,也被他搞到手。
錢穆自問這么多年,一直守在林墨身邊,但水珊他是不認識的。
特別是歷經滄桑的水珊,這么多年過去了,容貌也有了些許變化。
變得更成熟,嫵媚和知性。
“先生莫非夢中與黃夫人幽會?”
錢穆不禁大膽猜測,這一猜測不要緊,但他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更加讓他欽佩林墨。
先生之恐怖之處,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夢中竟能睡了別的女人。
難怪北武朝的多少佳人美眷,見到先生都是一副如癡如狂的狀態。
我怕是活個八輩子,也休想能達到先生這番境界。
擁抱了許久,水珊才舍得放開林墨。
這一放開,她竟然自動后退,然后跪在地上,恭敬地給林墨行禮。
“賤婦水珊,拜見林侯爺!”
行禮很標準,一板一眼的。
可這令林墨很不爽。
你丫的,剛才抱得這么緊,老子的便宜都讓你給你占光了,然后你突然拉開距離,自稱賤婦?
可水珊此時的表情認真無比。
她剛才那一擁抱,釋放了她太久積攢的思想,渴望!
她如今身子已污,能得到林哥哥這一擁抱,足矣!
“水珊,你這又是何必?”
林墨坐在椅子上,淡淡舒了一口氣道。
兩人的情景,讓人看了比較可惜。
一旁的錢穆忍不住道。
“我家侯爺來京都第一件事,便是找夫人您!”
呼!
錢穆這家伙,嘴巴怎么這么快。
他一向老實巴交,昨晚和彩蘭煮飯之后,就變了?
林墨不由地白了一眼錢穆,這家伙不好意思地往后退退。
水珊問到此言,枯井無瀾的心境,竟然飆起一掬清泉。
她緩緩地抬頭看向林墨,眼中是感激、感動!
但更多的是惶恐!
她如今已是敗柳之身,有什么資格能希望得到林哥哥的垂愛呢?
若她還是清白之身,林哥哥對她的感情,她當然能欣喜若狂的承受著。
可如今的她……
“林侯爺,黃福志是走了,他說他會記得這筆賬,日后定要你百倍奉還,他留我在這兒,也是為了向侯爺您傳話!”
呼!
水珊的話聲音不大,信息量卻極其驚人!
第一,這個黃福志實在是狗膽包天。在北武朝,向林墨叫囂,并且還大放厥詞,說日后報復的。
他就是第一個了!
也是剩下的最后一個,以前向林墨叫囂的,現在都到閻王那里報道了。
第二,這個黃福志胸懷實在是寬廣,竟然把夫人留在府上傳話。
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你隨便留個下人傳話也得,非要留個漂亮的夫人。
這不是送是什么?
林墨聽聞水珊的話,冷笑道。
“很好!”
以前的胖胖縣令,現在的黃福志,林墨本來還不把這個小胖子放在眼里。
可如今看來,這個胖子積累了一點財富,都開始囂張了,都開始敢向他公開宣戰了!
林墨有點搞不明白,現如今的黃福志,拿什么和他斗?
但這并不代表著,林墨會對他放松警惕。
“咱們走吧!”
林墨掃了一眼黃府,那幾個家仆接觸到林墨的目光,登時把頭壓得更低,不敢看林墨一眼。
錢穆,護衛隊的人,接連跟在林墨身后,要走了!
可跪在地上的水珊,卻無動于衷。
林墨突然回頭,一臉疑惑地看著水珊。
“你怎么不走?”
“侯爺說笑了,這就是我的家,我走去哪?”
水珊無比悲情地道。
的確,她早已嫁做人婦,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如今這黃府,便是她的家,一點兒毛病都沒有。
但林墨千里迢迢來到京都,見到了水珊妹妹,他不可能讓她還繼續留在這兒。
還有,他答應過老漁王,要帶著水珊回去,讓他們父女團圓的。
“你哥哥、你父親,都在家里等著你,你在這里守什么?”
林墨忍住自己的情緒,盡量心平氣和地說。
聽到哥哥、還有年邁的父親,水珊不由地潸然淚下。
她仿佛看到老漁王的身影,從遠處向她招手。
可她還是咬咬嘴唇道。
“林侯爺,還請您告訴我父親和哥哥,就是水珊不孝,不能侍奉他們了,請他們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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