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天災降臨,重生老祖宗颯爆了! > 第196章征兵
  去往山上的路上,佟嵩和他的小廝連貴跟在村民們的后面。

  走在前面的村民們時而回頭看一眼他們倆,對身邊的村民小聲說道:“我看這兩人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和小廝,他們上山真能抬得動樹木?別到時沒有吃過苦把腰閃了!”

  “這也說不定,要是他們倆有功夫在身,一棵樹木的重量倒為難不了他們。”

  “我看他們一點不像有功夫,你沒看見他們那瘦弱的身板嗎?”

  村民說的是方言,也就是他們家鄉的方言,佟嵩聽到他們在說話,但他一句也沒有聽懂。

  要不然知道這群人說他的身板瘦弱,肯定氣得跳腳!

  “王妃讓他跟著我們上山,肯定是有點力氣的,要不然王妃不是找個人來給我們添麻煩,別說幫忙了!”

  “二哥說的在理,王妃本來是想找個人幫我們,我們應該相信王妃,這兩人想必能扛樹。”

  到了半山腰,山道小徑旁的草叢中堆了有十來棵砍好的樹木。

  樹干筆直,是建房做橫梁的好木材。

  剛砍下來的新鮮木料,其重量可能是干木材的兩倍,一根樹木的重量大概有一百多斤重,大棵的可能達到了兩三百斤。

  村民對佟嵩主仆多了份照顧的心思,大家選樹木時盡量選大棵的扛。

  最后剩下兩棵較小的樹木。

  樹木雖小,領頭上山的村民還是有點擔心,“公子,你們倆來試試,如果能扛得動就扛,扛不動就當來山上玩了一圈。”

  村民這明顯小看他的態度,讓佟嵩心里不爽,他目光堅定地說道:“我能扛得動!”

  村民點點頭,教他怎么將樹木扛上肩膀,這都是有方法的,若你方法不得當,很容易將肩膀的皮磨掉。

  “既然扛得動,那你來試試。”村民將樹木的另一頭抬離地面。

  佟嵩學著剛才其他村民的方法,在他認為樹木正中的位置蹲下身子。

  村民將樹挪到他的肩膀上方,佟嵩扶著樹木緩緩的站了起來。

  村民笑問:“扛得動嗎?覺得重不重?”

  佟嵩扛起樹木,覺得比想象中的重量要輕,便笑道:“不重,扛得動!”

  “那我松手了啊,你扶穩樹干。”村民慢慢松開扶著的手。

  只是他的手一離樹干,佟嵩便覺得背后的樹木一沉,身子跟著踉蹌幾步,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還好最后關鍵時刻,村民又扶住了樹干。

  “扛樹木,前面的重量要相差不大,要不然扛起來會特別費勁,而且前后的重量不一致,扛起來下山容易摔跤。”村民向他們主仆倆傳授自己的經驗。

  佟嵩稍作調整,終于找到了最佳著力點,輕松扛起一棵樹木就往山下走。

  連貴也有樣學樣,扛起樹木跟在了他主子的后面。

  落在后面的村民見他們的速度,笑著搖了搖頭,現在嘚瑟沒用,最后扛到家才算本事。

  起初粗糙的樹皮與肩膀接觸,佟還能忍受,等扛著下山走了沒多遠,他的肩膀就硌得疼得慌了。

  越往前走,肩膀越疼。

  “公子,可是肩膀難受?要不您將樹木拋到一旁,等會我們自己再來扛一趟?”

  公子哥開始腳步輕快,到了后面腳步越來越慢,而且腳步還有點不穩,村民真是怕他腳下一滑滾下山。

  佟嵩咬咬牙,“沒事,我能扛下山!”

  面上嘴硬,其實望著距離山腳還有一段路程,佟嵩心里已經快崩潰了!

  粗糙的樹皮硌著他的肩膀,多走一步都如刀子在上面刮,太疼了!

  夏婧和村長談完話,坐在大樹下愜意地喝著茶,便見佟嵩和連貴兩人抬著一棵小樹木回來了。

  他們雖說是用肩膀抬,但看他們盡量用手撐著樹木,可想而知肩膀受傷不輕。

  “怎么樣?滋味如何?”

  佟嵩喊著一二三,和連貴同時用力將樹木拋到一旁。

  至于肩膀,他這會不敢觸碰,也不敢揉,因為真的是太疼了!

  “渴死我了,能否先讓我喝口水?”

  紅梅從旁邊提了桶水放在一旁,“佟大少爺,再渴您也先清洗一下手和臉。”

  等佟嵩坐下來,夏婧笑問:“今日時辰太晚了,我們想趕回去也回不去了,晚上要在村子里將就一晚,你沒意見吧?”

  對于要住在外面,佟嵩本能的皺起了眉頭,當對上夏婧戲謔的眼神,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一個大男人無所謂,就是要委屈王妃跟著我們一起吃苦了。”

  夏婧聽了他的話,輕笑:“你無所謂就好,我一個連棺材都躺過的人,還在鄉下睡一晚?”

  佟嵩:“......”

  他發現王妃說話能噎死人!

  -----------------

  中原的局勢越來越緊張。

  夏婧安排好田莊的春耕后,讓書吏寫一份征兵告示貼了出去。

  告示一經貼出,全城嘩然。

  府城的酒樓茶館,市井街坊討論的都是征兵之事。

  “去年才征過兵,怎么今年才開年沒有多久又征兵了?”

  “聽說這次征兵和上次征兵不一樣,去年是每戶都必須出一個兵丁,官府叫這個為義務兵。而今年這次征兵,從不從軍完全看自愿,若年齡在十八至二十五歲之間,想從軍的就可以前往府衙登記,你不愿意從軍官府也不強迫你。”

  “聽你這么說,我突然不緊張了,只要不強迫我去從軍,隨官府怎么折騰,我都沒有意見!”

  “目光短淺之輩,現在的征兵和以前大不相同,如今有眼光的人都想方設法的想將孩子弄去軍營,而你們送上門的機會都不知道搶在手再說。”

  “說的你好有眼光似的,與其在這里逞嘴能,不如實際行動將你兒子送去從軍!”

  “我的兒子已經過了年限,要不然,我還真讓他去從軍,然后建功立業,光宗耀祖,多好啊!”

  “你這是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

  酒樓里,中午用餐時辰,幾桌話多的客人爭得面紅耳赤,口沫橫飛。

  酒樓一樓角落里的一桌人卻時刻在關注事情的進展,聽著這些人的議論,他們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這嶺南的征兵政策真的是奇葩,大家對征兵唯恐避之不及,這個年代還有自愿從軍的二傻子?”秋三對同桌幾人小聲說道。

  麻子夾了一顆花生米扔進嘴里,咀嚼咽下,再抿了一小口酒,才開口說道:“三兒,你別太想當然,嶺南就算如此奇葩的征兵告示,但也有不少人排隊登記呢;我從客棧過來就發現各征兵登記處都有不少人排隊。”

  這根本就不像是遇冷的情況,難道是嶺南百姓的覺悟太高?

  懂得保家衛國的重要性?

  鄔鐘聞言看向麻子,“真的有不少人排隊?”

  他也覺得震驚,這個年代真有不怕死的熱血青年?

  “這我還能騙你不成!”說著,麻子轉過頭看向朱衛。

  “大哥,這次是個難得的機會,我們一身武藝如果不投身軍營就太可惜了。”

  反正總不能又進賊寇窩!

  如果讓他在種田和從軍之間選擇的話,他情愿從軍,即使再苦也比每日面朝黃土背朝天好過一萬倍。

  朱衛并沒有立即回答他,而說了當下的處境,“以前我們是因為沒有安定的日子過,才不得不上山為匪;如今在嶺南,官府將我們安頓在村子里,還分了幾塊地讓我們種,可以說我們來嶺南直接就實現了以前的愿望,這種日子你舍得拋棄?”

  如今的他們再也不用為一日三餐而發愁,如果他們不從軍只呆在家里種點田,他們可以當一輩子的富家翁。

  可是若從軍上了戰場,那人生變幻就有點無常了。

  今后是個什么命運誰也說不準!

  有可能一飛沖天,更有可能從此長眠沙場!

  老婆孩子熱炕頭,可以說是大多男人的期盼,如今這一條愿望就快實現的時候,再選另一條路是非常需要勇氣的。

  麻子眼里有期望,只是他是個靜不下來男人,也就是說凡塵俗事別想拖住他的腳步,“大哥,我就孤家寡人一個,去哪兒都一樣。”

  朱衛聽了他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現在再看麻子,發現他可能以后真有什么造化!

  鄔鐘猶豫了一會兒,遲疑道:“大哥,要不我們去試試報名?”

  朱衛:“試著去報名我不反對,只是我擔心的是謙王府的人會不會有人認出我們?”

  若真有人認出他們,那他們不是等于自投羅網。

  鄔鐘:“......”

  這的確是一道難題,當初他們‘調皮搗蛋’的時候,哪會想到今后相見的場面?

  麻子不以為意的笑道:“當初行動時,我們臉上可是蒙了布巾的,除非可以透視,要不然誰也認不出我們。”

  朱衛挑了下眉,并未反駁他的話,至于認出來,他嘴上雖然是如此說,但心里還是非常自信無人能認出他來的。

  此次征兵時間有半個月,人數不限,只限制了年齡。

  葉飛盯著樓下的征兵點,回頭問夏婧:“王妃,這次征兵您為何要限定年齡,其實二十幾歲正是體力最強壯的時候,將他們排除在門外是不是有點可惜?”

  夏婧的視線掃過他俊朗的五官,笑道:“二十五的男人要成家的早就成家了,如果成家的男人拋下妻兒跑去從軍,這不是坑人嗎?”

  紅梅接過話茬:“何止坑人,我覺得坑娃坑女人,成了親生了孩子,這個時候男人若從了軍,幾年不得回,孩子的成長階段全錯過,等孩子長到不用多操心的年紀,親爹回來摘現成的果子了,女人卻累成了黃臉婆!”

  這種事情想想就覺得女人活著太慘了!

  丈夫幾年回來說不得已經小有成就,等待這個女人的可能就是丈夫納小,來摘自己勝利的果實!

  扎心!

  葉飛握刀柄的手攥緊了,盯著樓下排隊登記的人群,“十八至二十五歲這個年齡段,若成親早一點的,也已經成親,這話怎么說?他們家里也有妻子父母。”

  夏婧心里想敲他腦袋,“征兵總得有個年齡限制,但我們出的方案要詳細一些,限制年齡只是為了減少這種情況出現,并非要杜絕!”

  這個時代的男人有些十五六歲就成親了,若按成了親就不能從軍的話,那么整個大禹朝條件符合從軍的男人也就沒有幾個。

  葉飛盯著樓下排隊人員,感慨道:“以前官府出告示征兵服徭役,百姓是能躲就躲,從來沒有人主動站出來說要從軍的,如今看來,男人們也有不少人有熱血,敢從軍,勇氣可嘉!”

  夏婧撐著下頜,實話實說:“樓下來應征的男人,絕大多數是為了領一份穩定的軍餉而來,若換成朝廷的兵馬,從軍生命沒有保障的前提下,他是不可能這么積極上進的。”

  不過,夏婧要的是想從軍的兵丁,而大多數還是不愿來應征,她表示遺憾。

  能來應征的,她會給他們不錯的待遇。

  正想著,夏婧注意到排在隊伍后面的一群人,“咦!這群人的相貌有似曾相識的感覺,葉飛,你過來瞧瞧,他們你認識嗎?”

  葉飛的視線在后面這群人的臉上一一掃過,當他的視線落在其中一個男人臉上時,他微微頓了一下,“這群人大概的情況,屬下有個猜測。”

  “哦,說來聽聽!”

  這些人與周圍的人有點格格不入,雖然穿著打扮都很樸素,但夏婧還是聽出了不少重要信息。

  葉飛沒有吊胃口,默默地收回想使壞的左手,指著其中一位男人,“那個高高大大的男人,就嘴邊長了一顆大黑痣的男人,他就是輾轉各州府以打劫為生的山匪,曾經逃難時,有不少富商或富裕一點的難民都被他們打劫過。”

  “跟他在一起的男人們,大概率是他們一個寨子里的山匪。”

  他們那氣勢,真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說起山匪,夏婧腦子里突然想起曾經剛穿越而來,腦袋有點迷糊時聽到的聲音。

  那個時候,她的出殯隊伍正好路過那處馬路,

  那時她躺在棺材里,隱約聽到的外面的說話聲,現在想起來了,就是這幾個人作孽,將她的陪葬物品全搶走了。

  除了棺材!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