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干嘛?”
“你們到底想干嘛?”
“你們是不是要找死?”
任珍這次不再隔著鐵門跟她們對話,而是直接從里面沖了出來,揮舞著菜刀喝問。
看到任珍如此兇神惡煞的模樣,苗繁被嚇了一跳,隨即就覺得自己明白了!
林亦天中了蠱,現如今正像吃了藥的野獸般根本停不下來。
任珍是他的手下,按照潛規則的說法,恐怕早就被他給糟蹋,然后順奸發展成了狗男女。
剛才自己來的時候,說不定兩人正在水深火熱的難分難解,被自己給生生打斷了,所以她的火氣才會那么大。
她進去后正準備和林亦天重整旗鼓,結果又被自己打斷了,自然就拎著菜刀沖出來了。
設身處地的想想,換了自己是她,被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恐怕也會忍不住大動肝火。
盡管……自己還沒經歷過人事。
不過就算理虧,苗繁也沒有退讓,反倒無視她的菜刀,直接迎上前。
“我說了,我來找林亦天看病!”
任珍怒罵,“你耳朵是不是真的聾了,我說過他休息了,給我滾,立即,馬上!”
苗繁負起雙手,蠻橫的說,“我管他休不休息,反正我見不到他,我是不會走的!”
任珍揚起菜刀,“你再不滾,信不信我……”
“一刀砍了我?”苗繁接口,然后很勇的迎上前,指著自己腦袋發起挑釁,“來,砍我,朝這兒砍!”
法制社會,殺人償命!
不挨兩顆黃金花生米,也要踩一輩子縫紉機。
苗繁篤定的認為,任珍絕對不敢砍她。
不過很可惜,她估計錯誤了。
任珍不是一般人,不惹她,她都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更何況被惹急了!
任珍幾乎沒有猶豫,手中的菜刀直接就朝苗繁的腦袋一劈而下。
苗繁當場就被嚇尿了,急忙一縮脖子,同時連退幾步,驚詫無比的問,“你還真砍啊?”
任珍揮著菜刀怒喝,“你要再不滾,我砍不死你!”
苗繁撇起了嘴,“只不過是打擾了你跟林亦天的丑事罷了,至于這么大的火氣嗎?”
任珍沒聽明白,自己跟林亦天什么丑事?
苗繁則是繼續冷哼,“你以為他是真的愛你嗎?他不過是把你當作一個發泄工具罷了!”
任珍更聽不懂了,“你到底在說什么?”
苗繁嗤之以鼻,“裝什么啊,他現在是個什么狀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別說是你,就是頭母豬在他面前,他也會照透不誤!”
任珍聽得直皺眉頭,在她看來,林亦天的胃口確實不錯,環肥燕瘦通通都吃得下,可也沒有饑不擇食到那樣的地步。
苗繁看著她的表情,覺得自己又明白了。
“哦,我知道了,你一個下人,好容易被寵幸,有了攀龍附鳳的機會,可是被我打擾了,所以才這么惱羞成怒是不是?”
任珍終于開始有點聽懂她說的話了,氣得直哆嗦,“你——”
“醒醒吧你,你以為那叼毛是人中龍鳳嗎?那不過是個上不得桌面的村醫,是個農村出來的屌絲,你便宜他不是飛上枝頭,而是自甘墮落,到時被整成了殘花敗柳,你哭都……哎哎,你干嘛?”
任珍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菜刀嚯嚯的揮舞起來,直接朝苗繁砍去。
剛才的時候,她也是真的砍,但沒有出實力。
這次她是動了肝火,自然就動了真格。
苗繁身為蠱師,武功也是練了不少的,可雜就不精,境界也只是勉強踏入武宗的門坎。
任珍的實力,卻已經是武宗后段,即將進入武王級別!
孰強孰弱,短兵相接立見分曉。
一招不到,苗繁的衣裙便傳來“哧啦”一聲響。
裙子被劃破,露出了里面一片雪白細嫩的肌膚。
正是氣頭上的任珍沒有罷休,仍然繼續揮舞菜刀,劈砍不絕!
“哧啦!”
“哧啦!”
“……”
衣錦被劃破的聲音,不停在門前響起來。
苗繁的一身連衣裙被連續破劃,身上雪白的肌膚越露越多!
讓人驚奇的是,衣裙雖然被砍得稀爛,可她的身體并沒有受傷,一點點的傷痕都沒有。
由此可見,任珍的刀法已是登峰造極,力道拿捏到位,妙至毫顛!
苗繁這個時候也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不是想砍死她,而是要羞辱她。
是的,她猜得一點都沒有錯!
動了真火的任珍就是這樣想的,你敢羞辱我,我就要乘以十倍還給你!
任珍要將她身上衣服全部扒下來!
讓她無摭無掩,一絲不掛。
讓她丟人現眼,沒臉做人!
看她以后還敢不敢嘴賤,敢不敢出口傷人。
苗繁發現了任珍的意圖后,顧不上再繼續用香水噴她了,趕緊的后退躲避。
然而任珍手中的菜刀靈活如蛇,無孔不入。
苗繁避開了這刀,躲不過那刀,衣裙仍然不停的被劃破。
眼看著身上的肌膚越露越多,很快就變得衣不蔽體,連內衣褲都露出來了。
苗繁忍不住驚恐萬狀的叫起來。
“不,不要,不要停!”
“不是,我是說你住手,快住手!”
“哎,你個瘋妣,你這是干嘛,別這樣別這樣啊!”
“……”
一旁的呂雨春看得心驚膽顫,可也不敢上前,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落得跟苗繁一樣的下場。
為了解藥,她可以容忍林亦天上身,可是絕對不愿意被別人免費參觀!
同時,她還想勸告苗繁:六妹,別叫喚了,不然一會兒來更多人圍觀,你更顏面無存啊!
只是驚恐羞怒中的苗繁想不到這些,仍然大呼小叫不絕。
任珍也是不管不顧,繼續不停的用菜刀扒苗繁的皮,沒有絲毫要罷休的意思!
很快,苗繁身上被劃得七零八落的連衣裙離體而去了。
接著,文胸后面的帶子也被菜刀挑斷。
再接著,褲衩都保不住了。
最后的最后,苗繁全身上下,一點摭羞布都沒有了。
然而就算這樣,任珍還是不罷休,一把按住正緊緊捂著身上重要部位的苗繁,然后手中的菜刀就換成了麻繩!
苗繁頓時被嚇得不行,“你,你還要干嘛,還要干嘛?”
任珍不想干嘛,只是想把不著寸縷的苗繁弄成一個大字,綁在大鐵門上進行展覽罷了!
“住手!”
一聲沉喝,從院子里傳來。
不用問,只聽聲音就知道是林亦天來了。
三女扭頭看去,發現果然就是林亦天。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已經站在院子里面。
事實上林亦天已經站在那看很久了,只是三女沒留意到罷了。
他之所以不阻止任珍作惡,不是想看苗繁的身材到底怎樣,僅僅只是想讓世人知道,敢來他家騷擾或冒犯的人是什么下場。
真的,不信他可以發誓!
他對只有a的女人,完全沒有興趣!
這個時候之所以阻止,那是覺得應該出場了,再不出場隔壁左右的鄰居就要出來參觀,警察也要上門了。
“哎喲喂,這是干什么啊!”林亦天快步走上前來,目光上下掃視著全身赤條條的苗繁,一臉吃驚之色,“苗小姐,你怎么不穿衣服?”
看見他假惺惺的模樣,苗繁立即就想跳起來嘶吼。
你是不是眼睛瞎了?是我不穿衣服嗎?明明是你的下人把我的衣服扒光了。
只是接觸到林亦天投向自己身體的目光,她摭羞都來不及,哪還有臉面叫喚。
呂雨春見林亦天出現后,任珍終于不再逞兇,這就急忙上前護著苗繁,“……林醫生,這是誤會,全都是誤會!”
聽到她這樣說,苗繁的眼眶就紅了,悻悻的看她一眼,然后怨毒的瞪向任珍,“這是誤會嗎?明明是她在羞辱我!”
林亦天扭頭看向任珍,“珍姐,這是你干的好事?”
任珍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哼了聲,“她既然敢罵我,我自然就敢扒她的皮!”
林亦天又扭頭看向苗繁,“苗小姐,你罵我家珍姐了?”
苗繁支支吾吾,“我,我……”
呂雨春見那邊不遠處的別墅已經有人出來查看動靜,忙不迭的說,“林醫生,咱們先別管誰是誰非,進去再說,進去再說好不好?”
林亦天則是不緊不慢的問苗繁,“苗小姐,你的意思呢?”
蹲在那兒,狼狽得不行的護著重要部位的苗繁欲哭無淚,“這還用得著問嗎?我當然是要進去,你嫌我丟人丟不夠嗎?”
林亦天一臉無辜的攤手,“我不知道你啊,萬一你是想等警察來了再說呢?”
苗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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