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們誰懂啊,桌下藏一個女人,面前還有兩個女人是什么體驗?
不說別人,就是身在其中的林亦天也不懂,他全程都是懵的。
非要他形容一下的話,那就是緊張,尷尬,還有……刺激。
尤其是謝珍妮拿著紙巾探身過來,替他擦拭額上汗水的時候,他全身緊繃,心跳加速,血壓升高,腎上腺素更是狂飆不止!
因為謝珍妮只要再往前探探頭,便會發現伏在林亦天身下的秦優旋,那就是超大型的社死現場。
巨大的壓力之下,小天也大失水準。
一碟炒面還沒吃完,他就已經口吐白沫了。
在謝珍妮將碗碟托盤收走上去之后,林亦天的雙手仍然扶在桌面上,滿頭大汗的悠悠喘氣。
任麗看著他這般模樣,心里很納悶,不過只是吃頓飯罷了,有這么辛苦嗎?
不解之下,凝神聚氣的感受周圍,僅一下她就愣住了,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林亦天身前的辦公桌。
林亦天見她的神色有異,也顧不上享受賢者時刻,無話找話的問,“阿麗,你吃了嗎?”
什么意思?
沒吃的話讓我也……
任麗被嚇著了,忙不迭的擺手,“我今天起來感覺反胃惡心,刷牙的時候都差點吐了!現在什么都吃不下。真的,不騙你!”
“這樣啊,那你可能是得了慢性咽炎,你張開嘴巴,我給你看看!”
“不不不!我這只是小毛病,不礙事的。”任麗連連搖頭,岔開話題說,“我來是想問問你,阿明現在的情況怎樣?我看他下身還是一動也動不了的樣子!”
林亦天只是給任明做了手術,后續的治療全權交給了秦優旋,房都沒去查一下,也不了解任明的情況。
正醞釀著說詞,準備打發走任麗,然后詢問秦優旋的時候,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秦優旋竟然從辦公桌下面真接鉆了出來。
一時間,任麗就完全愣住了。
作為高手的她,已經感知到了辦公桌下藏了人,也大概想到此人就是秦優旋,更猜到她藏在下面做什么!
原以為秦優旋會等她走了之后才出來,做夢也沒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自動自覺的現身了。
秦優旋出來后,手里揚著一支筆,若無其事的說,“哎呀,這支筆可讓我好找,找半天才找著呢!”
任麗瞬間感覺尷尬得不行,這女人找的借口實在太蹩腳了,簡直把別人當三歲小孩來騙呢!
林亦天也感覺很尷尬,不由想起一句至理名言:當你不尷尬的時候,尷尬的就是別人。
秦優旋作為天才少女,自然知道自己找的借口很爛,但她是故意的。
她就是要讓任麗知道自己藏在下面,并且做了什么,以此來宣示主權,省得任麗打林亦天的主意。
唐僧肉如此美味,她才不樂意跟別人分享呢!
將那支筆插進白大衣的口袋后,秦優旋就一本正經的說,“任明的神經束是斷開了的,盡管后面林老師給他做手術接了回去,但修復將是一個緩慢過程,急不來的。”
任麗忙說,“可他的下身現在還是沒有什么知覺的樣子啊!”
秦優旋微微搖頭,“我查房的時候給他檢查過,他雖然暫時還沒有知覺,可是有一些神經反射!只要有神經反射,那就證明神經已經接上了,出院之后只要堅持不懈的做康復訓練,會慢慢好起來的!”
任麗忍不住問,“秦醫生,你說的這個慢慢,到底是多長時間?”
秦優旋想了想說,“按照他現在這樣的情況,我覺得一年能完全恢復到以前的狀態,那就已經很不錯了。”
任麗不由愕然的看向林亦天,“他不是說只要半年就能好嗎?”
秦優旋攤手,“那你就要問林老師了,反正照我的估計最少得一年,甚至兩年也難說。”
任麗明白了,秦優旋的醫術不如林亦天,而對于任明的病,林亦天明顯出人不出力,并沒有用心治療。
“沒有問題了吧?沒有就回病房去,下午有空我會去查房!”
秦優旋不耐煩的揮揮手,顯然是要把任麗趕走,然后和林亦天練功。
任麗卻是不肯離去,反倒提出要求,“秦醫生,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想跟林醫生單獨說幾句話!”
秦優旋蹙眉,“任明的病情,我不是跟你說很清楚了嗎?你還有什么好問的?”
如果林亦天不在,任麗恐怕就一巴掌過去了,讓你回避就回避,廢什么話啊?
只是當著林亦天的面,她又不敢發作,只能放低姿態,“我不是要跟林醫生說阿明的病情,是要聊一點私事,很快就好!”
她要聊任明的病情,秦優旋或許能同意,可要說私事,那就萬萬不能同意了!
男女私聊,很容易擦槍走火的。
不過沒等她拒絕,林亦天已經開了口,“小旋旋,你先去給任明,以及高啟昌查房吧!”
秦優旋不太樂意,“我……”
林亦天又適時的補充一句,“查完房,沒什么事的話,我教你做功課!”
秦優旋瞬間就被哄到了,二話不說,拿起病歷本就去了病房。
她走了之后,林亦天感覺下面涼颼颼的,垂眼偷偷看了下,不由哭笑不得。
秦優旋只管殺,不管埋,大門也不知道替他關上。
趁著任麗還沒發現,他就忙慌手慌腳的把小天藏了起來,然后匆匆走向洗手間。
在他起身的時候,任麗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發現大門雖然關上了,可是有著明顯的濕跡,臉就不禁紅了起來,仿佛那是她造成的一般。
林亦天從洗手間出來后,又坐回到辦公桌前,強裝什么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問,“你想跟我聊什么?”
任麗艱難的開口,“那個,阿明的治療,你能不能上點心?”
林亦天愕然,“我什么時候不上心了?”
任麗忍不住反問,“你什么時候上過心?”
林亦天攤了攤手,“我不是給他做了手術嗎?”
任麗據理力爭,“可你給他做了手術之后,就再也沒看過他一眼!”
林亦天施施然的說,“最重要的一環我已經做了,剩下的事情都只是小問題,小旋旋能夠處理。”
“可她的能力明顯不如你,你要是愿意用心給阿明治療,阿明應該就會像你說的那樣,半年內就能康復。”
林亦天搖頭,“不,你搞錯了!”
任麗不解,“哪錯了?”
林亦天自信從容的說,“如果我真用心給他治療,根本不用半年,三四個月他就能恢復到原來無傷無損的狀態!”
任麗睜大眼睛,“真的?”
林亦天點頭,“珍珠都沒那么真!”
任麗忙不迭的問,“那你能……”
“不能!”林亦天直接拒絕,“我并不想他那么快痊愈,要讓他承受痛苦,為他過去的行為買單,否則他不會長記性。”
任麗苦聲央求,“林醫生,你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讓阿明早日……”
林亦天打斷她,“阿麗,你是不是有點搞笑?我發現你總是擺不清自己的位置,你為我付出了什么,我為什么要看你的份上?”
任麗猶豫一下,終于問,“你……想要我做什么?”
林亦天此時發現了褲子上仍有痕跡,因此就沒急著回答,準備找紙巾來擦拭一下,然后才跟她說自己想要什么。
他不想要別的,只想要那個任少的詳細資料。
林亦天和任少,現在雖然并沒有正式開戰,但已經注定了要成為不死不休的敵人。
不說別的,就只是林亦天俘虜七豹衛這一件事,兩人之間就再也沒有回旋的余地。
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林亦天覺得自己最好趁沒開戰之前,對自己的敵人有足夠的了解,以免到時候手忙腳亂,怎么被弄死的都不知道。
陳家那邊,對任少所知明顯有限,已經問無可問了。
現在林亦天只能把目標轉向七豹衛,企圖從他們身上獲取更多任家以及任少的事情。
任麗見林亦天不回答,反倒是垂頭看向身下,瞬間就覺得自己明白了。
他……想讓自己和秦優旋剛才那樣,對他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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