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懷疑的就是他們兩個。
生怕他們知曉了外邊調查到的結果,然后有了對策。
“你還好意思說我是蠢貨?也不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什么蠢事,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
這件事情你想栽贓嫁禍到我的頭上都不可能,況且即便沒有這件事,你的情況也不會好。”
帝景襄一臉嘲諷,之前只是覺得潮州水患鬧成這般模樣,回去之后他們肯定會被父皇責罰。
可如今在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之后,忽然就覺得之前的那些事都不算什么了。
不過是訓斥一番,最多讓閉門思過,可現在這些是就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了。
帝景襄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
回到皇城之后會是什么樣的結果?
他也不敢想。
現如今的他已經沒有時間想這些了,只要能將帝景襄拖下水,那么回去之后至少還有一個人陪著自己。
不論如何,自己都是父皇的兒子,都不會死。
“這件事本就是你做的,不過是眼見著我被他們誣陷就趁著這個機會再踩我一腳,你的如意算盤真是不錯。
沒了我,你也一樣不是對手。”帝楚焱嘲諷道。
眼見著帝楚焱在這種時候還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帝景襄也不想再多說什么了。
這家伙做壞事也真是保持的徹徹底底,話里話外他都是受害者,看的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至于這外邊究竟有沒有人在偷聽,他其實也不確定,甚至盼著真的會有人。
他不停地說話,只是盼著能抓到這家伙的把柄。
偏偏這家伙一直不承認,自己也實在沒有辦法。
“等著吧,有文大人出手,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帝楚焱心頭同樣不安,這件事情如果是帝云寒來處置,或許還好辦一點,可現在文大人插手了。
他在這種情況下出面,難不成是選擇了帝云寒?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也是一個極其糟糕的消息。
這些年來,他們在皇城的諸位大臣之中最想拉攏的就是文翰,但最難拉攏的也是文翰。
平日里對他們根本就不理會。
即便是表現出了善意又或者是討好,根本就不理會,半點面子都不給。
準確來說,他們幾乎就沒見過文翰什么好臉色,每次都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就沒有別的了。
很明顯此次來了之后,文翰和帝云寒之間的相處和他們之間的確是不一樣的。
帝景襄此刻則是根本不在乎這些,滿腦子想著的都是究竟怎么樣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為什么自己體內會沒有迷藥?
可之前的確是睡著了,并沒有聽見外邊傳來的任何動靜啊。
真是奇怪。
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想問帝楚焱,只不過這家伙現在肯定是什么都不可能說,只能說是自己倒霉。
然而,奇怪的是他們忽然聽見外邊傳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