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有什么問題?”
帝楚焱神色冷漠地反問,如果不是帝云寒,他也不會被罰這么久!
母后也斥責了他一頓,沈怡雯被廢,丟的是他的臉。
現如今誰不在看他的笑話?
“他本就站不起來了,這不是人盡皆知的事嗎?你們再如何感懷那都是之前,這會兒說出來才是挖人傷口吧?”
“你!”
帝云晉臉色鐵青,這家伙就是故意的!
帝景襄蠟燭了帝云晉,“這么多人在,注意點。”
“可惡!”
帝云晉眼見著帝楚焱走了回去,眼底布滿了怒火。
“他們楚王府自己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竟然還好意思將一切怪到我三皇兄的頭上?
難不成他覺得不論他們做了什么事,我們就該受著不能反抗才是?”
“六弟!”
帝景襄連忙制止了他,“注意今天是什么日子,小心禍從口出!”
帝云晉直到走回到帝云寒身邊的時候,這才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模樣。
“三皇兄,我厲不厲害?”
“今日的表現很不錯,改日我再好好指點你一番,明年肯定能打過你二皇兄。”
此話一出,一旁的帝景襄也笑了起來。
“三弟,你這樣可不厚道啊!”
帝臨天瞧著三兄弟相談甚歡的模樣,神色也柔和了幾分,唯有見到帝云寒的輪椅時......
老三終究是可惜了啊!
“第二場可是女眷上場,不知誰家的姑娘或夫人會上場?”
皇后臉上漾著溫柔地笑意,她隨手取下了自己頭上的發簪,“這第二場的彩頭。”
在場的一眾姑娘們在瞧見皇后娘娘親自取下的彩頭后,眸光皆是一亮。
云芷清和龐詩婷都很心動。
這一場無疑是今日最得臉的時候。
若是他們能在這一場上拔得頭籌,無疑就搶盡了風頭。
“云未央,你敢不敢上?”
龐詩婷嘲諷的看著云未央,“你最近不是能耐了嗎?該不會不敢上場吧?”
“詩婷,姐姐之前從來就沒有學過馬球,她不會也很正常。”云芷清解釋道。
然而,就是這一句話卻引得眾人多看了云未央兩眼。
因為各家的千金除了學習琴棋書畫之外,馬球投壺也都學過。
或許學的不夠好,但沒有學過,這完全就是另一種概念了。
豈不是沒教養?
“之前就聽說寒王妃名聲不好,在云侯府也不受重視,沒想到竟然連馬球都沒有學過?豈不是意味著云侯府根本就放棄了她?”
“我想肯定是寒王妃之前也做了很多錯事,否則好端端地為什么教了云芷清卻沒有教她?”
云未央的視線從龐詩婷和云芷清臉上掃過,前者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后者一副黑心腸偏偏要裝作為她好。
這兩人湊在一起,果然是能將這效果達到最佳啊!
“我的馬球術自然是比不上妹妹,學了這么多年,我之前身體一直不好,也沒什么機會學。
如今不過學過兩次,也就只學了個皮毛。”
“不過既然你們盛情相邀,那上場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