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也聽到程溪聲音的穆若琪心里一痛,“晏舟......。”
“若琪,我得睡了,你有事找蔣助理。”
裴晏舟迅速掛了電話,把手機一扔,二話不說抱著程溪進了臥室后,把人往床上一扔。
程溪爬起來后,又被他狠狠的吻了下去。
“裴晏舟,你有完沒完。”程溪故意踹他。
裴晏舟握住她踢過來的腿,低了音色,“你說我想干嘛,勾引我的時候沒想過這個問題?”
“誰讓你大晚上的跟別的女人聊天,我心里不舒服。”程溪理直氣壯的鼓起氣鼓鼓的腮幫子。
裴晏舟簡直被她這副又嬌媚又可愛的模樣,弄的心里癢到極致,“若琪只是咨詢我開舞蹈學院的一些事,我最近都沒見她,總不能她問我點事我都不接。”
“你白天跟她聊唄,反正晚上你跟別的女人聊電話不能超過兩分鐘,除非工作上的同事或者跟你有血緣關系的人。”程溪專橫的說,“不然我會吃醋。”
一句任性的吃醋。
讓裴晏舟心里甜的不行,有時候他覺得自己中了程溪的毒。
他嘗嘗變得失控,甚至會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可是這種感覺卻讓他心甘情愿的淪陷。
“好,你是我老大,我聽你的。”
裴晏舟彎著腰,捧著她小臉親了下去。
晚上兩人鬧騰到將近十二點才睡。
......
翌日,程溪被電話吵醒。
程玥給她打來了電話,“我爸借了高利貸找方阿姨麻煩的事,你怎么沒跟我說。”
“你最近忙著新劇宣傳的事,我怕影響你心情,再說后來裴晏舟幫忙,高利貸也沒再來煩我們了。”
程溪揉著眼睛坐起來,“程洲華聯系你了?”
“醫院聯系我的。”程玥無奈的道,“他被人割了腰子,身體沒恢復過來,昨天又被高利貸揍了一頓,人直接暈了過去,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我現在正準備坐高鐵回蘇城。”
“病危?”
“是啊,醫生說他被割腰子估計連麻藥也沒打,再加上手術的環境很惡劣,導致傷口感染,失血過多,器官受損,再加上本身年紀大了,扛不住,活不了多長時間。”
程玥嘆息,“我真沒想到他最后會落到這個地步,雖然自從我流產之后,我心里一只很恨他,但是他畢竟是我親生父親,等他到了退休的年齡,我自然會按照法律規定支付他養老費,他現在有手有腳,也有能力踏踏實實找份工作,卻偏要去向高利貸借錢。”
“不想老老實實掙錢唄。”
程溪撓了撓頭發,“姐,你不會恨我吧,如果不是我讓裴晏舟在國外找他,他也不會躲到邊境地方去,結果被......。”
“怎么能怪你呢,他自己借了錢跑路,把高利貸都推到阿姨身上,是他咎由自取。”
程玥說道,“你別胡思亂想,他是什么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
“能怎么做,先救著唄,能活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