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透視神醫在都市 > 第兩千四百八十三章 匹夫怒
  少年的腦海中,昨天發生的一切此時歷歷在目猶在眼前。

  原本這個時候少年也該洗漱然后去摘山果了,可此時他卻是眉頭緊皺的站在原地陷入沉默。

  他的健忘幾乎已經刻入骨髓,也許他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可他卻不會忘記自己健忘這件事情。

  然而現在他竟然沒有忘記昨天發生的事情,這讓他分外驚訝的同時心中也格外驚喜。

  因為這有可能會成為他日后不在遺忘記憶的關鍵!

  “難道是因為感悟嗎?”

  良久后,少年忽然有些困惑的呢喃道。

  此時想來,他也意識到,似乎昨天每一次有所感悟他的腦袋就會清明不少,那種感覺格外的與眾不同。

  “也許一次感悟只能讓我的腦袋清明一陣子,可居于深山怎么能有那許多的感悟呢?”

  片刻后握了握拳頭他出了房間背起背簍朝著山下方向走去。

  這一刻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一件事!

  在他的潛意識里,他一直都想存錢然后再小城里買下一個鋪子。

  原本他以為自己只是不想在這么居無屋,食無餐了。

  可此時他意識到,也許自己的潛意識一直都在做掙扎一直都在指引著自己,只是自己回錯了意……

  不過這一次的清明他不想再繼續忘記,他不想再繼續的失去記憶。

  他不光要不再失去記憶,他還要將自己那曾經忘記的記憶也給找回來!

  隱約之間,他有一種急迫的感覺,那種感覺似乎是在不斷地催促他不能再繼續這么下去了。

  山林間的果樹上摘了不少的果子,少年匆匆朝著山下趕去。

  和往日不同,今日他格外急切的想要見到那個垂釣的老者!

  在他的印象里,那個垂釣的老者似乎總是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雖然他記不起那些話是什么,但在他的意識里卻早已扎根深種。

  在他想來,也許他的潛意識還不曾徹底的湮滅,就和這個垂釣的老者有關!

  這個釣魚老者就像是一個引路之人一般,總是在不斷地喚醒他的潛意識。

  然而隨著少年來到小河邊,那往日里時常于此垂釣的老者今日卻偏偏并未出現。

  少年心中忍不住一陣低落。

  在他的印象里,以前他根本就懶得理會那個老者,可今日他卻無比的希望看到那個老者。

  痛飲了一番清涼河水,少年背起背簍趟過河水。

  “哎呀!恩公是你嗎!?”

  剛走上官道,一個中年婦人頓時驚喜道。

  而說話間婦人也是匆忙來到了少年面前滿臉都是感激之色。

  少年聞言一愣有些不解的看著婦人。

  “恩公,你忘了嗎?早幾日我要進城賣雞蛋給老母親治病,可我的錢不夠進城,那些個狗仗人勢的東西打了我的雞蛋,是恩公你給了我銀子我才能給老母親治病的啊!”

  婦人看少年好像記不起自己了,當下急忙解釋道。

  少年默默點了點頭。

  雖然婦人看上去不像在說謊,但他是真的記不起有這么一個事情了,他能記起的也就只有昨天的事情而已。

  甚至到了明天他還記不記得昨天的事情都還是兩說呢。

  “恩公,剛好我也要進城,這背簍我替你背著吧!”

  婦人看少年有些憨憨的模樣也不喜歡說話,當下急忙搶過背簍背在了自己的肩頭。

  看著婦人手腳麻利已經把背簍接過去了。

  少年也沒有在多說什么。

  “恩公,你是哪里人氏?這山上好像沒有什么村子把?”

  趕路間,婦人好奇問道。

  “我自己住在山里。”

  少年應道。

  “這樣啊?太不容易了,這般小小年紀就無父無母照料。”

  婦人聞言輕輕一嘆。

  不過她看了一眼身旁少年緊接著說道:“恩公,我看你這衣服破舊的厲害,我平日里在家是織一些麻布做成衣服維持生計,不如等今天恩公回去的時候與我回一趟家,我給恩公挑一件合身的衣服,也算是我多少報答一些恩公的恩情。”

  少年聞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他這一身衣服都薄的快通透了!

  而且到處都是用草筋做針線縫合的補丁,這身衣服到底穿了多久了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也是該換一身衣服了。

  “嗯。”

  少年想了想姑且也就應下了。

  他身上現在還有百十個銅板,買一身粗布衣也足夠了。

  婦人看少年應下,當下也是喜笑顏開。

  兩人笑談間,不多時便來到了城中。

  咣……

  只是剛進入城門。

  但見入眼處一堆兵丁壓著一個囚車正在游街示眾。

  “這是怎么回事啊?”

  婦人好奇的嘀咕道。

  少年也是向那囚車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然而待得看清楚囚車中的人,少年眉頭微微一皺。

  那囚車中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在他旁邊擺攤賣老鼠藥的那個攤販。

  可他不明白賣個老鼠藥怎么也搞出這么大的陣仗來了。

  “嘖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就這模樣也能一夜間把四家人滅口啊?”

  “這家伙好像是集市上賣老鼠藥的吧?怎么招惹了這么大的是非啊?”

  “我聽說這一陣子城主家的小公子定親了,城里那些個衙役官差都想方設法的弄錢去送禮呢,估計是把老實人逼急了!”

  “那也不至于吧?沒錢頂多也就挨頓打,不至于干出這么窮兇極惡的事情吧?”

  “是啊!多大的仇啊?竟然連人家里的孩子都不放過!這人也太窮兇極惡了!”

  “呵呵,你們還沒聽說?那幾個被滅口的雜碎昨晚上闖入私宅女干人妻子,殺人獨子,禽獸之舉令人發指!”

  “不至于吧?那些雜碎現如今都已經如此肆無忌憚了?”

  “哼,你可真會說笑,他們什么時候有過顧忌?從來就沒有何談現如今?”

  “哎……這家伙雖然是個賣老鼠藥的,不過倒也有幾分血性!”

  “后來呢?照你所說這賣老鼠藥的當時應該不在家吧?怎么還鬧成這樣了?”

  “呵呵,別急嘛聽我慢慢跟你說,那些雜碎要只是女干人妻子也還罷了,可他們行畜生之事時那家里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嚎啕大哭,這幾個雜碎嫌那孩子哭的煩人,就索性把那孩子給塞進了冬天蓋的被褥之中,事后待得這些雜碎離開那女人才發現,自己尚在襁褓的孩子已經被悶死了!”

  “什么?!這些個天殺的東西!竟然連孩子都下得去手!簡直是……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哎!誰說不是呢?這之后那女人傷心欲絕,滿心悲痛又不堪其辱,當即便拿出三尺白綾懸于房內,這賣老鼠藥的回到家中看到已死的妻兒自然也是滿心憤怒,可得知真相后他強忍下悲痛連夜埋了妻兒,隨即便提著柴刀趁夜去到那幾個雜碎家里一一滅口,事后這賣老鼠藥的也不跑竟是直接去衙門投案自首。”

  “該!殺的好!這些個天殺的東西,他們就不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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