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雪語,這一次你輸定了!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與你妹妹一同做我的女人我可以放棄這一爐丹藥。”
眼看丹爐中的丹藥已經成型之差最后一步。
蕭春寒也是徹底放松了心態,甚至還滿臉玩味的調侃了起來。
“你!你找死!”
管雪語聞言臉色愈發蒼白。
這一次她若是輸了,不光是她手中父親的遺物保不住,她妹妹的羞辱更是也無法討回!
嗡~
驟然間,蕭春寒的丹爐嗡鳴傳出。
“成了!”
“沒想到只用了不到一個時辰就能煉制出七階丹藥,看來蕭前輩距離八品煉丹師已然不遠啊!”
“依我看這一次的丹藥最起碼也是七階上品。”
……
一時間四周修者已經翹首以待,接下來幾乎就已經是等待那丹藥出爐了。
“嗯?!不對!這是要炸爐了?”
然而隨著一聲驚呼。
臺下的所有人都僵在原地。
只是轉瞬之間。
原本平和安穩的靈氣便開始狂暴了起來。
“快跑!炸爐了!”
“什么狗屁的丹玄城第一天驕啊,這也能炸爐?”
隨著尖叫響起。
一時間四周修者甚至顧不得城內禁制御空飛行的禁令,一個個沖天而起朝著遠處逃竄。
這可是七階上品丹藥的炸爐,一旦炸爐幾乎不亞于一個仙主境巔峰的強者全力一擊。
這要是真的炸爐,方元數十里都非得夷為平地不可。
“道兄快跑!一旦炸爐以你我修為絕難逃命!”
董言還算良心,逃走之前一把拉上陳浩便朝著遠處竄出。
“怎么會這樣!?”
臺上的兩人同樣是滿臉難以置信。
甚至就連管雪語都來不及欣喜。
那丹藥分明已經成型,幾乎就只差最后的啟靈了。
按理來說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煉制失敗也頂多是一顆廢丹不可能炸爐才對啊。
嗖!
就在靈氣幾乎孕育到了極致將要爆發之時。
天空中一道身影驟然浮現。
“你們兩個速速退去!”
溫長道冷聲呵斥道。
這里可是城門前,一顆七階上品丹藥在這里炸爐,就連他的城主府都得被炸平一大片。
炸爐已經夠丟人了,城主府要是在被炸平這人他可丟不起。
臺上的蕭春寒兩人聞聲閃身退至臺下。
溫長道則是揮手間啟動了高臺四周的陣法。
隨著一道光幕逐漸升起。
溫長道長長松了口氣。
就算是以他仙皇境的修為,若無防護也根本無法阻攔這七階丹藥的炸爐。
咚——
如同悶雷一般的巨響連綿不絕。
丹玄城半個城池都在不斷的搖晃,所有人都在猜測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
“哈哈……溫長道,你的弟子好厲害啊,沒想到隨便煉制一顆丹藥都能炸了你這城主府,依我看再過幾年就算是你都擋不住你這弟子的孝心了啊?”
待得逐漸平靜。
玉守城滿臉解氣的來到溫長道身旁肆意的發泄道。
先前他差點沒被胸口的一團氣給憋死。
現在看到這一幕他別提多開心了。
若非不合時宜,他說不得要直接拿出好酒來慶祝一番了。
“哼,難道你看不出這是有高人暗中下黑手嗎?”
溫長道瞪了一眼玉守城不置可否道。
“怎么?你以為是我暗中下手的?呵呵如果你溫長道連我動手都發現不了,那你這城主未免也太不入流了。”
玉守城滿不在乎的應道。
在場就只有他們兩人修為最高,而且還都是紫霄大陸上有數的煉丹師。
如果要說誰能動手腳,那就只有他玉守城了。
雖然知道溫長道在懷疑自己,可玉守城根本就不在乎。
他現在只想把那個人找出來好好感謝一番。
“就憑你,你倒是想動手腳,在本城主眼前你有那個本事嗎。”
情緒逐漸冷靜,溫長道也意識到,這暗中動了手腳之人絕對不可能是玉守城。
他們兩人的修為相當,煉丹造詣也相當。
玉守城若是暗中動手腳,那他沒有理由無法發現。
除非玉守城藏拙乃是仙皇境后期以上的修為。
不過這明顯是不可能的,如果玉守城真有這等修為那也就沒有眼前這一出對賭了。
“呵呵,長道,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依我看這暗中動手腳的人實力可不弱啊,你可得小心一點別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玉守城也是乘勝追擊滿是寬慰道。
溫長道聞言反倒沒有生氣而是眉頭微皺的沉吟了起來。
以他的修為,那些比他強的人他敢得罪嗎?
那些人哪一個不是動一動整個紫霄大陸都要晃三晃的存在啊。
這些年他雖然得到了一些機緣,修為上大有精進,可也僅此而已。
剛才他根本就沒有絲毫感知,對方的實力明顯要強過他太多!
如果真有這般人物對他丹玄城抱有敵意,那可真是一場災難啊。
與此同時,四周原本逃走的修者也是紛紛返回。
甚至四周的修者比先前還要更多。
方才那驚天動地的一幕將四周原本沒有興趣觀摩的修者都給吸引來了。
看著四周密密麻麻不計其數的修者。
溫長道眉頭緊鎖心中也是毫無招數應對。
“晚輩溫長道乃丹玄城城主,不知前輩何方神圣可否出來一見?若晚輩有何得罪前輩之處晚輩愿向前輩請罪,只是愛情前輩莫要為難我這徒兒!”
一番沉思之后,溫長道索性來個干脆。
他滿臉誠懇抱拳朝著四周詢問道。
“咦?難道剛才是有人暗中對蕭春寒煉制的丹藥動了什么手腳不成?”
“我看不一定,說不定是咱們這位城主大人感覺臉上掛不住找了個借口呢?”
“不會吧,溫城主可是仙皇境初期的修為啊,能讓他沒有絲毫感知到,那得是何等的強者?”
……
有時間四周修者眾說紛紜。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半空之上,溫長道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起來。
這才是讓他最擔心的。
那個人修為驚人,可卻偏偏藏于暗處不肯露面。
打不過,跑不了,坐不住,就連請罪人家都不搭理。
這不是把人往死了逼嗎?
“哈哈……溫兄,請問這對賭可還繼續啊?還是說你已經認輸了?”
看著溫長道那如同豬肝一般的臉色,玉守城開懷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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