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陀的確很厲害,短短時間便讓赫達亦帕成為了傀儡,任由他在象國攪風攪雨,針對你制定了天衣無縫的捕殺計劃。
你在董里遭遇的危機并不完整,因為最兇險的一環讓本宮破解了,那才是必殺一計,他們命名為329計劃!”
說到這里,緹麗婭停頓了一下,頗為得意道:“那便是等救援你的人趕到董里后,發射一枚毀滅者導彈,徹底將你們埋葬在那里。”
聽到這里,李進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那晚毀滅者導彈成功發射,自己絕無任何生還可能,老媽也得跟著陪葬!
“你的確是救了我一命。”
李進感慨出聲。
這一次能活下來純粹是運氣好,事先埋了緹麗婭這么一招棋,屬于歪打正著。
緹麗婭在他胸膛上親吻了兩下,旋即如同美人蛇般蠕動著爬上前,與他臉對臉,又在他嘴唇上親吻了一下道:“要不是你,本宮在這場王室斗爭中能死得體面點,便算是幸運了,又哪來今天的榮耀?
所以咱們是彼此成就。”
“那道陀現在怎么樣了?此人實在太過危險,若是不將之除掉,下次怕是沒那么好的運氣了。”
連續被道陀算計了兩次,能活下來都有運氣成分在,李進對此人已經有點心理陰影了。
主要是自己在明,敵人在暗,防不勝防啊!
“再狡猾的狐貍,也有失手被擒的時候。
我按照你留下來的方案,說服赫達亦帕,聯絡到尼赫魯家族的人背刺了道陀,當時便將其活捉了,打入黑獄之中。
現在那老狐貍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緹麗婭用手在他臉上輕輕撫摸著,拿下這個男人,讓她很有成就感。
“活捉了!”
李進又驚又喜,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只要你點個頭,本宮回去便將那老狐貍處死,永絕后患!”
緹麗婭臉上浮現出得意之色。
“好,很好。”
李進一把摟住趴在身上的女人纖腰,欣喜若狂,旋即沉吟道:“先別把他弄死了,留著,今后說不定有用。”
“誰讓本宮愛死你這小白臉了,當然聽你的,回去便吩咐黑獄不再折騰那老狐貍了。”
緹麗婭說著,用食指在他嘴唇上來回摩挲著。
“這無疑是去除了我一大心病!”
李進張嘴吸入她的手指。
“那你要怎么感謝本宮呢?”
緹麗婭笑意盈盈。
“你想讓我怎么感謝?”
李進開口反問。
“以后本宮旦有所求,你絕不能推托敷衍。
畢竟,現在咱們算是一體了。等本宮懷上你的孩子,還會將下一任象王之位傳給咱們兒子,讓你撿了個天大的便宜,希望你不要當一個負心漢!”
緹麗婭順勢提出要求,心里非常清楚,想要坐穩象王之位,還要依靠李進的力量。
“哎,終日打雁,卻讓雁給啄了眼。看來我是栽在你這妖精手里了!”
李進啪的一聲,在她嬌臀上打了一巴掌。
“那你便老老實實成為本宮的裙下之臣吧。”
緹麗婭雙手捧著他的臉,狠狠堵住了他的嘴唇。
一番糾纏過后,李進逐漸有了感覺,變得戰意高昂。
眼下實在不能折騰了,李進連忙推開女人,抱著她起床向浴室走去。
“呀,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剛打開房間燈光,緹麗婭便發現李進面如菜色,甚至浮現出了黑眼圈,不由得驚呼出聲。
李進抱著她來到洗漱臺,轉頭看向墻上的鏡子,同樣被自己的鬼樣子嚇了一跳。
想來也是,白天與徐彩便折騰得夠嗆了,晚上又被緹麗婭下藥,加上只休息了兩三個小時,氣色能好才怪了。
“還不是讓你這妖精給吸干了!”
李進惡狠狠瞪了掛在身上的女人一眼。
雖然緹麗婭全身酸痛,但是臉色出奇的紅潤飽滿,容光煥發。
這似乎更加印證了那句話,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緹麗婭雙腿盤在他腰間,用手勾住他脖子,再次吻住了他,兩人就這么走進了浴室。
由于時間倉促,只是在浴室之中簡單洗漱了一番。
李進順便用真氣為緹麗婭按摩,緩解肌肉酸痛。
從浴室出來穿上衣裳后,緹麗婭勉強能夠自己行走了,只不過走一步就得頓一下,顯得較為吃力。
李進走上前拉開窗簾,陽光灑進了房間。
“要去吃點早餐嗎?”
李進說著打了個哈欠。
緹麗婭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沒好氣道:“哪里還有時間吃早餐,趕緊抱我下去坐車,快趕不上航班了。”
李進一手抱著掛在身上的緹麗婭,一手拉著行李箱,走出總統套房,乘坐電梯來到酒店停車場。
車子已經備好。
當看到李進抱著緹麗婭下來,且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模樣時,珍妮坲張大了嘴巴,好半晌忘記合上,震驚道:“你們該不會是折騰了一晚上沒睡覺吧?”
“差不多!”
緹麗婭沒有絲毫害羞,反而炫耀似的點了點頭。
這就得從兩國文化不同說起了。
象國人的價值觀更多受西方影響,在兩性方面相當開放,缺乏道德觀念,否則也不會人妖遍地走了。
就比如某某象國女星去瘋馬秀,在別的國家遭遇抵制,在象國卻大受追捧,覺得那位女星很勇敢。
珍妮坲上下打量著李進,嘖嘖有聲道:“雖然陛下很迷人,但也要節制點呀!
回去記得多吃枸杞補補,別落下毛病呀!”
“本少身體棒得很,連你都能一塊兒收拾了!”
又是枸杞,也不知道是哪個無良商家宣傳的枸杞能補腎壯陽。
“是嗎?”
珍妮坲雙手抱胸,似笑非笑道:“要不是時間不允許,老娘還真想試試你是真有那能耐,還是在嘴硬!”
“去去去,沒心情跟你扯淡。”
李進明顯是心虛了,把手上的行李箱推給珍妮坲,然后抱著懷里的緹麗婭走向保姆車。
珍妮坲絕對是身經百戰的選手,遠不是徐彩和緹麗婭能夠比擬的。應付她一個人,李進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更何況是在這種要死不活的狀態下。
“呵呵,男人!”
珍妮坲只是對著他背影發出一聲冷笑,充滿嘲弄。
盡管李進感覺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釁,卻是連屁都不敢再放一個,當作沒聽見似的,默默將緹麗婭塞進了保姆車后座上。
道別過后,珍妮坲駕駛保姆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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