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偷吻心上月 > 第4章 所以我對你沒有用了是嗎?
  江蔓蔓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朝著曾管家一步一步逼近。

  曾管家五十多的年齡,為人處世很有一套,但面對驕橫無理的江蔓蔓也是沒有辦法。

  聶歡眼神一冷,對江蔓蔓沉聲說道:“你又想做什么?”

  江蔓蔓見聶歡平靜的臉上,總算有了反應。

  她眼里劃過一絲得意,慢悠悠的說道:“也不想怎么樣,只是讓你不要參加米寧時裝周的走秀罷了。”

  聶歡被江蔓蔓幼稚的行為,氣笑了。

  因為她沒有被米寧時裝周,看中作為壓軸出場的模特。

  也沒有被選中前往米寧時裝周去走秀,就千方百計的阻攔她,不讓她過去嗎?

  聶歡嘲諷的表情被江蔓蔓盡收眼底。

  她惱羞成怒的說道:“聶歡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告訴你,你今天必須答應,否則,我今天不會放過你的,你也不要期望著我哥能像以前那樣及時過來救你”。

  “因為我哥呀,正在和傾辭姐約會,哪里有時間去管你呢,所以啊,你最好識時務一點。”

  坐在江蔓蔓身旁一個化著精致濃妝,穿著黑色短裙的女人附和道:“是呀蔓蔓說的不錯,這馬上江少就要和唐小姐訂婚,到時候你被甩掉是早晚的事情,你確定要去得罪蔓蔓嗎?”

  聶歡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依舊漫不經心的說道:“米寧時裝周壓軸的出場機會我不會放棄的,還有,就算我放棄,也輪不到你這種在臺上走都走不穩的人上去。”

  聶歡這話一下把江蔓蔓激怒了,江蔓蔓從小就有一個模特夢。

  但江家并不愿意讓她從事這種職業,想要把她往名媛千金的方向培養。

  以至于江蔓蔓和家里的人鬧掰去求助江佑湛,讓人出乎意料的是江佑湛竟然答應了。

  還給了江蔓蔓不少資源,讓江蔓蔓有走秀的機會,可她不爭氣,上臺連走都走不穩,模特界的大佬對她的評價都很差。

  聶歡這樣堂而皇之的把江蔓蔓黑料抖了出來,江蔓蔓氣的臉漲紅。

  她咬牙切齒,怒從心來,什么也不顧及了,直接伸出手,要對著聶歡的臉打去。

  聶歡早就料到江蔓蔓會對她動手,她一把抓住了江蔓蔓的胳膊。

  聶歡的個子高,氣場強大,只是單手抓住了江蔓蔓的胳膊,就能讓江蔓蔓的半個身子動不了。

  “你,你這個賤人還敢反手,你們幾個還傻愣著做什么,趕快給我過來,上來把聶歡這個賤人,給我按住。”

  那四五個人聽到以后,急忙的放下手中的紙牌,一窩蜂的朝著聶歡擁了上來。

  如果只是一兩個女生,聶歡還能拼勁全力和她們打個平手。

  可這里面有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們兩個按住了聶歡的胳膊,把聶歡按在了沙發上。

  聶歡使勁的掙扎,想要找曾管家求救,可剛剛還在這里的曾管家,突然消失不見。

  傭人也全部消失在主客廳當中,江蔓蔓似乎是看出來聶歡的想法。

  她一把抓住了聶歡的下巴,俯身靠近聶歡的面前,陰森森的說道:“聶歡,你是在好奇曾管家和那些傭人,怎么憑空消失不見嗎?”

  “江蔓蔓,你給我放手,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找我的麻煩,你哥是怎么對你的?”

  聶歡不是傻子,那些傭人雖然和她和平共處了一年的時間,但在這種地方工作的人,哪一個不是人精?

  哪一個不會審時度勢?

  江佑湛馬上就要和門當戶對,心心念念的未婚妻訂婚了,她這個替身也是時候退出舞臺了。

  又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見不得光的替身,去得罪江蔓蔓。

  聶歡絕望的閉上眼睛,長而卷翹的睫毛止不住的輕輕抖顫,她兩只胳膊被那兩個男人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

  江蔓蔓聽到聶歡說的話,直接瘋狂的大笑起來,她笑,她身邊的那些舔狗也跟著笑。

  “哈哈哈哈,聶歡你怎么一點也不識時務呢,先不說我哥馬上就要將你掃地出門,就說現在,你看這望月湖有一個人幫你嗎?”

  “還有,你說我哥啊,我哥現在正在和傾辭姐約會,哪里會顧得上你呢?”

  最后一句話,宛如世上最為鋒利無情的利劍,以極快的速度戳進了聶歡心窩之中。

  隨后那密密麻麻的痛意游走至全身,以至于聶歡連呼吸這種小事都是痛的。

  是啊,他現在正在和心愛之人約會,又哪里會顧得上她好不好呢?

  江蔓蔓看到聶歡的臉色煞白,眼睛通紅,滿意極了,對身邊那兩個女生說道:“你們兩個過去把她身上的衣服給我脫下來。”

  “江蔓蔓你要做什么?”

  “哈哈哈當然是要拍下你的裸照了,剛剛我好言好語的勸說你,讓你不要去參加米寧時裝周的秀場,你非要不聽,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完這句話,江蔓蔓不耐煩的對身后的那兩個女人說道:“還愣著做什么,動手啊。”

  那兩個女人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走向聶歡。

  聶華死死的攥緊拳頭,下唇硬生生的咬出了血,瀲滟的桃花美眸此刻不再是柔情蜜意,而是泛著強烈恨意的寒光。

  那寒光陰沉,冷漠至極,讓那兩個女人不自覺頓了一下,想要退縮。

  但江蔓蔓在身后一直催促著,就在那兩個女人上前要去撕扯聶歡衣服的時候,身后忽然響起了一聲巨響。

  所有人的都被嚇了一跳,不自覺的朝著那聲音看了過去。

  是江佑湛,他被一群黑衣墨鏡的保鏢擁在中間,面色陰沉冷凝的朝著聶歡走了過來。

  江蔓蔓已經被嚇了,面色蒼白,慌亂的說道:“湛哥哥,你,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去和傾辭姐……唔唔唔……”

  江蔓蔓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佑湛一把掐住了脖子,他單手把江蔓蔓從地上提了起來,深褐色的冷眸發出冰冷的血光。

  咬著牙字字如刀的說道:“你算什么東西,敢動我的人?”

  江蔓蔓深深刻刻的感受到了什么叫死亡的威脅,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江佑湛看著江蔓蔓的眼神中都是嫌惡,一把將江曼曼扔在了地上,對身后的保鏢說道:“手廢掉。”

  那幾個保鏢聞言,把嚇得蹲在地上的那四五個人拉了出去,那幾個人嚇得哇哇大叫。

  哭著哀嚎:“曼曼姐,救救我們,救救我們啊……”

  江佑湛一把將瑟瑟發抖的聶歡抱在懷里,對癱坐在地的江蔓蔓薄情冷漠的說道:“以后不許踏入望月湖半步。”

  聽到這話的江蔓蔓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湛哥哥竟然為了聶歡這個賤人,讓她永遠也不得踏入望月湖半步。

  她想要說什么,阿立和兩個保鏢將她架了起來,硬生生的扔出望月湖。

  曾管家滿含歉意的看著聶歡,小聲說道:“聶小姐,您沒事吧?”

  聶歡愣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剛剛曾管家不見是去找江佑湛通風報信了,要不然江佑湛怎么可能會來的這么及時。

  聶歡掀起眼眸看向風塵仆仆,一臉嚴肅緊繃的江佑湛,看著他緊張擔心的樣子,這讓聶歡的心里一暖。

  他這么著急的趕回來,心里也是有她的吧。

  江佑湛不知道聶歡心底的想法,但他抱著聶歡感覺到她在抖個不停,就知道他今天是被嚇壞了。

  江佑湛心底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怒火,再一次的燃燒起來。

  江蔓蔓竟然敢動他的人,她怎么敢?

  江佑湛壓下心中翻涌的怒火,逼仄陰郁的視線,掃到了在場低著頭,不敢言語的傭人身上。

  “曾管家,你是不是忘記了這望月湖的女主人是誰?”

  曾管家低著頭,不敢看江佑湛的表情,顫聲說道:“是,是聶小姐。”

  “既然你知道望月湖的女主人是誰,為什么還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曾管家被江佑湛壓迫性的問題,問的如鯁在喉,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江佑湛抵了抵下顎,冷眸瞇了瞇,對阿立說道:“既然這些人都不會說話,要舌頭也沒有用,把他們的舌頭全都給我拔掉,攆出望月湖。”

  江佑湛這話一落,那一群傭人之中,有膽子小的,直癱坐在地。

  哀求道:“江少,江少,放過,放過我們吧……”

  “聒噪。”

  阿立在看到江佑湛的表情不耐煩了以后,立馬把那幾個女傭拉出了望月湖。

  豪華諾大的客廳里只剩下了大腦一片空白的曾管家,江佑湛挑了挑眉,摩挲著聶歡裸露在外的皮膚。

  漫不經心的說道:“阿歡,你說曾管家該如何處置呢?”

  聶歡看了曾管家一眼,隨后囁嚅道:“曾管家阻止江蔓蔓了,但江蔓蔓畢竟是江家的掌上明珠,他也不好做出過激的行為……”

  “所以阿歡的意思是,對曾管家網開一面?”

  聶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佑湛不冷不熱的打斷了。

  即使聶歡跟在江佑湛的身邊有一段時間了,但對于江佑湛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的性格還是了解不透。

  她不知道江佑湛過問自己的意見是什么意思,她剛剛受到了驚嚇,現在又被江佑湛試探,心里突突的跳個不停。

  深深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

  聶歡舔了舔干澀的唇,輕聲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你對曾管家網開一面。”

  聽到這話的江佑湛突然笑了,他笑起來深褐色的冷眸微瞇,嘴角揚起,比平日里不茍言笑的模樣,多了幾分柔和。

  但這笑意卻不達眼底,只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江佑湛干笑了兩聲,逼仄陰郁的眸子移到了曾管家的身上,薄情冷漠的說道:“這一個月內,望月湖所有的工作由你自己來完成。”

  “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準踏入望月湖半步。”

  丟下這句話,江佑湛便一把將聶歡抱了起來,邁著長腿大步往樓上走去了。

  曾管家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里很感謝聶歡。

  如果這一次不是聶歡,他就和那些人一樣的下場了,被江家攆出去的人,外面任何一家企業都不會要的。

  聶歡被江佑湛抱著徑直去了樓上主臥的浴室里。

  聶歡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男人壓在了水溫適宜的浴缸里,聶歡下意識圈住了江佑湛的脖子,驚呼一聲。

  隨后試探的問道:“江,江少,您要做什么?”

  江佑湛眉骨微挑,邪冷的眼眸微微瞇起,沉聲說道:“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聶歡表情稍頓,隨后輕聲說道:“沒有來得及,就被江蔓蔓控制了。”

  “笨蛋。”

  “啊?”

  聶歡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因為在她的印象中,江佑湛一直是少言寡語的那種類型,兩個人見面大多是無話可說的。

  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做做做,但不可否認的是,江佑湛對她真的很好。

  從她被宋長延算計了以后,身邊除了喬楠,就再也沒有人毫無保留的相信過她。

  只有江佑湛,每一次她被欺負了,他從來不會去問為什么,只會問她有沒有事。

  他這樣的好,怎么能讓她不感動,不喜歡。

  可這樣的好,卻并不是獨屬她的。

  江佑湛看到聶歡發呆,英眉緊蹙修長玉潤的大手一把鉗住了聶歡的下頜,逼著聶歡的美眸與他對視。

  血色的冰冷薄唇輕啟道:“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要做嗎?”

  江佑湛陰鷙逼仄的眸底劃過一絲愕然,隨后他壓低聲音,咬著牙說道:“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聶歡知道,正是因為知道,才會這么去說。

  她之于他,不就是一個發泄的玩物嗎?

  他找她,不就是為了那些事情嗎?

  江佑湛見聶歡不回答,眸底諱莫如深,面上像是壓抑著一團陰云,狂風暴雨即將到來的前兆。

  他怒極反笑,把聶歡壓在身下,咬著牙說道:“既然你這么饑渴,那我就成全你。”

  聶歡眼眶倏地紅了,她眼睫止不住的輕顫,輕聲說道:“江少,你馬上就要和唐小姐訂婚了,我們之間的交易……”

  江佑湛聞言報復性的在聶歡皙白如玉的鎖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譏誚的說道:“聶歡,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

  聶歡沒有聽出來江佑湛的諷刺之意,抿了抿唇說道:“江少對我很好,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幫了我很多……”

  “所以,現在的我對你沒有用了是嗎?”

  “不,不是……”

  不是,是我不想自取其辱,再去做你心愛之人的影子。

  見聶歡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江佑湛冷笑道:“聶歡,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讓我知道你想要逃離我的那些小心思,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父親是怎么出獄的,你應該比我清楚。”

  提及父親,聶歡臉色煞白到了極點,輕聲說道:“你,你想要對我父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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