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偷吻心上月 > 第36章 欲求不滿的男人
  聶歡背對江佑湛,坐在他的腿上,男人的身體溫度比聶歡高不少,聶歡坐在他的腿上,感覺就像是坐在電熱毯上一般。

  她感覺不舒服的蹭了蹭,挪動了一下位置,卻不料身后的江佑湛突然悶哼一聲,就像是壓抑著欲望的那種喘息。

  聶歡愣了一下,感覺有什么東西抵著她的屁股,她表情稍頓,隨后反應過來那是什么以后,聶歡嬌媚可人的小臉,瞬間爆紅。

  她下意識的想要脫離出江佑湛的懷抱,可剛動了一下,就聽到江佑湛壓低聲音,一副壓抑至深的模樣,對她說道:“別動。”

  雖然江佑湛的聲音磁性低啞,但語氣里的不容置疑,和強烈的壓迫感還是很強大的。

  無奈的聶歡也不敢再去多說什么了。

  江佑湛的情緒漸漸恢復平靜,他抓住聶歡的手,一點一點的教給他如何去操控游戲。

  時不時的還去解說兩句,使用什么功能,能快速的通關。

  不得不說,江佑湛講解的很細致,也很有耐心。

  漸漸的聶歡掌握了這款游戲的秘訣,不一會兒,輕松把后面的那幾關,在江佑湛的帶領下,全部通關了。

  聶歡還沒有來得及感受一下通關的喜悅,就被江佑湛一把奪過手機,聶歡不明所以的問道:“江先生,怎么了?”

  江佑湛的下巴抵在了聶歡的肩膀上,沉聲說道:“我教給你打通關了,不應該回報我嗎?”

  “怎么?怎么回報?”

  江佑湛見聶歡現在還不明白,氣的有些頭痛,最重要的是,他已經忍不了了。

  失去了耐心的江佑湛,一把將聶歡整個人反轉過來,這樣一經反轉,聶歡就和江佑湛成了面對面了。

  聶歡大抵是明白了,江佑湛想要做什么。

  聶歡有些無語,江佑湛這個狗男人,怎么,怎么那么欲求不滿呀。

  明明不久前,兩個人才有過,怎么,怎么又?

  聶歡想不明白,江佑湛也沒有給機會讓她去想明白。

  …………

  醫院里

  冷鶴軒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就去摸自己的下面,當他摸到了一個空時,瞬間崩潰了。

  整個人如同殺豬一般,凄厲的慘叫。

  “啊啊啊啊,聶歡,江佑湛,我和你們不共戴天,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說著冷鶴軒就要不管不顧的下床,他的身上還插著各種各樣的管子。

  冷父和冷母見此,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按住了。

  冷鶴軒雙目赤紅,如同得了失心瘋,控制不住的瘋牛一般。

  冷母一邊哭一邊安慰他。

  “鶴軒你別想不開,等你傷好了,我就聯系國外的醫生,給你想辦法,一定會幫你看好的……”

  當然這話是騙冷鶴軒的,冷鶴軒是很愚蠢,但在這種事情上,卻出奇的聰明。

  “你們騙我,你們騙我,我要找聶歡那賤人算賬,我要殺了她,殺了她……”

  “鶴軒你別急,爸一定會想辦法替你報仇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養傷,等你的身體養好了,才是最重要的。”

  在冷家,冷父還是很有話語權的,他說了替冷鶴軒報仇,就一定不會食言。

  冷父的話,讓冷鶴軒的情緒逐漸的穩定下來,但他想要把聶歡和江佑湛置于死地的心,卻還在瘋狂的燃燒著。

  在連續下了三天的雨以后,太陽終于舍得探出頭來了。

  太陽一出來,整個人的心情都變好了,下了這么多天的雨,每天除了吃喝睡覺,最多的就是做那種事情了。

  聶歡感覺再這樣下去,她整個人就廢掉了。

  喬楠那邊給她打電話,說未來京項兩城都沒有雨了,航空公司已經宣布航班正常運行了。

  問她什么時候回去京城,他們一起。

  聶歡告訴喬楠,今天下午就回去。

  在坐上飛機以后,聶歡的心里竟然沒有覺得悵然,只覺得一瞬間輕松了很多。

  那些過往云煙,終將隨風消散。

  到了京城以后,聶歡就接到了小瑩的電話。

  “歡姐,您現在從項城回來了嗎?”

  “回來了,怎么了小瑩?”

  “是這樣的歡姐,有個珠寶名牌,想要找您代言,那個珠寶品牌也是一個大品牌沒有問題,老板讓我問一下,您的意見?”

  “等會你把珠寶品牌的資料發給我,我看一下再給你回復。”

  “好的歡姐。”

  掛斷電話,聶歡和喬楠分開,一起和江佑湛回了望月湖。

  剛到望月湖,江佑湛就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離開了望月湖。

  看著江佑湛挺拔偉岸的背影遠去,聶歡的心中泛起了淡淡的漣漪,她大抵是知道,江佑湛被老爺子叫回老宅是因為什么。

  估計是要和唐傾辭訂婚了。

  明明聶歡在心里已經告訴了自己很多次,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可看到江佑湛,就會想到兩個人相處的那些小細節,心里就會不由自主的泛起酸水。

  聶歡搖了搖頭,告訴自己不要多想,然后打開了小瑩給自己發的珠寶品牌資料。

  她看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了,給小瑩說,可以合作。

  處理完工作以后的聶歡,走下了樓,曾管家正在檢查傭人的工作,看到聶歡下來。

  笑著迎了上去,恭敬的說道:“聶小姐,好久不見,您越來越漂亮了。”

  曾管家從事管家工作多年,人精明,善于察言觀色,從不做越距行為。

  對于他,聶歡還是挺喜歡的。

  聶歡笑了笑,沒有說話,聶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曾管家端來果盤和紅酒。

  這是聶歡一直以來的習慣,喜歡在閑暇無聊的時候,喝點紅酒,吃點果盤。

  聶歡正悠然自得的吃著果盤,江氏療養院的電話打了過來。

  聶歡的心里一緊,快速的接通電話,就聽到療養院的院長。

  激動的說道:“聶小姐好消息,好消息,聶先生醒了過來,你現在有時間嗎?方便來療養院一趟嗎?他剛醒,因為身邊沒有熟悉的人,做出了自殘的行為。”

  “什么?我馬上過去,拜托你們,一定要安撫好他的情緒。”

  說完這句話,聶歡就往別墅外跑去,聶歡一緊張,就會亂了分寸。

  現在也是如此,曾管家聽到了聶歡和療養院院長的對話,鎮定自若的去給聶歡安排司機。

  并對聶歡說道:“聶小姐,您別亂了分寸,聶先生醒來了,說明是一件好消息。”

  曾管家的話,讓聶歡慌亂的心情,好受了一些。

  她在聶管家的陪同下,來到了療養院,專屬父親的病房。

  看到父親坐在床上,聶歡的心里一緊,再然后心底酸澀的情緒,如同潮水一般,噴涌而出。

  “爸……”

  這一聲爸,喊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里面壓抑了太多悲痛和委屈。

  聶川愣了一下,看到聶歡以后,他頓了頓,隨后驚喜的喊道:“歡歡啊,你來了,怎么幾天不見,你變化這么大啊?”

  聶歡比之一年前,確實變化很大,穿衣風格變了,整個人的身上多了一絲凜然的氣場。

  “也沒有怎么變,爸,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好點了嗎?”

  “我沒事,不就是出了一個小小的車禍嗎?不至于住進療養院。”

  聶歡聽到聶川說的話,驚得瞪大眼睛,父親,父親這話是什么意思?

  一旁負責治療跟進聶川的主治醫生,恭敬的對聶歡說道:“是這樣的聶小姐,因為先前發生的事情,對令父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

  “以至于身體自動發起了保護功能,選擇性的忘掉了以前不好的記憶。”

  “現在的記憶,應該停留在他出過的某一次車禍”。

  聶歡聽了主治醫師的話,沉思了幾秒以后。

  不敢相信的說道:“我父親的確在我二十歲的時候,出過一次車禍,當時人沒有什么事,就是有些輕微的腦震蕩”。

  “這也是我父親這么多年來,出過的唯一一次車禍,難道記憶停留在了這里嗎?”

  聶歡有些震驚,沒有想到,她還沒有來得及高興,父親終于醒來,就又被這樣突然的一個消息擊倒了。

  醫生點了點頭說道:“極有這個可能,病人現在不能受到刺激,既然已經選擇性的忘掉了那些,讓他痛苦難過的回憶,建議你這邊配合他的記憶”。

  “若不然,我擔心他會再次成為植物人,永遠也不愿意醒來。”

  聶歡水汪汪的桃花美眸里,盡是無窮無盡的悲傷和痛苦。

  她扯了扯嘴角,艱難的問道:“那他這種情況,什么時候才能緩解,才能恢復呢?”

  醫生嘆了一口氣說道:“這要看病人的心理了,如果他能夠自主的去面對,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恢復到現在的記憶”。

  “如果他不愿意去面對,選擇逃避,你這邊如果想要讓他回想起來,就只能靠暴力手段了。”

  聞言這話的聶歡,不自覺的蹙緊烏眉,沉聲問道:“什么是暴力的手段?”

  “借助暴力的手段,強迫性的讓他回想起來那些黑暗的回憶,這個過程對于病人來說,心理身體都是雙重性打擊的”。

  “建議聶小姐這邊好好考慮清楚,再決定是不是要給聶老先生,使用暴力的手段。”

  “好,我知道了。”

  醫生走了以后,聶川像是個手足無措的孩子,坐在病床上,不安的張望著聶歡,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擔心聶歡會離開他。

  等他看到聶歡和醫生談完話回來以后。

  一臉激動喜悅的說道:“歡歡,你問醫生了嗎?我是不是沒有任何的問題,我都給你說了,我就普通的車禍,馬上就可以出院”。

  “對了,這事情你有沒有告訴你媽,和長延呢?”

  聽到聶川提及母親和宋長延,聶歡的情緒一瞬間的崩塌了。

  她拼命努力的抑制住鼻頭的酸澀潮涌,強裝鎮定平靜的說道:“我沒有給他們說,爸,你也知道我媽那個人,就喜歡擺弄一些花花草草。”

  “現在肯定又在花房里搗鼓那些東西了,長延現在在公司應酬,也沒有時間,我為了不讓他們擔心你,就沒有告訴他們。”

  “是這樣啊,他們的事情要緊,我沒有什么事,對了,歡歡,這是項城的哪一個醫院啊,我怎么從來沒有在項城見到過。”

  聶川的這個問題又是讓聶歡呼吸一窒,她正當不知道用什么理由,來去回復聶川的時候。

  身后突然傳出一道沉穩有力,磁性清悅的男聲。

  “聶老先生,這是京城的一家療養院。”

  是……江佑湛。

  聶歡心里剛剛還惴惴不安,在轉身看到江佑湛頎長偉岸的身影以后,心里一瞬間得到了安寧。

  聶川看到江佑湛蹙緊鋒利嚴肅的劍眉,沉聲說道:“歡歡,這位是?”

  聶川這話一落,江佑湛挑了挑英眉,好整以暇的看著聶歡。

  看江佑湛那副模樣,倒是比聶川還要期待,聶歡是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的。

  聶歡輕咳兩聲,對聶川說道:“他是我在京城的朋友,爸你先好好在這里養傷,醫生說你的大腦受了傷,還需要在這里靜養兩天。”

  聶川有些不悅:“我沒事,歡歡你真的是越大越不懂事,那樣的小車禍,能怎么樣我,你還把我送到京城來,你媽若是知道了,該多擔心我啊。”

  “聶老先生此言差矣,這是全京城,乃至項城最好的療養院,聶小姐把您送到這里來,也是關心您。”

  聶川的臉色好看了幾分,看著江佑湛的眼神也沒有先前的防備和芥蒂了。

  聶歡和江佑湛來到外面的走廊里,聶歡微微抬起頭看著江佑湛棱角分明的下頜,沉默了約莫五十多秒以后。

  終是忍不住開口說道:“江先生,我想求您一件事。”

  江佑湛眉骨微挑,邪冷的眼眸微微瞇起,不咸不淡的問道:“什么事?”

  聶歡深呼吸一口氣,有些難以開口。

  “江先生,我父親醒來是醒來了,但先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對他的刺激太大了,他大腦選擇性的忘記了,現在的記憶停留在多年前出的一次車禍……”

  “所以呢?”

  “所以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在我父親沒有想到那些回憶之前,先隱瞞我們的關系。”

  聶歡說完這句話,江佑湛的臉色,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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