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歡剛整理好情緒,準備將客房的門反鎖。
雖然今天江佑湛會和唐傾辭一起甜甜蜜蜜,根本顧不得她。
可聶歡還是覺得把門反鎖才更有安全感。
聶歡這邊剛走到門鎖哪里,作勢去反鎖,門就被大力的推開了。
聶歡頓了一下,掀起眼眸就和江佑湛深褐色的冷眸對視到了一起。
她眸底劃過一絲驚愕,下意識的開口說道:“江,江先生,您怎么會在這里?”
江佑湛大喇喇的走到了客房里,姿態慵懶散漫的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不在這里,去哪里呢?”
江佑湛這樣問,倒弄得聶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去回復了。
她如果說,他不應該去陪著唐傾辭嗎?
依江佑湛這敏感多疑的性子,肯定會懷疑她吃醋了。
聶歡她的確是吃醋了,可她就算是吃醋了,也絕不能讓江佑湛知道。
她舔了舔唇說道:“不知道,今天謝謝您江先生,如果不是您,陳誠的那些話也套不出來。”
聶歡說的是真心話,道謝的表情也很是真摯,江佑湛嘴角勾起,不冷不熱的說道:“一句謝謝就行了嗎?”
聶歡呆傻了一秒,看懂了江佑湛眼底的深意以后。
她走到江佑湛的面前,大膽主動的坐在了江佑湛強勁有力的腿上,白皙的胳膊勾住了江佑湛的脖子。
宛如魅惑的游蛇一般,游離到了江佑湛的耳邊,輕吐一口香氣,嬌嗔道:“那不然江先生想要我怎么謝您呢?”
兩個人在一起也有一年了,江佑湛最喜歡她做什么,聶歡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想看到她在床上,展現出來最極致貪歡的那一幕嗎?
反正不是一次兩次了,聶歡也習慣了。
聶歡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明顯的感覺到江佑湛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聶歡知道,江佑湛的反應也來了。
于是她心里有了鼓舞,更加主動的取悅他。
正當聶歡準備含住江佑湛的耳垂時,他卻突然發起了進攻,一伸手,一反轉,兩個人之間的姿勢瞬間得以調轉。
聶歡被江佑湛壓在了身下,她伸出白皙纖細的玉手。
在江佑湛肌理分明的胸口上,打著圈圈,嬌笑道:“江先生~,這樣夠不夠感謝您呢?”
“看你表現。”
男人話落,化作了洶涌澎湃的潮水,朝著聶歡撲了過去。
他們從沙發上,肆意纏綿到了浴室,又從浴室輾轉到了臥室,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永不停息。
結束的時候,天空已經翻起了魚肚白,熹微的陽光探進了臥室里。
江佑湛揉了揉太陽穴,想到了什么,起身走到了陽臺上,給阿立撥通了電話。
阿立那邊幾乎是立馬接通了電話,恭敬的說道:“江少?”
“宋長延那邊怎么樣了?”
“已經在想辦法,按照江少的吩咐,把他逐出京城了,但還沒有實施。”
宋長延畢竟不是普普通通的人,而是項城數一數二的大佬,想要把宋長延逐出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肯定還是有辦法的,畢竟京城是江少的地盤,對付宋長延還是輕而易舉的。
“不用了,你先去項城調查一下,當年給sn集團使絆子的公司,看一下幕后的黑手究竟是誰。”
江佑湛的這句話一落,阿立瞬間明白了江佑湛的意思是什么。
如果現在把宋長延逐出京城,等宋長延回到了項城,他再去調查當年給sn集團使絆子的公司,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倒不如趁著現在宋長延不在項城的時候去調查。
“是,江少,屬下按照您的吩咐,把聶老先生先前的秘書趙厲給放了,在趙厲出了地下牢房以后,就去找那個大學生了”。
“并沒有去聯系其他的可疑人物,江少您看,要不要消除趙厲的嫌疑呢?”
“繼續跟蹤他,不要打草驚蛇,心中有鬼,自有害怕的那一天。”
“是,江少。”
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江佑湛掛斷了電話,回到了臥室。
看向躺在歐式大床上,睡得甜蜜安穩的聶歡,他的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起來。
唐傾辭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臥室的,只知道她回到臥室以后,心里就壓抑著滿腔怒火,那怒火在她心口中肆意燃燒,燒的她喘不過氣。
她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看什么東西都不順眼,把臥室里能砸的東西全部都砸爛了。
可心底的怒火,卻依舊沒有得到停息。
就在這個時候,唐傾辭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拿起一看,是母親鄧秋麗打來的。
她蹙緊秀眉,接通了電話。
“喂,媽媽。”
“傾辭,你這馬上就要和江少訂婚,你們的感情怎么樣了?有沒有進展?”
鄧秋麗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唐傾辭可是萬萬不敢,把她今天在望月湖受到的委屈,告訴鄧秋麗的。
因為鄧秋麗不會給她任何的鼓勵和安慰,而是會大發雷霆的指責她,為什么這么長時間了,還沒有把江佑湛拿下呢。
唐傾辭強忍著心中的悲痛,故作淡然的說道:“我們的感情很好,阿湛一直把我視為心里的女神,媽,您就放心吧,我一定可以成為江家少夫人,為唐家解決燃眉之急的。”
“嗯,你知道就好,我們唐家這一次的事情,必須要通過和江氏聯姻,才能獲取銀行那邊的貸款,不然你知道的。”
唐傾辭剛想說,自己知道,可到了嘴邊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鄧秋麗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唐傾辭自嘲的笑笑,眸底劃過一絲凄涼,有的時候她倒挺羨慕江蔓蔓那個蠢貨的。
她再蠢,再無可救藥,也不會成為家族聯姻的犧牲品。
雖然她很喜歡江佑湛,也不算是被迫的,可鄧秋麗的態度,還是讓她很不滿。
雙相的不滿,壓抑的唐傾辭心里涌生出極端的情緒,之前的那個想法,再一次的涌入了她的心頭。
這一次她想也不想的就撥通了宋長延的電話。
宋長延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還以為是聶歡打來的,直到他聽到是一個陌生的女聲,不耐煩的說道:“你是?”
唐傾辭輕笑一聲:“我是江佑湛的未婚妻唐傾辭,宋先生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要和你合作一件事,一件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事情。”
本來宋長延不想和唐傾辭攀談下去的,但他聽到她說,她是江佑湛的未婚妻,他一下來了興趣。
“什么事情?”
“看宋先生這意思,還很在乎聶小姐吧?”
“你說的不錯,我心里的確還放不下聶歡。”
“放不下就要抓緊去爭取了,阿湛可是要讓聶歡給他生下一個孩子的,你能接受你心愛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給別的男人生孩子嗎?”
唐傾辭說的很難聽,但也很有道理。
宋長延的臉色頓時變了:“你說什么?”
宋長延一直覺得江佑湛和聶歡在一起只是玩玩,從來都想不到,江佑湛會讓聶歡給他生孩子。
這是他不能容忍的,絕不能容忍的。
宋長延的反應正中唐傾辭下懷,她笑著說道:“我說阿湛想讓聶歡給她生一個孩子,宋先生能夠接受的了嗎?”
宋長延良好的修養和耐心,在遇到關乎于聶歡的事情以后,都會瞬間瓦解。
“怎么合作?”
見宋長延果然上鉤,唐傾辭的嘴角露出來一抹得逞的笑容,當她把聶歡和江佑湛最近做的事情,全部告訴宋長延以后。
隔著電話,唐傾辭都能感到宋長延的憤怒,可想而知,宋長延多么的在乎聶歡。
這一刻,唐傾辭竟然鬼使神差的有些羨慕聶歡那個賤人,就算聶歡做了江佑湛見不光的情人,又能怎么樣?
她依舊被宋長延這樣不亞于江佑湛的天之驕子,放在心尖上。
宋長延掛斷了電話,死死的攥緊手機,力道之大,差點沒有把手機捏碎。
他氣的咬緊牙關,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聶歡,我本來想要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沒有想到,你卻趁我不在項城,私自去調查當年的真相,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說完這句話,宋長延撥通了心腹陳章的電話。
不一會兒,一個個子瘦小,皮膚黢黑的男人,走到了宋長延的面前,恭敬的說道:“先生。”
“帶著警方去療養院,今天我就要讓聶川知道那些真相,生不如死。”
陳章表情稍頓,想起上面的人交代的話,有些猶豫的說道:“先生,現在去告訴聶川那些事情,會不會有些著急呢?”
“按我說的去做。”
見宋長延如此篤定,陳章沒有辦法,閃了閃精明的小眼睛,微微頷首離開了宋長延的房間。
等陳章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以后,就馬不停蹄的給上面的人打過去了電話。
把宋長延安排他做的事情,告訴了上面的人以后。
本來陳章會以為上面的人,大發雷霆,讓他去阻攔宋長延這么去做。
沒有想到,上面的人,卻云淡風輕的說道:“好,既然他想要讓聶川知道那些事情,就讓聶川知道,說不定可以讓聶川恢復那些記憶。”
聽到上面的人這么說,陳章緊張兮兮的說道:“頭兒,如果聶川恢復了那些記憶,不就想起來當年的那些事情了嗎?我們會不會暴露……”
“不會,他不知道是我們做的,如果知道是我們做的,早在宋長延父母出事的時候,就把我們送進監獄了”。
陳章聽到上面的人這樣說,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療養院內
聶川在白行川的陪同下,在花園里散步,聶川剛醒來,腦子昏昏沉沉的。
他感覺很是不對勁,在沒有出車禍之前,睡醒以后只會神清氣爽,不會像這樣迷迷糊糊的。
他有想過是那些壓迫到神經的淤青,導致的問題,可喝了這么長時間的藥物。
非但沒有感覺有所好轉,反而有愈演愈烈的前兆呢。
“白醫生,是不是我的身體出了狀況,怎么現在老是犯困,睡醒了以后還昏昏沉沉的,一點也提不起精神呢?”
白行川并不擅長說謊,尤其是面對聶川這種商場上的大佬,那一雙帶著審查的眼睛,讓白行川不免有些心虛。
他下意識的推了推眼睛,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沒有出問題,我給您開的輔助藥物里,有讓人昏昏沉沉的藥物”。
“這種藥物在您進入睡眠狀態以后,才會發揮其本身最大的優勢,幫助您腦部的淤青,盡快的消除。”
“是這樣啊,那什么時候能夠消除呢?兩個星期,一個月,還是兩個月?”
聶川接二連三的問題,讓白行川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推了推黑框眼鏡,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個我也沒有具體的時間,但根據我這段時間的觀察,聶先生恢復的情況很不錯呢,只要調整好心態,一定可以盡快恢復的。”
聶川有些低落的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威嚴的聲音倏然響了起來。
“聶川先生,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和十年前宋安,張萱出車禍的案子有著極大的關系”。
“因為你的身體原因,這一年來,我們沒有對你實施逮捕,現在你醒了,請配合我們去項城進行調查。”
聶川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到宋長延面沉如水的在警察的身后,他蹙緊眉頭,不解的問道:“長延,這,這是怎么回事?”
宋長延譏誚的扯了扯嘴角,嘲諷的說道:“聶叔叔比我清楚吧?”
聶川本來就迷迷糊糊的,宋長延的這句話一落下,他更是云里霧里了。
“長延你這孩子在說什么,我清楚什么?”
“呵,你敢說當年我父母的死,和你沒有一點關系?”
聶川的臉色沉了沉,大腦猛地震痛起來,他捂著額頭,面容有些猙獰扭曲,聶歡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
她頓在原地,看著父親被一群人圍堵起來,手足無措,痛苦不堪的模樣,聶歡的心痛到了極點。
她沖到了聶川的面前,張開雙臂呈保護的姿勢護住了聶川。
一臉厭惡的對宋長延說道:“宋長延,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你真讓我惡心。”
聶歡的這話可謂是極為難聽了,宋長延的眉心跳了跳,剛想說讓警方把聶川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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