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偷吻心上月 > 第81章 憑什么聶歡?
  “沒有理由。”

  聶歡聽到江佑湛說的話,差點氣笑,她最討厭的就是江佑湛這一點,有事情不去解決,連一個理由都不給她。

  聶歡輕吐一口氣,認真且鄭重的對江佑湛說道:“江先生,剛剛那一巴掌的確是我沖動了,如果你心中不滿,可以打回來,我們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憑什么聶歡?”

  江佑湛的語氣帶著壓抑不住的怒意,看著聶歡的表情也隱隱有風雨欲來的前兆,聶歡知道,江佑湛這次真的生氣了。

  如果是按照往常,聶歡絕對會主動的去哄江佑湛,可聶歡這一次也生氣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諷刺,嗤笑道:“憑什么不可以?你答應我的條件沒有做到,就拿我的父親威脅我,江佑湛你真讓我惡心”。

  這還是聶歡第一次對江佑湛說如此難聽的話,她甚至用上了以前形容“宋長延,”的惡心字眼。

  江佑湛的心底猛地刺痛,眸底掀起了波瀾,他一步一步逼近聶歡至墻角處,聶歡被江佑湛的此番行為嚇壞了。

  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顫聲說道:“江佑湛你想做什么?”

  江佑湛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鉗住了聶歡的下巴,薄唇覆在聶歡的耳畔,正想說些什么,就在這個時候,朱若煙的突然出現,阻止了江佑湛。

  “佑湛,你在對小歡做什么?”

  江佑湛的眼眸暗了暗,放在聶歡下巴上的大手松懈了兩分,聶歡趁此機會,一把推開了江佑湛,下意識的站在了朱若煙的身后,桃花眼眸滿含淚光的看著江佑湛。

  朱若煙握住了聶歡的手,溫聲溫氣的對江佑湛說道:“阿湛,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對女人動手就不行了。”

  “二嬸這是在說教我嗎?”

  江佑湛不管是語氣還是眼神都冷到了極點,朱若煙眼皮跳了跳,還想要說什么。

  聶歡從朱若煙的身后站了出來,對江佑湛堅定的說道:“不管怎么樣,今天我是一定要把我父親從京城帶走的。”

  在聶歡來京城之前,江佑湛就已經知道了,聶歡在項城和宋長延的所作所為,包括她拜托宋長延,讓宋長延在項城安排好的療養院給聶川。

  聶歡的行為如此明顯,擺明了就是要過河拆橋,和宋長延舊情復燃,把他甩掉,他怎么可能愿意。

  江佑湛扯了扯嘴角,面容冷淡的說道:“聶歡,我若是不許呢?”

  聶歡愣了一下,眼底酸澀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滑了下來。

  明明以前聶歡不愛哭的,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江佑湛只是一句話,她的淚水就如同開了閘的河水一般,嘩嘩的掉個不停。

  江佑湛在看到聶歡流淚的那一瞬間,也愣住了,他輕啟薄唇,剛想說一些什么,聶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聶歡背過身,接通了電話。

  療養院病房的走廊很安靜,在聶歡接通電話的那一瞬間,宋長延溫柔悅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阿歡,你現在回京城了嗎?我已經安排好了療養院,各方面都不比江佑湛的療養院差……阿歡,你怎么不說話?”

  江佑湛本來在看到聶歡眼淚的那一瞬間,想要放軟姿態的。

  但宋長延的這通電話,無疑是讓江佑湛剛剛熄滅的怒火,再一次的點燃,且還有愈演愈烈的前兆。

  聶歡心里很亂,像是壓在一塊大石,喘不過氣,以至于聶歡現在無法心平氣和的和宋長延去說話。

  她把電話掛斷,深呼吸一口氣,對江佑湛說道:“江佑湛,你說吧,到底怎么才能讓我把我爸帶走。”

  剛剛那一刻,聶歡想明白了很多,江佑湛是京城的王,再又加上江佑湛的性格是說一不二,軟硬不吃的那種。

  她現在去和江佑湛硬碰硬,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出聲的朱若煙開口打了圓場。

  “小歡,聶先生現在昏迷不醒,你如果把她轉移到項城療養院,舟車勞頓的對你爸的身體也是沒有好處的,不如在這里的療養院多去治療一段時間,等聶先生清醒了,再說其他的。”

  聶歡抿了抿唇,在遇到一些大事情的時候,她的心里其實是沒有主見的。

  或許是從小到大,沒有經歷過任何的挫折,又或許是父母把她保護的太好。

  可想而知,一個溫室里沒有經歷過任何風吹雨打的人,突然遭遇了滅頂的打擊和變故,會有多么的痛苦,生不如死。

  其實在母親死在她面前的那一段時間,聶歡有過想去死的想法,心里堵得不行,那個時候喬楠每天都在守著她,安慰她,生怕她做出什么傻事。

  后來喬楠見她實在振作不起來,就引導她去接近江佑湛。

  那個時候喬楠說,在項城,宋長延奪了sn的權,又和冷家建立了緊密的合作,聯姻。

  你若想要復仇,想要替聶川翻案,在項城是沒有希望的,不如去接近京城的首富江佑湛。

  那個時候江佑湛來項城考察一個項目,聶歡逮到了機會,也就是從哪里開始,聶歡和江佑湛有了關系。

  現在想想,明明才過了一年有余,聶歡卻覺得已經過了好久好久。

  最終的結果是,聶歡選擇了妥協,沒有把聶川帶走,朱若煙走了以后,喬楠和白行川也離開了。

  喬楠在離開的時候,扯了扯聶歡的衣角說道:“歡歡,千萬不要沖動,也不要和江佑湛硬碰硬,對你沒有好處的。”

  聶歡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以后,聶歡對江佑湛輕聲說道:“我現在可以進去病房看一下我爸了嗎?”

  因為不知道聶川是什么情況,聶歡到現在心還是懸著的。

  “不行。”

  話落,聶歡還沒有反應過來,江佑湛就宛如老鷹拎小雞,單手鉗住了聶歡的腰,一路連拖帶拽的把聶歡拉出了療養院,來到了地下車庫,把聶歡粗魯的塞到了車里。

  雖然江佑湛的動作粗魯,但卻沒有真正的傷到聶歡。

  在把聶歡塞到副駕駛以后,江佑湛就上了車,并把車開到了最快。

  聶歡抱住自己,一臉緊張的看著江佑湛,顫聲說道:“江佑湛,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聶歡已經妥協了,江佑湛卻還在不依不饒。

  江佑湛沒有回答聶歡的問題,緊抿著薄唇不發一言,車速越來越快,幾近沖到了最高碼,眼看路上的車和行人,飛一般的從自己的眼前劃過。

  聶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有些崩潰的說道:“江佑湛,你非要這樣嗎?”

  江佑湛依舊不言不語,聶歡看著江佑湛棱角分明,幾近完美的側臉,苦笑一聲,轉頭望向了窗外,逼著自己轉移注意力。

  在聶歡轉頭望向窗外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聶歡的錯覺,她竟然感覺江佑湛的車速漸漸的慢了下來。

  聶歡不敢相信的看向儀表盤,果然不是自己的錯覺。

  她抽了抽鼻子,只從她瞞著江佑湛去了項城以后,江佑湛的行為就愈發的不正常,甚至還隱隱透著怪異。

  這讓聶歡本就對江佑湛陰晴不定的性格有所顧忌的她,更為膽怯害怕了。

  車子最后停在了望月湖,在江佑湛停車以后,聶歡一直懵圈的大腦瞬間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就去開車門,逃離江佑湛的掌控。

  因為現在的江佑湛在聶歡的心里,已經瘋狂偏執了。

  他眸底盡是陰云密布,壓抑著強大的風暴逼向了聶歡。

  聶歡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在聶歡的手碰到門把手的時候。

  江佑湛一把抓住了聶歡的手,聶歡想要反抗,想要呼喊,江佑湛卻早有預料,吻住了聶歡的唇。

  他的吻瘋狂而又粗暴,像是發泄心底的不滿,在聶歡的唇上狠狠的啃咬著,幾乎瞬間的功夫。

  聶歡嬌嫩的唇就被江佑湛咬破了,血腥的甜澀味在兩個人的口腔中暈染開來。

  聶歡吃痛的張開嘴巴,江佑湛卻趁虛而入。

  這個粗魯又綿長的吻,持續了將近五分鐘,聶歡的臉被憋得通紅,差點窒息而死的時候,江佑湛這才依依不舍的松開了她。

  聶歡紅著臉,眼淚因為窒息嘩嘩的往下掉,唇也紅腫滴血,及腰的長發因為剛剛掙扎,被江佑湛按住后腦勺,頭發凌亂的不像話。

  可這并不影響聶歡的美感,她本就是嬌艷欲滴的紅玫瑰,絕艷昳麗,這樣凌亂,可憐,狼狽,竟然多了幾分破碎的美感。

  許是聶歡這么慘,江佑湛心底的怒火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他伸出拇指,在聶歡的唇上輕柔的擦拭了兩下,溫聲說道:“這么久了還不會換氣,和宋長延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有教過你嗎?”

  聶歡怔了一下,隨后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有的時候,聶歡很不理解江佑湛的腦回路。

  他好像很在意宋長延,在意宋長延在他心底的分量,每一次一提及宋長延,他就很冷漠,也很介意。

  這種像是吃醋的行為,一度讓聶歡覺得,江佑湛是不是心里也是有她的,如果沒有她的話,為什么會介意她有心里有別的人。

  這一刻,聶歡好想去試探一下,江佑湛的心底究竟有沒有她。

  想到這里,聶歡的美眸閃動了兩下,長而卷翹的睫毛輕輕抖顫,云淡風輕的說道:“他的吻很溫柔,和你不一樣。”

  聶歡說的并不多,但足以讓江佑湛聯想到很多很多,他剛剛壓下去的怒火,再一次因為聶歡的一句話被激起。

  聶歡就是這么有能耐,輕而易舉的一句話,就可以讓江佑湛冷靜理智的情緒發狂。

  江佑湛眸底再一次醞釀出情緒,這一次的情緒來的快而又瘋狂。

  他忽然一把掐住了聶歡的脖子,他用的力道不少,聶歡被他掐住脖子以后,臉色倏地青白一片。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愈發的困難起來,她艱難的說道:“江,江……”

  “你的意思是,我沒有宋長延溫柔,沒有宋長延對你好?”

  聶歡被扼住了脖子,連呼吸都費勁,更不要說回答江佑湛的問題了。

  聶歡見江佑湛不回答,眸底的紅血絲愈發的歷歷在目,與此同時,鉗住聶歡脖子的大手也愈發的用力。

  眼看江佑湛就要掐死聶歡,曾管家在別墅里聽到引擎聲的動靜,就匆匆忙忙的從別墅里跑了出來,好巧不巧的就看到了這一幕。

  看到這一幕的曾管家眼皮狠狠一跳,這少爺和聶小姐是怎么了。

  怎么一向對聶小姐面冷心熱,很是在乎的少爺,今天怎么對聶小姐動手了,聶小姐做了什么,讓江先生如此生氣。

  曾管家在跑過去阻攔江佑湛的這一段路,想了很多,他和阿立把江佑湛拉開,在阿立和曾管家拉開江佑湛的時候。

  江佑湛的理智已經恢復清醒了,在聶歡逃離開來江佑湛的鉗制后,瘋狂而又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就這樣約莫過了三分鐘以后,聶歡抬起眼眸看向了江佑湛,她看向江佑湛的眼神之中,帶著恐懼。

  這是江佑湛在聶歡的眼神中,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江佑湛怔了一下,對聶歡說道:“以后不要在我的面前提及你和他的過往。”

  丟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以后,江佑湛就逃也似的離開了,他一向穩健頎長的背影,在這一刻,竟然有些狼狽。

  聶歡的心跳漸漸恢復平穩,她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她好像知道了什么,江佑湛的心底應該有他的。

  從她剛剛蓄謀的試探就可以看出來,如果江佑湛對她沒有感覺,絕對不會這么去做,絕對不會。

  江佑湛一直給聶歡的感覺就是,情緒從不外露,這還是聶歡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見識到聶歡的瘋狂和沖動。

  一旁的曾管家看聶歡的情緒穩定以后,急忙著急的問道:“聶小姐,您沒事吧?”

  聶歡搖了搖頭,曾管家繼續說道:“您剛剛和少爺怎么了?是不是發生矛盾了?我跟著江少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到過他這個樣子。”

  別說曾管家了,就連一直貼身,一天幾乎有八個小時,守在江佑湛身邊的阿立都沒有見到過江佑湛這個樣子。

  “沒什么,我先上去了。”

  聶歡并不想和曾管家和阿立說那么多,盡管阿立和曾管家對她沒有惡意。

  但他們都是江佑湛的人,她的一言一行,都會被阿立和曾管家一五一十的透露給江佑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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