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問得有些多了。”東瑰麗目光凌厲的看向婢女,有的時候死人才是最會保守秘密的。
“公主恕罪。”婢女惶恐的跪下,她怎么忘了,眼前這個人心狠手辣,自己今日怎么忘記了。
東瑰麗手腕輕轉,一陣叮叮鈴鈴的鈴鐺聲響起,婢女只聽到了鈴鐺聲,一陣恍惚,等再回過神來,卻想不起來剛剛都發生了什么。
“起來吧!”
“是。”婢女記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剛剛跪下了,也忘記了剛才都發生了什么。
現在的她,被東瑰麗完完全全的操控,猶如一個木偶。
阿挽我們很快就要再見面了,你開心見到我嗎,我很期待再見到你哦!
“二皇子”蘇將軍看著北戎大王子的刀即將要落在二皇子的身上,不由得驚呼出聲。
也正是一聲驚呼,二皇子突然回過了神,擋住了這一刀,剛才北戎大王子在他們打斗的時候,又提起了永安妹妹。
讓他走了神,才讓北龍大王子才有所可乘。
北戎大王子瞧他擋住了這一刀,也倒是不失望,只不過不再與他嬉戲打鬧了。而是真真正正的動起真格,手起刀落,攻勢越發凌厲。
二皇子的抵擋也越發有心無力,他本就心里惦記著永安,即便打起十分的精神,也逐漸落了下風。
東瑰麗的眸光越來越冷,她警告了好多遍不準傷害天順的二皇子,他似乎是沒有記住啊。
天順的二皇子再怎么樣也是阿挽的哥哥,怎么能對哥哥動手呢。
二皇子的兵器已經被打落在地,北戎大王子看準時機手起刀落,二皇子已經認了,自己輸了。
正當東瑰麗準備出手救下二皇子的時候,不知道什么東西打中了北戎大王子手中的刀。
北戎大王子不敢置信,明明馬上就得手了,是誰壞了他的事,是誰救下了他。
二皇子也想知道是誰救下了自己,正在左右看著,二皇子看到了四個人加入了戰場中。
真真正正的看到來人,二皇子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永安,你沒事吧。”
永安騎著馬匹穿過底下的士兵,走到二皇子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一下。
除了衣衫有些凌亂,兵器被打掉之外,其他好像也沒什么事。
看到二皇子安然無恙后,永安才開口,“我沒事。”
東瑰麗是最先看的永安過來的人,東瑰麗輕輕勾起唇角,阿挽你來了呀,我們很快就要見面了,我很期待哦。
“天順大名鼎鼎的永安郡主,果然名不虛傳。”北戎大王子看到來人,勾起了唇角。
二皇子下意識的將永安往后護了護。
永安拍了拍二皇子的胳膊,毫不畏懼的看了過去,“你是誰。”
北戎大王子臉色一僵,又很快的反應了過來,“在下北戎大王子戎鍵遵。”
永安輕輕勾唇,美得不可方艷,她一笑令天地萬物都失去了顏色。
“傳聞天順郡主傾顏絕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北戎大王子實打實的夸獎。
“大王子過譽,傳聞北戎大王子心狠手辣,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北戎大王子面容鐵僵,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說什么。
“郡主果然如傳聞中的伶牙俐齒。”
“大王子也如傳聞中的陰險狡猾。”永安嘴角帶笑,不過這笑卻不達眼底。
兩人皆立于馬上,確實絲毫不減,永安在北戎大王子面前也絲毫不露怯,身上所流出的氣勢,卻讓北戎大王子心生忌憚。
北戎大王子瞧著眼前的永安,有些不放在眼里,卻又有些忌憚。
罷了,沒了興致,此局已破,無趣,無趣,只不過好像又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人,日后在會上一二。
這位郡主如此聰慧,真是便宜了她,不過在此之前,以后不會無聊了。
戎鍵遵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收兵,“郡主國色無雙,今日想必郡主也累了,我們改日再聚。”
“大王子慢走。”永安看著他的背影默默念叨,目光微冷,今日此局已破,永安定然銘記于心,日后必定一一找回來。
“二皇子,北戎士氣大傷,何不趁此時乘勝追擊,一擊拿下。”天順的一名將領,肆意的叫囂著,絲毫看不清當下的局勢。
“是呀,還請二皇子下令,讓末將去一舉拿下他們。”
“你們要是想找死,你們就追過去,與他們拼個你死我活,本宮倒也看得起你。”永安冷冷地看著這群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將士。
“郡主不懂得領兵之道,趁他們士氣大傷一舉拿下領兵之舉,不過郡主自小養在深閨大院之中,我們也不和郡主一般見識。”
“呵…本宮懂不懂,還不用你來指教,再者本宮說了,你們只要想死,隨你們的便。”永安不在勸導,騎著馬匹離開。
夏玲,冬雪,凌宇,暗影緊隨其后,不再關注戰場。
不管他們是追還是不追,他們的關系都不大,一切全憑他們自己的抉擇。
二皇子看著遠遠離去的幾人,好笑的搖了搖頭,不過看向周圍的幾人,又冷冽下了目光。
他們正如永安所說,打了幾場勝仗就有些心高氣傲,目中無人了。
剛才那一場戰爭難道他們還沒有看清楚嗎,不是他們放過了北戎,而是北戎忌憚他們,準確的來說是忌憚永安。
二皇子毫不猶豫的可以說,如果剛才不是永安,自己恐怕已經是亡命之魂了。如果不是永安的出現,他們現在所有人都恐怕已經身首異處,又何來的信心去追他們。
“收兵回營。”
“二皇子…”
“本將說,收兵回營。”二皇子看下剛才說話的人。
“是,收兵回營。”將領略有不服氣的說道,只不過礙于皇家礙于兵權,不得不聽從。
二皇子自然也聽出來了,只不過他并不在意,服不服氣,不還是要聽嗎。
永安心里悶著一股氣,卻不知道該沖誰發,她沖二皇子發,可二皇子又有什么錯呢。
她沖顧燁澤發,可顧燁澤現如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她沖士兵將領發,可他們好像也沒什么錯。
她知道該說什么,不知道是該說將領和士兵目中無人驕傲自大,還是說二皇子不配為帥,她好像只能快速奔跑,使自己忘記一切。
身后的幾人,看著她快速的奔跑,也只能盡力地追趕。
“郡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永安跑到軍營門口,翻身下馬,迅速進入兵營。
進入軍營后走了一段路程之后,永安才發現自己并不知道顧燁澤的營帳在哪。
所幸軍營里到處都是小士兵,永安走到小侍兵,拿出令牌。
“吾皇萬歲”
“起來,軍營之中沒有皇上,帶我去戰王世子的營帳里。”永安不想聽這些虛禮,她現在只想要見到顧燁澤。
“世子的營帳在這邊。”小士兵一邊帶領著路,另一邊又悄悄打量著永安。
永安不悅的皺了皺眉,不過倒也沒說什么。
“就是這里面。”小士兵走到一處營帳前停了下來。
恰巧永安準備往里面進,暗夜從里面走了出來,“郡主,屬下參見郡主。”
“起來吧,世子現下如何。”永安掀開營帳走了進去。
“世子的狀況不是很好,已經昏迷多日,最開始的時候我們還能喂進去東西,可是最近這幾日已經很少能喂進去東西了。”
永安聽到此話愣了愣神,人不可不吃飯,即便中蠱昏迷,也是能喂進去東西的,可現在連食物都喂不進去了,自己來晚了嗎。“我知道了。”
永安看著不遠處躺著的人,一步,二步慢慢走上前,靠近躺在那里的人。
幾個月沒有見,再見恍惚天人永隔,永安突然愣在了那里,她不敢相信,躺在這里臉色蒼白的真的是那個愛捉弄自己的顧燁澤。
多日的昏迷,氣血虧虛,使得讓他的臉色蒼白,好像一個沒有生機的木偶,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
“郡主,你…”暗夜看著一動不動的郡主。
“本宮…無礙。”永安聲音低啞的說出這句話。
“暗夜,本宮準備替他解蠱,你去幫本宮準備一個干凈的碗,一把匕首,和一些止血的藥材。”
“是,郡主。那您…”暗夜不是不放心她在這里,而是她現在的狀況很令人憂心。
“我沒事,去吧。即便你將這些東西準備好了,也不可能直接就解蠱,我還需要替他把把脈,進一步了解他體內的蠱蟲擴散到什么地步了。”
“我沒有不相信郡主的意思。”暗夜有些不自然的抿了抿嘴,他真的沒有這個意思的。
“我知道,在沒有確定的把握之前,我不會輕易動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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