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團寵太太馬甲掉一地 > 第488章 困了,回去睡覺!

“這女人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就是,人家好心勸她還不領情,活該當冤大頭。”
“你少多管閑事了,人家就是冤大頭,錢也落不到你頭上,有人人傻錢多,就由著她唄!”
蘇清歡覺得最后一句說的在理,“對,我窮的就只剩下錢了,放在錢包里咬人,就是要花出去才痛快!”
她就是用這些不可一世的話讓他們閉嘴。
誰知道她剛說完,白墨寒就賤.兮.兮的插話,“蘇小姐性情豪爽,白某實在欣賞,給個機會,切磋切磋敗家心得?”
蘇清歡瞇起眼睛,眼底閃過殺意。
臉上寫著五個大字——想死就直說。
司音真怕白墨寒死在她手上,趕忙清了清嗓子,出聲提醒道,“該進去了。”
白墨寒這才收起狼狗尾巴,正了正色,恢復不近人情的樣子,“知道了。”
又看向蘇清歡淡淡說了聲,“我在里頭等你。”
這才抬腳走進去。
司音微笑著朝蘇清歡點了點頭,也跟上去。
蘇清歡還是搖頭惋惜,這么好的女人為什么要配這種狗男人!
隨著內室的門被打開,也沒人有心思再管蘇清歡這邊的動靜,全都嚴陣以待,亦步亦趨的擠著往里走。
吳子俊當然也在其中,他和蘇清歡相遇時,還不忘出聲挑釁,“既然你對自己的本事這么自信,干脆留在外面,用這些破石頭開出來的翡翠贏我啊?”
蘇清歡回了一個看傻子的眼神。
“這屋子是你生出來的啊,你不讓進我就不能進?”
白了他一眼,蘇清歡又停下來,左右看看,挑眉道,“這么大的盛會,吳家就派你一個人?”
吳子俊感覺到一絲危險,“這是你該關心的事嗎?”
蘇清歡攤手,沒再接話,跟肖謄加快了步子。
內室的原石相比外面擺放要更整齊,雖然屋子的面子大了將近一倍,原石卻少了一半,每一塊都想藝術品一樣放在一邊,底座分別列注原石的標號和價格。
工作人員也是有專門的工作服的,帶著耳機,傳呼機,保鏢也多了不少,足見內外室的價值差別。
里面的燈要更專業一些,旁邊也有設置專門的探照燈,供客人拿起照石。
就連司音這個極其淡定的人,都饒有興致的參觀起來。
但有兩個人例外。
吳子俊和蘇清歡。
前者是最后一個入場的,但他站在門口進來半米的位置,眼神輕蔑的從四處略過,連繼續往里走的意思都沒有。
后者,百無聊賴的站在一邊,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看起來也沒集中精神。
不過這在其他人看來,就是一種自暴自棄的放任,就像是她明知道會輸,所以不再做任何努力了。
肖謄就是這其他人中的一個。
他在想,應該做個好軍師,于是主動上前問詢,“蘇小姐,要不我陪著你一邊挑一邊教你選?再晚的話,估計好東西都要被選走了。”
“嗯。”蘇清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下一秒,轉身就往外走,“困了,回去睡覺。”
“嗯對,嗯?!”肖謄人都傻了,轉過臉,就只看見蘇清歡跳脫的背影消失在門邊。
蒼天啊,為什么他會有一個這么不靠譜的老板!?
沒辦法,現在他只能靠自己了。
肖謄捏緊拳頭,豁出去了似的沖進人群。
一個上午很快過去。
蘇清歡在外面晃了一圈有點餓了,就到會場外面的飯店找吃的。
d市這邊展廳做的有模有樣,基礎設施缺不完善,吃飯的就那么幾家店,一到飯點什么人都能碰上。
蘇清歡點了菜正坐著等上菜,隔壁桌子的人卻聊得熱火朝議。
“喂,聽沒聽說,不知道哪兒跑來一個人傻錢多的娘們兒,居然跟吳子俊比賽,比就比吧,一開場還在外廳挑石頭,簡直一個門外漢啊!”
“真的?那這兩個人上午什么成績?”
“好像就那個女人挑了一塊,吳子俊還沒出手。”
“不會吧,那個笨女人挑不出來情有可原,吳子俊怎么也......再往后,豈不是好東西都沒了!”
“鬼曉得怎么回事,吳子俊這次有點奇怪!”
“我看沒你們想的那么復雜,吳子俊就是對那女人動心了,想穩扎穩打。”
“啥意思?”
“這你都不知道,他倆比賽的彩頭,就是吳子俊贏了,睡那娘們兒七天,嘿嘿,這要是換我來,一定把那妞睡得服服帖帖的,到時候啊,人我要,錢我也要哈哈哈......”
男人正說到興頭上,頭上忽然砸下來一個瓷碗,里面黏糊糊的粥撒了他一臉。
“特么的,誰啊這么沒眼力見,看不見你爺爺我坐在這兒呢!”男人轟的站起身,急赤白臉的抹了把臉,怒目冷對碗的主人。
白墨寒單手握著杯子,一只手自然的垂在身側,神情冷漠無動于衷,面無表情的說道,“不小心的。”
“......”
不小心能正好從他頭頂潑下來?
渾身黏糊糊的男人氣的胸.口翻騰,他這身衣服可是定制的,回酒店換肯定要浪費時間,到時候不知道錯過多少好東西,損失誰來負責。
“你丫的絕對是挑事兒,兩只眼睛長在臉上用來出氣的啊!”男人兇狠的齜著牙,手已經捏緊了拳頭,“跪下來給老子認錯,不然我讓你走不出這家店!”
這家伙是d市的,骨子里藏著仗勢欺人的血脈,天生認為在自己的地盤上,沒人敢招惹他。
“是嗎?”白墨寒譏誚的勾了勾唇,“你隨意。”
男人氣得兩眼瞪得渾圓,“特么的給臉不要臉是吧!這是你自找的!”
說著,就揚起拳頭朝白墨寒打去。
就在他的拳頭快要靠近白墨寒時,白墨寒猛地側身躲開,伸手將他的拳頭整個包裹。
隨后另一只手也揮過來,玻璃水杯直接砸在男人頭上。
玻璃碎成幾瓣掉落在地上,被子里的水撒了男人一臉,倒是將那些米粒沖下去不少。
“放開我!”男人痛苦的嚎叫著。
“替你擦干凈了,滿意嗎?”白墨寒挑起一邊眉毛。
“噗嗤。”
一道古靈精怪的笑聲忽然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