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團寵太太馬甲掉一地 > 第828章 都死了

“聽說過千里馬與伯樂的故事嗎?沒有伯樂,就算是千里馬,最后也只能泯然眾人,黎知夏,我們是互相成就的,別逼我一拍兩散。”艾青青瞇著眸子,眼里閃爍著威脅的光芒。
如果是七年前,蘇清歡或許還會有所忌憚,可現在時機成熟,那么一切就顯得剛剛好了。
“既然如此,這里從此以后恐怕不方便艾小姐再來了,請自便,不送。”蘇清歡直接下了逐客令。
“撕破臉是你選的,別后悔。”艾青青丟下警告,揚長而去。
蘇清歡不為所動,淡定的端起咖啡,悠閑的品嘗。
艾青青和孫申早就已經是強弩之末,她只要稍稍動點手腳,他們就會萬劫不復,自然不必心急。
深夜。
蘇清歡剛準備入睡,忽然聽見外面傳來孩子的哭聲。
她分辨了一會兒,聽出是從央央的房間傳來的,便趕緊下床趕過去。
剛走到央央房間門口,念白也開門出來了。
“媽咪,好像是央央在哭?”
“嗯,媽咪聽到了。”
蘇清歡點了點頭,按下門把手推門進去。
果然,央央躺在床上正哭個不停。
她走進去,將央央抱起來,耐心的安撫,“央央不哭,哥哥和阿姨都在呢,不怕啊……”
央央抽泣著,根本停不下來,邊哭邊委屈的說著夢話,“阿姨,媽媽死了,爸爸也死了,好多血,央央好怕,嗚嗚……”
“都是假的,沒關系的,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央央,看看,現在是不是阿姨和小白哥哥陪著你?沒有血對不對?”蘇清歡好脾氣的哄著。
央央吸了下鼻子,慢慢睜開眼睛,看見黎念白在,這才止住了哭聲。
蘇清歡見她冷靜下來,嘗試著詢問她的身世,“央央,你還記得自己姓什么嗎?記不記得家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啊?”
央央思考了一下,然后低著頭小聲的說,“不記得了。”
這樣心虛的表現當然逃不過蘇清歡的眼睛。
可是那么小的孩子,如果知道的話為什么不直說呢?
孩子也有孩子的道理,蘇清歡并沒有強迫她開口,只是把她抱到了黎思楠的房間。
黎思楠剛才也被吵醒了,只是困得很,他們進去的時候,她就坐在床頭打瞌睡。
“楠楠,”蘇清歡輕聲喚醒她,“以后讓央央陪你一起睡好不好?”
“好~”黎思楠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瞇著眼睛就讓出一半床來,率先躺了下去。
蘇清歡把央央放上去,黎思楠伸手就將她摟住,兩個小家伙抱在一起,沒多久就睡著了。
“媽咪,要不然我也在這里和妹妹他們一起睡吧?”黎念白還是不太放心。
蘇清歡一臉無奈,“我怎么跟你說的?男女授受不親,男孩子長大了要主動和女生保持距離,這樣可以避免給她們帶去困擾,明白嗎?”
“好叭,”黎念白有些失望,但也沒有糾纏,“那我先回去睡了,媽咪晚安!”
“晚安。”
折騰了這么一會兒,蘇清歡睡意全無,干脆打開電腦,嘗試著搜索央央的家人。
她城市篩選了一下條件——家在帝都,夫妻雙亡,女兒失蹤,這樣匹配到的合適的信息有三四條,大都是因為意外導致家破人亡。
前面三條都發布了失蹤女孩的照片,和央央并不像,央央是有一些混血的,眼睛好看得很有分辨率。
那就只剩下第四條——做稀土永磁的單家,但女孩子的名字叫單(sha
)單(da
),而不是央央,這意味著四條信息都不符合。
那么小的孩子,也沒有錄入人臉系統,無法進行識別。
看來想要查到央央的身世,還得費些功夫。
——
城市的另一邊,程小媛輕松拉上卷閘門,拍了拍手,準備騎車離開。
這時候,一輛銀色奔馳飛快的從不遠處的路口駛來,精準停在她跟前。
車窗緩緩搖下,露出姜允謙激動熱血的臉,“小媛,上車!”
“今天又有什么秘密行動?群里怎么沒說?”程小媛趴在車窗上問。
“我先上車,我慢慢跟你說!”姜允謙俯身過來打開了車門。
程小媛也不好再啰嗦,彎身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車子剛啟動,姜允謙就忍不住賣關子,“猜猜看,我們這次發現了什么?”
“什么?難不成又是南司城?”程小媛漫不經心的隨口答了一句。
“不是他,這幾年每次跟蹤,他都能化險為夷,我們猜測,記者群內部應該有內鬼,所以決定暫時放棄司命那條線了。”姜允謙一本正經的說。
程小媛心虛的撓了撓頭發,沒有接話。
姜允謙轉頭掃了她一眼,見她興致寥寥,干脆不賣關子了,“是sk集團!就是那個很神秘的sk組織,這些年sk的老大一直很神秘,但是今晚據說會親自出面,與港口附近的黑幫討論港口管轄的歸屬權!”
程小媛晦氣的皺了皺眉頭,還真讓夏天允那個烏鴉嘴給說中了,又是跟蘇蘇有關的。
“sk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嗎?”程小媛問。
“這倒沒有聽說過。”姜允謙實話實說,面上難掩激動,“可那組織,不是給錢什么都能干嗎?不知道,不代表沒有,況且一個橫行于法律之外的組織,存在于世上也很危險,讓更多人知道內幕,對社會安定是有好處的。”
“或許你是對的,不過我想我是最后一次陪你行動了,”程小媛懨懨的把手搭在窗臺上撐著下巴,“我有點累了,想換個活法。”
姜允謙忽然就笑不出來了,但是也沒有拒絕,“好。”
一路上兩人誰也沒再說話。
天快黑的時候,終于來到姜允謙提前找好的隱蔽處。
摸爬滾打了七年,如今他們藏身的地方,已非常人能夠發現,十分安全。
很快,黑幫和sk組織的人在港口會面。
黑幫集齊了一群幾十個混混,氣焰囂張,而對面sk,只有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傅桁,另一個戴著面具,無法辨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