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團寵太太馬甲掉一地 > 第954章 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里

這小丫頭,越來越不好糊弄了。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你知道的,姑父一向很看重我,萬一他真要把公司交給我,難道我還要拒絕嗎?”莫紹謙又開始洗腦。
他得讓所有人相信,他做一切都是身不由己,臨危受命,不是他自己想要,那是別人硬要給,他只是勉為其難的接受而已。
“只要是**得來的,我沒意見。”程小媛很公平。
“我就知道你永遠會站在我這邊。”莫紹謙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我們認識那么多年,我不想用惡意揣測你,所以希望你也別讓我失望。”程小媛的信任是這么多年的友情。
夏天允的警告并非在她心里不起作用,她也知道莫紹謙野心勃勃。
可是做生意的男人,哪個沒有野心,包括她的父親,即便家財萬貫,不還是想通過她聯姻確保富貴永垂不朽。
所以程小媛覺得,只要莫紹謙正正經經做生意,她就能接受。
“當然,紹謙哥什么時候讓你失望過?”莫紹謙笑著保證,話鋒一轉問她,“你跟我一塊去公司還是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程小媛想自己待一會,“你忙你的,我自己隨便走走。”
“那好吧,注意安全。”
——
南家古董屋。
“叮咚叮咚~”
蘇清歡正在廚房忙碌,外面突然有人按門鈴。
她穿著圍裙過去把門打開,一束大大的玫瑰花撲面而來。
“你好,女士,這是您訂的花,請簽收。”
蘇清歡反應過來,已經在快遞員的幫助下,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她捧著花走進去,南司城恰好從樓上下來。
蘇清歡以為是他送的,特意聞了聞,一臉滿足的打趣,“都老夫老妻了,還整這些花里胡哨的,多浪費錢呀~”
嘴上說著浪費,臉上都已經笑開花了。
女孩子不管任何年紀,都承受不住花的魅力。
南司城張了張嘴,正要解釋,一道身影從旁邊一閃而過。
“我定的,不好意思嫂子,麻煩你了。”
南楚江很沒有眼力見,直接就從蘇清歡手里把花奪了過來。
“沒事。”蘇清歡抿了抿唇,“看來是個美麗的誤會。”
“daddy,我從生下來到現在,還沒見你給媽咪送過花。”黎念白站在樓上說風涼話,“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蘇清歡一笑而過,主動替南司城解釋,“以前他經常送的好嗎,不要懷疑你的老父親對媽咪的愛。”
“明白了,追到手了就可以卸載了。”
“兔崽子,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南司城氣得牙癢癢。
“對老婆不上心,還捂嘴不讓群眾說出來,好不好意思嘛?”
不愧是南司城的親兒子,句句扎心。
蘇清歡好笑的看向南司城,“看來你的威嚴搖搖欲墜了。”
“錯覺,絕對是錯覺。”南司城不承認。
這個家蘇清歡是女主人,他自然是男主人。
恰好這時手機在書房響起,南司城折返回去聽電話,這才短暫得到解救。
經過走廊的時候,還不忘把黎念白拎走一通教育。
一時間樓上殺豬聲四起。
蘇清歡樂不可支,轉頭一看南楚江還抱著花,就同他搭話,“這是送給慕容的吧?”
“是。”南楚江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說話間又嘆了口氣,“我還準備了一些她喜歡的手辦,零食,又讓南夜安給她專門設計了幾套衣服,不過還只是圖沒做出來,你覺得她會高興嗎?”
本來剛才黎念白吐槽南司城,蘇清歡還沒當回事,聽他說完,還真有些不平衡了。
果然是老了,浪漫和鮮花都是屬于年輕人的。
“別說是慕容了,就是我都感動了,只是……”蘇清歡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南楚江睜大了眼睛望著他。
“你們這剛分居不久,又突然對她那么好,很難不讓人想歪啊,要是慕容問你為什么準備這么多,你怎么說?”
蘇清歡這話可不是危言聳聽。
男人突然對自己的女人特別好,很大情況下就是做了虧心事。
這種情況在現代社會的婚姻中屢見不鮮,慕容傲雪那么聰明,不可能想不到。
南楚江聽完面色凝重,低頭思考了一會兒,抱著花快步走了出去。
“你去哪啊?”
蘇清歡叫他他也沒反應,她又訕訕的退回廚房去。
門外。
南楚江剛走到大門口,就和準備敲門的黃楚嘉撞個正著。
“江江,你怎么知道我要來?我們倆還真是心有靈犀啊~”黃楚嘉姿勢妖嬈的斜倚在門上,一雙眼睛抹著亮片眼影,不斷放電。
一看他捧著花,笑得更歡了,“這是給我的嗎?太漂亮了,我很喜歡~”
說著就張開雙臂去捧花。
南楚江往旁邊一躲,繞過她走到馬路對面,直接把話丟進了垃圾桶。
“你這是做什么?江江?”黃楚嘉撅著嘴跺腳。
“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里。”南楚江故意指桑罵槐。
“你說話真有意思。”黃楚嘉根本不往自己頭上攬,從手包里掏出一串鑰匙晃了晃,“新買了一輛游艇,陪我去試試?在海上做,一定別有一番滋味。”
南楚江嗤之以鼻,“上次打暈你就是對你的警告,你再糾纏,我不保證不會要了你的命!”
黃楚嘉一聽,立刻就生氣了,鼓著腮幫子沖到他面前,胡攪蠻纏,“哼,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好了,你打啊,你打啊,你敢打我就敢把咱們倆的事鬧得人盡皆知,看你怎么跟未婚妻交代!”
“你——”南楚江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咬牙切齒的大罵,“潑婦!”
這是他能想到最惡毒的詞匯了。
要知道這輩子還能遇上黃楚嘉,這種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他一定小學就去罵人之都祖安拜師學藝,不說把嘴皮子練溜吧,至少不用像現在這樣,有理說不清。
黃楚嘉一看他黔驢技窮,態度立刻又軟下來,“潑婦也是女人,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疼,不然會枯萎的,你最好對我溫柔點,不然傷了我的心,我可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言下之意,就是要把南楚江出.軌的事情曝光。
就在這時,憑空飄來一道聲音。
“我見過賤的,還沒見過這么賤的,人家對你避如蛇蝎,你怎么還能舔著臉往上湊的?”